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着干嘛啊,快来吃吧,一会该凉了。”孙浩将空的食盒放到一旁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眼空着的椅子示意着。
吴皇后和朱祐樘望着纪氏并没有动身。
纪氏见着尚有迟疑的二人,率先来到桌前,拿起碗筷夹起一片蔬菜吃了起来。
二人见状才来到桌前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慢慢吃,以后又不是吃不到。”说完孙浩也落座吃了起来。
“对了门口放了三个包裹,一会吃完了你们一人拿一个。”孙高指着门口的包裹说到。
“包裹?我吃完了我去看看。”朱祐樘一听便来了兴趣,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打开一个包裹。
“大哥哥,这是什么东西。”朱祐樘打开包裹入眼便是一团形似丝绸的东西,因为出生便在安乐堂,所以并没见过丝绸。
纪氏看见从包裹中露出的丝绸之物,不禁好奇起来,放下碗筷来到朱祐樘身旁,拿起包裹之物打开。
一条长方形形似被褥的东西出现在手中。一旁吴皇后见到此物满脸震惊快步上前用手摩挲着。
“这……这是神锦裘。”
“神锦裘?”
孙浩听着此名感觉有点印象,想了半天好像在古代人们称蚕丝被为神锦裘。
不过那时候的蚕丝被是用冰蚕丝制作的,只有贵族人群才能用得起。吴皇后认识此物并不稀奇,虽说被废,却也是做过皇后的人。
“神锦裘?这就是只有在贵族人家才能看见我神锦裘。”纪氏听见吴皇后惊呼特别震惊。
“这是给我们的?”吴皇后看着孙浩试问着。
“嗯。”
“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没什么贵不贵重的,反正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这些都不重要。”这些普通的日常用品再怎么贵重也不是一个神豪点解决不了的,开玩笑,孙浩是缺那一个神豪点的人么。
孙浩的风轻云淡在众人眼中使得孙浩更加神秘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眼都不眨一下说送就送。
“在这生活也不易,很多往往都是事与愿违,一床好的被子还有有必要的,都收下吧。”
“这……那就多谢孙公子了。”纪氏屈身行了个礼。
“谢谢大哥哥。”朱祐樘也一脸兴奋的冲着孙浩行了个礼。
“孙公子当初提出过要收吾儿为徒,不知还算数么?”纪氏表情复杂望向孙浩。
“算数啊,当然算数了。”
“孩儿快来拜见你的师父。”纪氏听完连忙拉过一旁的朱祐樘。
“大哥哥,你真的要收我为徒么。”朱祐樘又好奇又兴奋。
“当然啦,你忘记了昨天大哥哥说的话了么。”孙浩面带微笑露出和蔼的表情。
“那太好了,大哥哥,哦,不对,是师父。”
“还愣着干嘛,快行拜师礼呀。”纪氏在一旁看着朱祐樘嬉皮笑脸的略微气氛。
“娘,孩……孩儿不会。”朱祐樘看着想要发怒的母亲,委屈巴巴的说着。
“没事,不用那么麻烦。”孙浩在一旁也帮着朱祐樘,毕竟这可是未来的弘治皇帝。
“这可不行,如此重要的事情不能如此马马虎虎,吾儿还小不懂这些,让孙公子见笑了。”纪氏一本正经的说着。
“没事没事。”
“孩儿不懂,我来教他,这六礼束脩现在是没法凑齐了,正因如此这拜礼可不能少。”
在古人看来师父可不是随便拜的,古人很看中拜师礼的,传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即俗谚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父”、“投师如投胎”。
有的行业,一入师门,全由师父管教,父母无权干预,甚至不能见面。
拜师一般有两拜,一拜祖师爷,行业保护神,祈求祖师爷保佑;二拜师父,行三叩首之礼,然后跪献红包和投师帖子。
“拜师第一拜,拜祖师爷。”纪氏在一旁说着。
拜祖师爷,好家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师父是谁,哪来的祖师爷,我上哪去找。
“孙公子,孙公子……”纪氏看着一旁沉默的孙浩连忙提醒着。
“啊,当年祖师爷他老人家创建的门派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所以不便透露他老人家名讳。”孙浩急忙之下编了一个理由。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但是礼节不能少,孩儿来,对着门外拜一拜。”
随后朱祐樘冲着门外行了一拜。
“二拜,请师父高堂坐,弟子行三叩首之礼。”
“孙公子这边请。”一旁的吴皇后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高堂旁示意孙浩坐下。
孙浩落座,朱祐樘上前行三叩首之礼,眼看朱祐樘就要拜了下去孙浩刚想上前扶起朱祐樘却立马制止住了,朱祐樘恭恭敬敬的行完三叩首之礼。
“拜礼成,请师父训话,宣布门规及赐名等。”见朱祐樘行完礼,继续说着。
孙浩在一旁刚想松一口气却听见还要训话立马又头大起来,无奈之下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既然行了拜师礼,那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做了为师的徒弟就要遵守几点。第一不能无端是非,第二不能行盗窃苟且之事,第三多行善事。”
“弟子明白,弟子谨遵师命。”
“当然做了为师的徒弟也是有好处的,虽然不能无端是非,但是如果有人故意找麻烦,那咱们也不用怕,有师父在,师父替你找场子,师父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多谢师傅。”朱祐樘嬉笑着说着。
“孙公子,您还没赐名呢。”纪氏在一旁提醒着孙浩。
“这就免了吧,皇子身份特殊这规矩不太适合。”好家伙,孙浩这辈子都没想到居然能给未来的皇帝赐名,但是孙浩还是拒绝了,这可不是能乱来的。
“不行,身份再特殊也不能乱了礼节。”
“那行吧,明朝国姓为朱,皇子又为祐字辈,不妨就连朱祐樘吧。”孙浩无奈,反正朱祐樘这个名字后来他爹给起的,那自己就提前征用了,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孩儿,还不快谢过恩师赐名。”纪氏给朱祐樘递了个眼色。
“弟子多谢师父赐名,从今以后弟子就叫朱祐樘了。”朱祐樘冲着孙浩行了一个礼弟子礼。
“不用这么拘束,为师是个随和的人,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以后拜礼就免了。”一个皇帝给自己行礼,孙浩总感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