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神界是有两位掌管凡事的神有两位,一位管凡间历史的变迁,一位管凡人的命运走向。前者叫墨文,后者叫月沐。
这为叫月沐的神所在职位和红雨的有点像,如果她还活着说不定红雨和她还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可惜,在红雨飞神之前,她就陨落了。
事情发生在端午节这天,墨文和月沐原本都暗恋这对方,可是双方都是不善言辞之人,所以对方都不知其心意。他们后来得知对方的心意便是在这端午节。
端午节那天疏于防范,魔界趁虚而入,很多人都没有防范,死了不少人。月沐真君便是其中之一。
“月沐,你……”
月沐为墨文当下了致命一击。
“小文,我恐怕要走在你的前面了……”月沐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光,“本来我有很多的话……想和你说的……”
“我不听,我只要你活着!”墨文想让自己镇定,可他的声音告诉,他无法镇定。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月沐的笑已经有些惨淡了,“有些事,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小文……”
“墨文真君,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墨文强忍着泪水想要回她,可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他用行动告诉了月沐答案。
随着吻的落下,泪水也从他的脸颊划过,无声的诉说时间的短暂。
月沐得到了他的答案,闭眼化作星辰消散在了墨文的怀里。
从此再无月沐真君。墨文也从此戴上了面具。
“马上就端午了,怎么说这种故事?”红雨吐槽道。
说书人“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位客观不常来啊,这个故事叫《墨月》只有在端午才能听到,为的就是纪念这月沐真君。”
“纪念就纪念,干嘛非要说这种凄惨的故事?”
说书人有些尴尬了,“说出来你可能不行,这月沐真君的故事少的可怜,让人愿意听的比较之下也就这《墨月》了。”
“我猜有人愿意听也是为了墨文真君吧?毕竟人家长得那么好看。”
“你见过?”说书人问道。
红雨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还真没有,墨文一直是带着面具的。真面目她还真没见过。
“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人家长得好不好看?”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是隔着面具都有人夸他好看,摘下面具那不是更加吗?”
说书人犹豫的点了点头,“也是,你这话不能说是对的,但也不能算是错的。哎,你这么有才不如来说书吧,包吃包住。”
闻言,红雨立马拒绝,“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生意兴隆,拜拜拜拜!”
“欸,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我这每月放两天假的!”
红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茶楼里出来的,好在出了茶楼说书人就没有在追过来了。这不由得让红雨松了口气。
看了看时间,感觉还早她便回了桃花源,结果一会去就碰见了玄煜。或者说他就是在这等她的。
看着他如沐春风的笑容,红雨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来干嘛的?”
玄煜灿烂的笑着,“桃鸯神君!”
听他这么叫自己,红雨吸了一口凉气,上来就是致命题。
要完!
红雨打算先下手为强,“我觉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玄煜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也想走,可惜条件不允许啊。”
“……你就说你是来干嘛的吧。”红雨认命了。
玄煜笑的依旧灿烂,“你看啊……”
“嗯。”
“这端午不是快来了吗?”
“所以?”
“所以,端午宴还差几瓶好酒,天君让我来向你讨几瓶。”
“……”
空气仿佛静止了。
“你别给我装死机了,这是天君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红雨热泪盈眶,个屁啊!
红雨面如死灰的道:“我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事啊!”
玄煜摆摆手,道:“客气客气,每年总有那么几天,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适应啊?”
“适应个屁!我的酒不要时间酿的吗?每次一来就是几十坛几十坛的往外搬,喝了我这么多酒也没见那些个神给我钱啊!”
“……”玄煜也是服气了,每年都有那么几次,每年都要听红雨发牢骚,“唉!所以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
“自己去拿!”
玄煜听她这话感觉她是在说“你去死吧”。
桃仙醉一坛一坛的从自己面前离去,不忍直视的红雨带着泪水和滴血的心,悲痛的离开了桃花源。
对此玄煜评价:你就装吧。
在外不知道游荡了多少天,直到神界的端午宴请帖送到她手中她才想起还有端午这么事。想到端午宴上那些喝酒不给钱的人她就来气,今年照旧不去了,就在凡间过。
凡间多好,自由自在的,没那么多规矩,吃的也多。
端午那日,红雨来到了某城镇中。她这个人爱逛夜市。晚上张灯结彩的,很是漂亮。
红雨的手中拿满了食物,她的这张嘴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手里嘴里还有一大堆,眼睛还是不停息的找寻新的美食。这左看右看的,很容易出问题的,这不就撞到人了。
“啊!”
红雨拿在手中的章鱼丸子掉在了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我的章鱼丸子没了,你赔我。”红雨可怜兮兮的说道。
闻言,那人轻笑了一声,耳力如红雨,她听见了。
“你还笑!”这一抬头红雨给怔住了,面前这个男子长得很是好看。
这名男子的嘴角带着浅笑,不仅是嘴角,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是打心底在笑的。不是嘲笑,就只是笑笑。
男子的笑让红雨产生了一种“他满眼都是她”的错觉。
“你……”红雨收了势,“你笑什么?”
男子不答,“在下把姑娘的东西撞掉了?那不如在下重新买一份给姑娘吧。”
“哦,哦……好。”
红雨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跑向远处的摊边,帮她买章鱼丸子。
男子与旁人格格不入,身上是黑色华服,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地人穿的起的那种。再者,他身边没有一个随从,这大概是不知从哪里偷跑出来的贵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