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师父真的有神仙吗?难道神仙不是传说吗?”楚忘忧以前也听小石头说起仙人的事,可他当时却没有在意。
“仙人,曾经我也希望只是传说,要是一直都是传说有多好,哎……”笃大夫有些感伤的说道。
一叹息声过后笃大夫又说道“仙人传说是生活在仙界的人神通广大不死不老,这世上有没有仙人我不知道,但修仙的人倒是有的,如那南荒城城主徐牧就是一位法力高强的修仙者。”
“我想起小石头说过天虞村来过,师父你说的修仙者难道也是真的了。”楚忘忧见笃大夫说是真的也不在怀疑仙人的真假,而是问起了自己的疑惑。
“小石头……小石头也是一个可怜的该孩子啊,可惜苍天无眼。
八年前那一场兽灾死伤惨重,那时年仅五岁的他还是那么弱小单薄,亲眼见到父母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无能为力。
小石头今年已经十三岁到了舞勺之年,身体却还是那般瘦小哀毁骨立,就是因为那次灾难的原因。
后来兽灾结束后,一群人自称是什么仙霄宗的修仙者从天而降来到到了天虞。
他们自称是来自南荒大山东边的修仙者,查探到这里发生兽灾特地来到这里搭救世人。
这对于小镇上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救命稻草,又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那仙宵宗的人广发救命仙丹。
最后还说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说到这里笃大夫好似走累了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楚忘忧也跟着坐下。
刚坐下楚忘忧就急不可待的向笃大夫问道“师父,那帮修仙者说了什么事,你赶快跟我说说。”
笃大夫看到楚忘忧这般急切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在那一场兽灾中有很多人失去了家人和房子,而那仙霄宗却说失去家园的人可以跟随他们到那仙山中去做奴役,并且可以凭借所获的供奉去换取那仙法,你说这是不是很诱人?”
说完笃大夫又笑着看向他,而楚忘忧不知为何被看得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
望了望那青山白云间隐约有鸟儿展翅而飞,白云渺渺青山直耸入云海,望着那云海间的飞鸟楚忘忧有些羡慕,要是能想鸟一样自由遨游于天地间,这该有多好。
仙人是不是也能遨游于这九天之上,揽尽者人间繁华,看遍这江山风光,无拘无束天地任我游。
虽然只是仆役但能够接触修仙的机会就已经很难得的了,而且还可以用那供奉换取仙法。
如果普通人得到修仙的机会,就可以改头换面从此不在平凡,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恐怕大多数人也不会拒绝吧。
“那你想不想去啊?”笃大夫笑着看向楚忘忧问。
“不想。”楚忘忧却没有犹豫的说道。
这回答倒是让笃大夫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楚无忧会犹豫一会在做出决定,没想到他意志会如此坚决的回答,便问到“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离开这里舍不得这一切,这里有师父你还有巧儿姐,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做奴隶呢?
况且师父你也没有去,还有这也多人不是也没有去。”楚忘忧却看起来很平淡的说道。
“哈哈哈……”笃大夫望着楚无忧高兴的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开怀大笑。
笑声过后笃大夫平静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去吗?”
没等到楚忘忧回答笃大夫又自答道“若是在前半生我必定会抓住这一丝机会,只是老了也没有那股雄心壮志,便没有想那么多了,要说世间最无情的莫过于那仙……
就说在那八年前,一片废墟中小石头就连他父母的尸体都找不到只能抱头痛哭。
直到那仙霄宗的人到来,一名为首仙风道骨的老者带着一群年青弟子,所有的人身着绸缎玉服不染喧尘。
小石头见到那仙人立刻上前想拜师,可仙人的威严又岂是凡人可以触碰的,还没有上前就被人一脚踢飞出去。
小石头当时只是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被踢飞后踢倒在地后,依然跪在地上不停的祈求着希望仙人可以收他为徒,他要为家人报仇。
可那仙人也只是上前在他额间上点了一下,就毫不留情说道‘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还妄想修仙,滚吧!’一瞬间小石头又被人给踹飞撞在了那残壁上昏死过去。
所有人却也不敢言语,只有那仙霄宗的弟子在嬉笑,嘲笑着小石头狼狈的模样,仿佛对这一幕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
在那修仙者的眼中凡人皆是蝼蚁,他们所谓的搭救不过是对弱者的怜悯罢了,甚至于连怜悯都没有。
我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没有去,有的人没有去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现在还觉得所谓的仙是你想像中的一样吗?”笃大夫平静的说道。
楚忘忧听到这时却很震惊,他也曾幻想过,那仙人是嫉恶如仇侠肝义胆肯舍己助人的侠客,可听到师父所讲时才知道这所谓的仙人与自己的猜想事与愿违,甚至可能更加残暴不仁。
从苏醒后就一直待在天虞村中的楚忘忧又怎知世道人心险恶,他所看到的是天虞村中民风淳朴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不知那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和居心叵测。
“当时我就上前去扶起小石头,也只有我才知道当时小石头根本没有昏过去,他的手一直在紧紧抓住我,父母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他不能接受一个无能的自己。
一个五岁的孩子就有这番坚定的决心,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他有这份毅力和决心未尝不能有一番成就。
我也曾想过收他为徒,把我一身医术传授给他,可我所会的只有救世法,他需要渴求的是杀生法,我也想挽救他可我也爱莫能助。”笃大夫说着从青石上站起身来,望了一眼那青山白云示意楚忘忧继续向前走。
楚忘忧跟在后面心情有些失落,因为笃大夫今天所讲的颠覆了他想象。
他曾嘲笑过那小石头不切实际的痴想,每当小石头拿着他那柄木剑说要打败仙人把他们踩在脚下时,楚忘忧总会嘲笑他一番不自量力。
却从来也没问过一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知道小石头他有这般过往。
在这山中密林间行走,时不时树林就会传来鸟啼鸣春声,偶尔也会有脚步踏在石砾上的声音,这时两人都未说话一时间显的很是安静。
笃大夫回头望了楚忘忧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惆怅和失落说道“世间的所有的并非绝对,有恶存在那善也绝对少不了。
你知道上古时期南荒人迹罕至兽灾祸乱,你可知人族在南荒能有第一块踏足之地靠的是谁。
南荒城树立至今历经近千年的磨难,职责就是挡住妖兽守护这一方百姓,这才有人族的生存之地。
而在这背后全靠的是那无数英雄的付出和牺牲,其中付出最大的是南荒徐家,也幸亏有他们的守护人族在南荒才有了安稳。
我虽未见过那城主徐牧,自从踏入这南荒的一刻,就一直听人在说南荒徐家的故事,特别是如今南荒城主徐牧的传闻,虽我未曾亲眼所见却也能从市井百姓传闻中知晓其中一二。
力战三大妖王,一人守一城,为报仇只身前往十万大山杀妖王而全身而退,一剑震退数万妖兽……只要有他在南荒城就不会倒,这一方百姓便可永保平安。
是他让这一方百姓免于沦为妖兽血食,能让人在黑夜中安心睡觉,这才是真正的仙人之威,救一方的百姓,抑强扶弱仁民爱物,而不是以强凌弱你懂了吗?”
听到这时楚忘忧心里就像雨过天晴般满怀憧憬,听得他一腔热血沸腾,更是对那南荒城徐牧佩服不已。
“师夫,你跟我讲讲那徐牧的故事呗!”楚忘忧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我也只是听过,可惜也未曾见过那徐城主,听人们说啊他身高七尺有余可谓是英俊潇洒,年青时曾游历天下,去过那洞天仙地学得一身高明仙法。
妻子也是仙家弟子娴静端庄更是难得一见的国色天香的美人,这南荒城在夫妻二人的治理下成为繁华胜地,夫妻俩人之间感情和如琴瑟。
直到一天传出那徐夫人怀上徐城主孩子消息,可就在怀胎期间妖兽攻城,可谁知那妖兽表面在攻城,暗地里却在混乱中潜入城中意图杀害徐夫人,一位妖王就在城主府展开大战。
那妖王传说是那十万大山里一头吞金白毛鼠所幻化而成,所以才能从地下穿过城墙而偷袭徐夫人,从园中休息的徐夫人已有防备才免遭一结。
传闻中徐夫人是仙家弟子本事也是高强,可奈何怪胎五月行动大受限制,手持三尺长剑与那尊妖王战的难解难分。”
一老一少在这山间幽寂的小路上漫步行走着,并排间老人在给少年讲着故事,一段许多年前的故事,而今又被人津津有味的述说出来。
十六年前,一只吞金白毛鼠妖王潜入南荒城中刺杀城主夫人,却被徐夫人躲了过去一场大战展开。
“想不到十万大山中的吞金白毛鼠王尽然跑到南荒城干起了偷偷摸摸刺杀之事,也不怕受人嘲笑吗?”站在一块假山上一名女子手持长剑说道。
女子手中长剑泛着荧光,而那女子可看见那肚子以微微隆起。
对面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却不以为意说道“徐牧杀我万妖山无数孩儿,我受人嘱托给他厉害看看让他知道天高地厚,今日你必将死在这里,不必废话看招。”
话音一落便手化一掌向那名女子拍去,徐夫人却早有准备摆开剑式。
那白衣妖王一飞闪便到了徐夫人面前,一掌横拍过去沙石飞溅脚下的巨石以四分五裂,徐夫人被击飞而退,一手以剑插地才停下,另一只手差试着唇角鲜血。
“不错能接下我这一掌不死,说明你还有几分实力,可今天遇上了我你必死无疑。”那白衣妖王毫不留情的说道。
二人的争斗,庭院已经被破坏得只剩下破瓦颓垣,在那碎石间徐夫人蹲息在地下运转气息。
“白毛鼠王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有你的一掌我有我的一剑,还请赐教。”说着拔剑而起,再次摆开剑式,迎面而上。
在这晴空中似有雨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淅淅沥沥,那白衣妖王被这一奇景所吸引,突然感到不对一摇头双手拍掌而去,徐夫人一剑刺携风刺出,雨也霎时间停止。
白衣妖王早有防范,但还是被那强劲的剑气击退后了一步。
“不错不错,不愧是那传说中寒酥山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剑叫什么。”那吞金白毛妖王也感兴趣的问道。
当听到那久违的名字时徐夫人也骄傲的说出“春雨剑诀——披风沥雨。”
听到这答案时那白衣妖王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能够看到这等剑法今日也算来得值了,不过也不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吞金白毛鼠王以看出徐夫人在拖延时间,说完后手中多出一尺金色短剑。
徐夫人看到这是心中大感不妙。
白衣妖王一剑刺向徐夫人的心脏,徐夫人以剑博力裆下一击却不能在动,两人以剑博剑。
徐夫人双手不得动弹,而白衣妖王另一只手又突然多出一把一样的短剑,一剑刺向徐夫人腹部。
在这危机时刻徐夫人为保肚子孩儿,向旁边躲避任由那一剑劈下,一只手被劈中深可见。
一时间只有一手可用,另一只手受了重伤不能动弹。
徐夫人到了危急关头生死存亡之际,顾不得什么便喊出一句“血雨腥风”
顿时间狂风大作,四处飘散着取同鲜血一样的雨滴,庭院中顿时变得阴暗。
徐夫人从血雨中一剑划出刺向白衣妖王,一斩而去势要将那妖王诛杀,那两手妖王两手间握住短剑护在心前,却还是被劈开。
顿时间鲜血淋漓浸红白衣,但还是没能杀死白毛妖王,而徐夫人却没有了力气,瘫倒在地。
“咳咳……没想到这剑有这么大威力我的确是小看这剑,你不惜耗损精血使出这一剑,你已经元气大伤不可能在能使出一剑来,最终你还是要死在我这金阙和锻销之下。”
徐夫人这剑虽没有杀死吞金白毛妖王,却将他打成了重伤,可自己也在无力握剑。在
“受死吧!”白毛鼠王一剑向着徐夫人面门刺入。
就在白毛鼠的短剑就行刺入徐夫人面门的时间,一抹红光从选处极速飞来,那妖王还没反应过来那红红就已经打在他身上了。
“咚……”一声吞金白毛鼠王飞撞在残壁上,白衣鼠王丝毫不犹豫钻进地下,慌乱而逃。
而来的人却也知看了一眼,便立刻抱起地下浑身鲜血的女子。
那女人看到来的人也露出一抹鲜红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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