她无法忘记,和他切磋文学,琴画歌舞时他的才华横溢,让人惊叹,眼前一亮。他是她等待了许久最终出现的知己,也是她在最寂寞时候可以说话的知音。
“凡儿!”薛樾举起酒杯,“其实,薛然是我的父亲,想必,你定当听过他的名字。”他喝完,果断地放下杯子,等待女子的回答。
薛然?叱夏国最有富有的人吗?这么说,薛樾是,薛然的亲生儿子。
“我听过。”余凡说,“他是叱夏国最会经商的商人,手上的资金甚至比朝廷的金库还多。薛公子身为将来的继承人,不知为何有那么多闲情雅致,来如此小楼消遣时光?”
“凡儿!”薛樾不知为何,欲言又止,“其实,我不喜欢经商,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我喜欢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生活,不喜欢商人之间尔虞我诈。”
“我明白。”余凡道。
“所以,此次爹爹让我南下经商,我心中似有千千结。”薛樾说道,又一杯下喉。
“哦?此次?”余凡不解。难道他来这里找她,是想跟她说说心里话?
“是的。”薛樾说道。
他停了会,随即又道,“凡儿,你可知道,我每次来你这,都感觉到你的自由自在和无拘无束,你是我所羡慕的女子。真的。”
余凡听了微微一愣,“我虽崇尚自由,但我理解你爹爹的心。”
“凡儿,其实,我是想问!”薛樾开口了。
是的,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已经模拟过几百遍,几千遍了。他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他们可以一直花前月下,比翼双飞,也可以在深深深几许的梧桐院里谈诗吟对。
可是,没等薛樾说完,楼下的喧闹声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来,直直地打破了他们的谈话。余凡的视线被吸引了下去,一位女子正在人群里被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拉扯着,她一直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女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余凡看来十分惹人怜惜,余凡转眼间就下去了。
待走近一看,那位女子即使哭起来,也是极其美丽娇嫩的,她穿着朴素,头上的装饰也看得出只是普通人家,但是她现在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场景。
“你现在再怎么抗拒也没用了!告诉你,父债女还,天经地义!”为首的小混混怒目而视,“你瞧,这里白纸黑字地写明了,你爹爹愿意将你抵押给我们,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