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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秋日夕阳垂在西天,即将掉落下去,最后的余辉,像血似的,浸染津门这座落后而又繁华、破旧而又新鲜的大城市!
耿良辰坐在街边,守着自己的书摊,时不时的往街对面的热依罕瞧去。
只见她没有客人的时候,便低着头,在默默的看书。
那样子,好美!
耿良辰看的痴迷。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心上人的身前。只见心上人把一本书和一面手帕递给那个人!
那是个男人,英俊儒雅,一身的书卷气。
ta们在说话,谈笑风生。
耿良辰心头一紧!
瞬间,目光就锁定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仿佛,在盯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咦?!”
突然,他感觉那个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眉头皱起,暗暗思索。
——是在哪里见过呢?
一道闪电,劈过脑海。
——啊!
——好像是那个家伙!
——那天和我一起拜师的那个!
——叫什么来着?
——额……,赵敬!
——他怎么和热依罕认识?
站起来,惊喜的招手,冲着街对面喊道:“赵敬师弟?!”
赵敬来取书,十分感激热依罕帮保管!
摸出三毛钱,要送给她,以示心意!
热依罕拒绝,娇嗔,很生气的样子,说道:你这是瞧不起我,不把我当朋友!
赵敬只好把钱收了起来,拿钱砸人,侮辱人啊,再次道歉!
热依罕很高兴,心说:这样的话,他是认可我们是朋友啦?!
两人正谈笑着。
忽然,赵敬就听身后有人喊自己,愕然的转过身,就看到了耿良辰。
耿良辰此时,已经穿街往这边走来!
“师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赵敬惊讶的问道。
“师弟,真的是你啊!”耿良辰惊喜道,问热依罕,“你们认识?”
赵敬、热依罕都一副懵逼的样子,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们认识?”
赵敬回道:“是啊。”两人又是同步!不由相视一笑!
这一笑,热依罕美艳的不可方物!
赵敬看的,不由心头一荡。
——如此美人,风餐露宿,街边卖茶,可惜了,就应该跟我回家过好日子啊!
耿良辰心头郁闷!
——尼玛,秀什么默契呢?!
互相把怎么认识说了。
赵敬:“这就是缘分吗?!”
耿良辰嘴上说:“是太有缘了!”心里吐糟:我真不想和你有这样的缘分!
又说了几句。耿良辰就拉着赵敬,到街对面、自己的书摊那边去了,他不想赵敬与热依罕多交流,借故询问师父都教了什么,为人怎么样,严厉不严厉。
赵敬一副老实人模样,开始有些吞吐,师门秘传,“师兄,师父说不能外泄的啊!”
耿良辰:“外泄当然不行,但是,我是外人吗?我明天也要去学啦!我们是自己人!师弟,快说说,好让我心里有个数。”
赵敬犹豫了两下,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给他说了。
说了半个多小时,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边是城市繁华地区,街上的路灯亮了起来!
夜里没电,点煤油灯,赵敬是真的不习惯。
他是有心通电的,可是他那住的地方,是租来的,不是自己的,这就有问题了。
要弄,得先把房子索性盘下来!
但,之前他身上钱不够。
现在有钱了,倒是可以了。
赵敬与耿良辰聊得一副十分投机的样子,忽然,他说道:“师兄,你饿了吗?我饿了,我去买点吃的东西来,我们填填肚子吧!”
耿良辰道:“好啊,我把钱给你。”摸钱,赵敬哪能要他的钱?拒绝!生气!师弟请师兄是应该的,哪能拿你的钱?耿良辰暗道:“你是有钱人,土财主!哼哼,不吃白不吃!”也不强求。
赵敬去了。在一熟食店买了些东西。
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但是,没有走向耿良辰这边,倒往热依罕那边走去了!
东西往桌上一摆,就自来熟的坐下,请热依罕吃!
转身喊耿良辰:“师兄,到这边来啊,坐着吃呀!”热依罕也乐滋滋的冲着耿良辰招手,叫他快来!
耿良辰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跑而过!
——尼玛啊!
——我横挡竖挡,就这么稍微一不留神,你个姓赵的就又凑了过去啊!
——真的是,你丫的属苍蝇的吗?
他的心里,十分不爽。
面上却还佯装着,高兴的过了街。
赵敬买了不少菜,荤素都有。
吃喝之时,耿良辰装哔,扯起梦想,自信未来必会出人头地!
赵敬听的暗笑:你在陈识眼里,只是个棋子!你还想在津门开武馆,出人头地?你在津门开武馆,陈识吃什么呀!
你顶多远走他乡,到别的地方闯荡!或许倒能开个武馆,能出人头地呢!
电影原剧情之中,耿良辰本来是可以不死的——只要他离开津门!
但是,他为争一口气,为守在津门,等候闯关东的家人的消息,他不肯离开津门!肚子上被插两把单锋剑,还小跑往津门,结果身受重伤,走向了死亡!
赵敬觉得他的心眼太死了。
他大可以到与津门相邻的地方去闯荡的嘛!
只要闯出名头,名声在外,也可在津门派人手,家人要是回来,还能找不到他?
看着耿良辰畅享光明未来,忽然之间,赵敬视线模糊起来,仿佛看到了刚入社会时的自己!
那时,自己也是壮怀激烈,对未来满怀憧憬,想着干几年,攒了钱,就自己创业,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然而,干着干着,棱角就被磨平,这样的梦,也不敢再做了!
他认识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创业的失败率,超95%,太大了!
在这样的巨大的失败率下,他怂了、怂了、怂了!
“唉!良辰啊良辰!”赵敬暗想:“照理说你在这个比主世界还要残酷的社会里摸爬滚打,社会经验应该很足,怎么还做这样的不切实际的梦呢?!”
他不知,最能打消人做梦的,不是残酷的社会,而恰恰是带着温度的社会。
温暖的社会,令人斗志弱化,安于现状,怯于为梦想而打拼!
残酷的社会,本就近乎一无所有,穷则思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斗一斗,又如何?老子还能失去什么呢!最多贱命一条!
赵敬藏拙,不露自己的习武天资,配合着耿良辰装哔。
他看出来了,良辰爱慕热依罕,这是在她面前玩孔雀开屏,吸引目光呐!
赵敬谦谦君子,岂能夺人所爱?眉头微蹙,心里叹息,暗道:“要是ta们,两情相悦,我又何必横插一脚,自讨没趣呢?”
吃饱之后,借故有事,就闪人了!
鲁迅说:做人要有眼力劲,不能做电灯泡!
热依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时间挪不开眼睛。
耿良辰心儿蓦的一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看什么呢,人走远啦!热依罕,你是不是瞧上我这兄弟了?要是瞧上了,你就是和我老实说,我帮你撮合撮合,嘿嘿嘿。”
热依罕顿时羞的脸红,霞飞双颊,瞪目道:“哪儿有,你别去瞎说!”
耿良辰瞧她神情,哪还有不明白?
顿时,肝肠寸断,心如刀绞。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只觉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整个世界,都失却了颜色。
——不!
——怎么会这样?!
——你们才认识多久啊!
——你应该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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