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等人都看出了这个小女孩的异常,纷纷警惕的看向小女孩。
徐小真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想进城?”
“恩恩。”小女孩点了点头。
“那你就先松开我,然后告诉我你从哪来,为什么要进城,然后我就带你进去,怎么样?”徐小真循循善诱道。
“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
随后小女孩告诉了众人,小女孩叫敖淼淼,因为在家太无聊了就离家出走了,路过巨石城的时候闻到了很香的味道,然后就想去看看什么东西这么香。
但是门口总有人拿着会发出巨响的武器拦着自己,所以就想跟着徐小真一起进去。
“我认识你,不对,应该是认识你的味道,和我爸爸的朋友很像,你肯定认识我爸爸。”敖淼淼说道。
徐小真疑惑的问道:“你爸爸是谁?”
“不能说”敖淼淼伸手捂住嘴说道,“我爸爸说不能告诉别人,不然就没人会跟我玩了。”
看着可爱的敖淼淼,众人没了先前的紧张,而且划破了她的手指后,也并没有半兽人的特征。
徐小真等人就带着她进入了巨石城,苏婉宁和沈冰格外的喜欢淼淼。
士兵b瞥了眼走远的血婉儿等人,不由松了口气:“玛德,今天真是倒了血霉,怎么碰上了大人物的朋友。”
“叫那个走火的年轻人过来。”士兵c说道,待年轻人走来后说道,“怎么搞得,这点小阵仗就吓的走火了?”
“队长,对不起,我还没遇到过数百人闯关,把我吓到了。”年轻士兵说道。
士兵c没好气的说:“幸好没打中人,不然特安署的人肯定要拿事说事的。”
说完,从先前那袋子魔石里取出一块标准重量的魔石说道:“拿着,去买点吃的压压惊吧,最近城里的物价越来越高了,日子不好过了。”
“谢谢队长,谢谢队长!”年轻士兵喜出望外,还以为要被责罚一顿呢。
士兵b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这次我们还活不活的下来,多捞点钱晚上去夜椿街快活快活。”
“必须的,我们这种人就是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然白活这么久了。”士兵c拍了拍b的肩膀说道。
卡尔·马克和任小甜等人顺利进入巨石城,一行苦工朝着矿产公社走去。
李天一感慨的说道:“没想到还有这么豪义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啊。”
“他一直都是如此。”任小甜沉闷的说道。
马克看了看任小甜,自己万万没想到玖薇居然将任小甜派了过来,而那位叫徐小真的少年也来到了巨石城。
这是缘分还是劫数就未曾可知了。
监工一路将奴工们带回了公社,公社除了是监工和矿场的管理人员办公之地,还是奴工们睡觉的地方。
奴工们的薪水一般是日结,因为不发薪水奴工们连明天的饭钱都没有。
监工们将花名册和矿产种类数量等资料放到办公室,再将武器等装备收好后,前往了财务室将奴工们的薪水结算。
奴工们的队长来负责领每个小队的薪水,随后再分发给大家,但这一次薪水结算让老张,老李和小田等人十分不满意。
工时费还和以前一模一样也就算了,夜晚多干的六个小时,居然没给他们算钱!
梁大山沉声问道:“头儿,你们算漏了120魔石币吧,我们夜晚多干了六个小时呢。”
“蛤?”监工掏了掏耳朵说道,“什么夜晚,夜晚你们出去了吗?有出城记录吗?夜晚是不准挖矿的,你可别乱说话。”
“头儿,你们这做的就太不地道了,我们熬夜替你们挖各种矿产,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可是要卖大价钱。
工时费还和之前一样就算了,但也不能少算钱给我们啊,现在的物价都飞到天上去了!”梁大山有些愤懑道。
监工望着梁大山几人起身一脚踹向梁大山:“你马的,真把自己当人了?我给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要可以滚蛋!
不服气的去司法院告我去,给你脸了跟我在这里叽叽歪歪个不停!”
梁大山看了眼手里的钱,又和老张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说道:“头儿,别生气,我这是脑子抽了怎么在这胡言乱语,我们先去休息了,您忙。”
监工看了眼怀表,朝梁大山说道:“叫那个马克和任小甜收拾干净来议室,搞快点,十二点我们就要下班了。”
“是,是。”梁大山笑着说道。
郭监工朝这个监工问道:“你说这事会不会不太好,六个小时的薪水有点多啊,要是查起来被发现了...”
“老郭,怎么一回城内胆子就小了,现在正值战争时期,谁tm还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城内又再闹粮食。
那些平民每天示威抗议,治安所和秩序总署的人都忙不过来了,我们厂说不定都没机会开矿了,多捞点钱才是硬道理。”监工说道。
郭监工无奈道:“你说的没错,只是他们...”
监工点燃了一根香烟吐出一圈烟气说道:“我们这些人啊就像这根劣质烟一样,上面的人想灭你就灭你,你还有余力管别的烟灭不灭吗?先保证你自己不提前灭掉就不错了。”
郭监工从荷包里拿出梁大山早上塞给自己的劣质烟,取出一根叹道:“也是,现在这世道谁还管的了谁?”
就在徐小真等人刚进巨石城时,敖焱飞驰在兽、人两族境内,不停的搜寻着女儿的身影。
最后敖焱凝视着大陆的东边,似乎女儿朝着那个方向跑了。
而那些见着了巨龙的城内商人,特别是边境城池,一个个都疯了一样贱卖自己的商品,想要快速卖光然后逃入境内。
巨龙族可是可以轻易的摧毁一座城池,抱住小命才是第一位。
这些城池由于商人纷纷撤走,经济一落千丈,导致底层人的生活更加的艰难,失业人口不断上升。
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命运,往往都会被上面的人随意一个举措所改变,这是悲哀且无奈的事实。
奴工们如此,那些商人们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