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已经被妖兽全面入侵。天空之中有成群的妖兽在飞行。地面上各种妖兽在奔驰。仿若一个妖兽的国度。
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城主府之上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一件青蓝色的铠甲,手握一柄淡金色的三叉戟。宛如神话中的海神。
他的正前方站着三个人。为首的一位一席白衣漂浮在半空之中,面容清淡优雅,一举一动似一位翩翩公子。而他左边的一位,全身萦绕着火焰,火焰呈现赤红色,头生双角,似一对向上弯曲的牛角。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赤红。而在他右边的那一位则背生双翼,全身呈现紫黑之色,身材略显矮小。脸庞呈现出一种阴邪的神态,在那阴测测的笑着。
为首一人淡然的说道:“刘城主,现在的你已经大势已去。何故还要做无谓的挣扎。”
“我刘某人没有守护好这座城池。是我对不起全城的百姓。但也不会让你们在这里放肆。”刘城主冷喝道。
“你觉得你一个灵君,打得过二个妖君和一个鬼君吗?”儒雅男子不屑的冷哼道。
“想不到堂堂的鬼君沐泽也会为妖族办事。妖族和鬼族真是好手段呢,竟然暗地里勾结。想来你们也谋划已久了吧。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说完便不再多言。双足猛的发力。似一颗炮弹般急速向三人靠近。
沐泽脸色也阴沉起来。“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双方便交战在一起。浑身散发着火焰的妖君与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碰撞。爆开的气浪似一道冲击波向四周扩散,沿途的一些房子被震得直接倒塌。
反震之力都震得两人倒退十几步,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随即在地上一蹬,把地面踩得龟裂,双方又再次冲向对方。
浑身散发着火焰的妖君挥动着双拳。双手上附着着一层火焰,呈现出一种赤橙之色。双拳不断的轰击在三叉戟之上。好似锻打金属一般,三叉戟之上冒起阵阵火光。
刘城主一只手用三叉戟格挡着正面的攻击,另一只手微垂于身侧,手掌之中隐隐散发着蓝光。
这些交手仅在一瞬间。另一只背生双翼的妖兽也加入到战斗之中,徘徊在两人交战的周围。伺机而动,用他那漆黑锋利的双爪给对手致命一击。
那位被称为沐泽的鬼君,则只是站在一旁的房顶上,看着两位妖君和刘城主战斗。显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刘城主在两位妖君的围攻之下,略显狼狈,不断的后退。身上的铠甲也不断的出现裂痕。但始终没有抬起他的右手。只是一味的用左手中的三叉戟格挡。他掌心的蓝光也不断的闪烁。
浑身萦绕着火焰的妖君再次冲向了他,这次他没有再次格挡。双腿弯曲,一个侧身躲过了双拳。抬起左手,用三叉戟挡住了从背后袭来的利爪。右手似游龙般冲破了火焰的阻挡,拍在了那位妖君的胸膛之上。
浑身萦绕着火焰的妖君身体急速的向后倒飞。在他右边的胸膛之上,也印着一个掌印。那个掌印呈现淡蓝之色。赤色的火焰也无法阻挡它的光芒。
“这是冰爆术!你怎么会这门功法。”还未等他说完。周身的火焰突然一灭,紧接着一道刺眼的蓝光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伴随着一阵猛烈的爆炸之声,大地都为之一震。四周顿时升腾起了阵阵白雾。
它的四周萦绕着白雾。待气雾散去,内中的景象缓缓浮现出来。四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身上再没有火焰。全身被冰块包裹着。右臂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右胸也失去了一大块。整个人好像被冰封一样,没有半点儿血液流出。
可是没过多久,冰块上就开始浮现出一道道裂纹。随即砰的一声。冰块炸裂。那位妖君也从中走了出来。只是显得有些狼狈,周身都火焰明显暗淡了不少。右臂连带着一大块儿右胸也消失了。
“地狱炎牛一族的肉身还真是强悍呢。在冰爆术之下,竟然还能活着走出来。”刘城主有些惊讶地说道。
“刘世坤,你不要得意。用了这门功法,想必你的灵力也所剩不多了吧。看你今天还往哪儿逃。”背生双翼的男子双目紧紧盯着他,怒声说道。
“鬼魅,你们鬼蝠一族向来阴险。我这也是跟你们学的。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别像只苍蝇一样在头上飞来飞去。”刘城主一脸不屑地说到。
“炎朱,上。我要让这家伙永世不得翻身!”说完便拍打着双翼再次冲向了刘城主。
这时从冰块中走出来的炎朱也缓过神来。身上再次升腾起赤色的火焰。挥动着仅剩的左臂,再次冲了上去。
双方再次交战在了一起。只是刘城主明显有些吃力。身体上不断增加着一道道伤痕,一股股血液从中冒了出来。要不是正面的炎朱受了重伤,恐怕他也坚持不到现在。
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奋力挥动着双臂。一次又一次的挡下攻击。
……
晨夕沿着地洞继续爬行,他相信这个地洞一定是连接着城市外面的。只希望外面的噬岩鼠已经全部进入城市之中,不然出去的话只能是羊入虎口。
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地面都为之一震。地洞内被震得烟尘四起,一些小石块儿被震得掉落了下来。还好这里距离爆炸中心较远。没有引起地洞的坍塌。
双手连忙抱头,卧倒在石洞当中。等震动过去了,才接着前进。他只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多待在这个地方一秒就多一分危险。能引起这样震动着妖兽。得是有多么可怕。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不远处那一道泛着幽光的眼睛停了下来。有些惊恐的在原地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消失不见的目标,愤怒的嘶吼了一声。循着气味再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