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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往事可为鉴,误会不可期

九宇的科技发达,并不只体现在宇宙探索这样高精尖的地方,而是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他们居住的板房,每一个零件都是由3D打印机打印而成,更是使用了带有过滤功能的半透生物技术,不需要额外安装换气设备,通过内外空气成分的差别和扰动,便可以自动吸入新鲜空气,并排出废气。这房板还有个奇妙的功能——全息采象。墙体很多地方都分布着微米级的小孔,内有线路连接成像设备,如同一双双隐秘的眼睛,盯着房间的一切。这种技术使得摄像头真的变成了隐形,除非你贴着墙皮一寸寸的寻找,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它藏在何处,更不要说破坏或者遮盖了。通过面部、瞳纹等识别技术,一旦发现是外人入侵,门窗会自动锁死,整个房间就变成了牢笼。有如此精妙的科技,任何不法分子都无处可逃。

衍怀着忐忑的心情把整个基地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左师昭。正在他焦急之际,基地外的空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衍飞奔过去,果然是左师昭正坐在那里,仰头傻傻的看着天。他激动的一拳打在其肩膀道:“你没做傻事吧?”

不知是不是太着急了,这一拳下去,左师昭的身子都歪了。衍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了,赶忙收手道歉:“对不起啊。”又看了看左师昭,丝毫没有痛觉,只是面色麻木,垂头丧气,于是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去了列采薇的办公室找线索了?”

左师昭听完,眼神变得更加黯淡,沉默良久才说道:“我……没敢去。”

他说的实在消沉,但衍听了,却像是霹雳般,一下把压在心中的石头劈成两半。“呼……你可吓死我了,你没去好,没去好啊!”衍笑的是那么灿烂,左师昭认识他以来,都没有看到他这样笑过。可现在的他却没心思想别的,只是自顾自的嘟囔着:“我很怂,是不是?”

衍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赶紧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左师昭叹了口气道:“我是机械工程出身,是家里的独子,从小父母就不让我操心别的,只是好好读书即可。我没有让他们失望,考上了圣章太学,并一直读到太觉。毕业后我本想专心研究,却看不惯领域内的很多人,弄虚作假,热衷功利。后来我退而求其次,找了一份工作,可没想到我的学历与才学,却抵不过政客高官的血统和人脉,在公司一直郁郁不得志,我提出改革意见,却被利益集团排挤出来。丢掉工作的我没脸见父母,只好在朋友家寄居。幸好北殷矿业招工开采八荒,我不顾家人反对,一心要来此一展长才。凭我的本事,不要说采矿流水线,就是那时空行者飞船,我也能改造。可今天你也看到了,列采薇让我回来帮着照顾伤员,倒不是说照顾伤员不重要,可这明摆着是排挤我啊。这口气我咽不下,当时就想跟她翻脸,可丰卓提醒我,基地尚未完工,列采薇又不在,泽门曦慕也必然忙于照顾伤员,如果要查什么,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我当时发火,只会让情况更糟糕,不如忍下这口气,找到她们的真实目的,最后加倍奉还。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同意回来了。可当我站在指挥室门前时,却犹豫了,徘徊了很久,始终不敢进去……就像个害怕被家长惩罚的孩子一般,结果现在既没法前往一线,又错过了调查的时机,简直是一无是处。我原本以为以前的失意是九宇的环境造成的,现在看来都是我自己不争气。”

左师昭有的没的讲了一大堆,衍能看得出他心里很憋屈,于是站起身来对左师昭说:“我们到河边走走吧,我给你讲讲我的经历。”

左师昭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着他来到河边的空地上。此时已是黄昏,天色渐渐暗淡,淅淅沥沥的水声,把周围衬托的格外静谧。衍示意他坐下,然后缓缓劝慰道:“左师昭啊,其实你的学识,在我们这些人中已经出类拔萃了。机械制造就不用说了,就连他们医疗部那几个号称八荒生物学的专家,对这里动植物的了解,我看都不如你。还有今天你看到列采薇的枪,马上连型号都能说出来,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出自你这个搞研究的太觉之口。宽慰道:“别这么想,列采薇也是在气头上,估计气消了就好了,你有何必非要更她置气呢?就算你想证明自己,也可以用合法的手段,不能因为着急,就走上犯罪的道路啊。”

“犯罪?有那么严重嘛。再说了,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都得用点非法手段吗?这是我在学校和社会上学到的。”左师昭说着,明显还是满腔愤懑。

“入室盗窃是五大重罪之一,还不是犯罪?而你的社会跟我的比起来,还是温柔太多了,如果你有我的经历,就会知道安稳日子的难能可贵,也会明白有时候想不违法有多难。”

左师昭看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便好奇的问道:“你的经历?你的经历有什么特别吗?”

衍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以前做过不少不法之事呢。”说着眼中闪出一丝寒芒。

左师昭被他的话惊到了。“你……你该不会杀过人吧?”他战战兢兢的问道。

“哈哈哈,那倒没有,不过却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过。”他回答的那么淡然,但谁都听得出那是真话。左师昭有些愣了,他没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竟然还有这么险象环生的经历,相比而言,自己刚才的那番抱怨,竟有些矫情了。衍见他不说话,便继续道:“其实违法是最容易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好比你没饭吃了,可以去抢别人的,很容易就能吃饱。但若是通过合法手段,就必须要先找份工作赚钱,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挣来了钱,还要排队去买吃的,如果只买食材,还要自己去做。你看,多麻烦啊。但违法却又是最难的,因为你一旦做了,就等于背离了整个社会,走到哪里,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更何况当你真的习惯了用容易的非法手段获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你就再也无法适应复杂艰难的正常生活了。从此便在邪路上越走越远,要么被关进监狱,要么最后死在这条不归路上。”

左师昭听得沉默了,衍见他没有反应,便继续说道:“你在门口徘徊,那不是怂,是理智。是你的智慧没有让你那么容易就被蛊惑。列采薇军人出身,一定比常人更加小心谨慎,你就算去了,也很难有什么收获。况且以她的脾气,一旦抓住把柄,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在八荒她无法怎样,回到九宇,你免不了进监狱的。”

“这……我不是没想过,可你知道,如果我什么都不敢做,终将碌碌无为不是吗?倒不如轰轰烈烈一番啊。”左师昭道。

“我们现在还不够轰轰烈烈吗?这才来了三天,已经发生两次大战了。你若真的不惜命,可以去找八荒的野兽搏斗嘛。当然,我是建议你把精力留着,好好完成咱们的任务。”衍收却了言语中的一本正经,多了几分调侃。

“呵呵……唉……”左师昭刚高兴了一点,又唉声叹气起来:“我倒是希望好好完成任务,可大家似乎都不待见我啊。你猜怎么着,今天下午回来,泽门曦慕没有给我分配照顾伤员的任务,我便主动去帮忙,可那些医务人员哪个不比我专业,我干什么他们都说‘你放着吧,我们来,你去忙点别的吧。’我不愿自找没趣,只好去帮扶盈他们解刨阔犱,可他们却说危险性太高,也不让我插手。我这才无事可做,去基地外坐着了。”

衍听完笑了笑说:“你明白将心比心的道理吗?今天列采薇打死那些怪鸟,你说她是泄私愤,可你有没有想过,她是退伍军人,是参加过战争的,那样的环境,不可能让她在枪的时思考是否还有别的出路,只是机械的杀死敌人而已。所以看起来没有你那么高尚,难道这有错吗?再比如盘缙,他那天骂那只被烧死的鹏枭,你让他对自然充满敬畏,但可能他跟这里的很多人一样,连饱饭还没吃上几天呢,怎么会明白对大自然的敬畏呢?所以有些事,你大可不比较真,就算真的觉得他们做的不好,也可以不要那么冲动的讲出来,委婉的一提醒,让他们自己反思就是了。所谓高处不胜寒,如果你觉得周围的人少了,不习惯,不妨把自己放低一些。”

左师昭被衍这一席话说的十分感动,他们年纪虽然相仿,但这些日子的经历,让他对衍特别服气。“衍,你真的没上过学吗?我怎么感觉你懂的比我多好多?”

“哈哈哈,我们研究的领域不一样,你是机械工程,我是社会工程”衍笑着调侃一句。

“哈哈哈哈。”左师昭开怀大笑起来,然后充满感激的说:“谢谢你啊,衍,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说着伸出了右臂。

“客气什么,好兄弟!”衍说完,也伸出右臂。

迎着今天的最后一抹残阳,两只手臂紧紧相抵,这是九宇表达友情的最高礼节,象征二人从此亲如兄弟。

左师昭抬起头看着远方昏黄的天空,长出一口气,仿佛胸中的郁结都随之排出,人也精神了很多:“这八荒真是个充满危险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我在想,我们的先祖在九宇诞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们现在一样呢?每天面对不同的危险,过着跟野兽互为食谱的日子。”

“哈哈哈,你真有趣,只是我们现在还没吃过八荒的动物呢,有机会真应该尝尝。”衍说完,看着左师昭,似乎等待着什么。

“看什么,以为我会生气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吃素,只是反对滥杀。我们跟八荒同为碳基星球,生命构成大同小异,是可以消化的。”

“那我们改天去打猎?列采薇不是有枪吗?”

“她那个老顽固,能把枪给你?”

“你看你,老是这样说话,她跟我们差不多年纪,只是因为当兵,性格比较死板。”

突然,左师昭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道:“有件事我不明白,你说你干过不法之事,难道北殷集团招工,不做背景调查吗?”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较好。”衍说完,轻轻给了他一拳,接着便岔开话题道:“哦,对了,我们得小心丰卓。他之前一个劲儿的撺掇你去调查,自己却从不出头,想来是个阴险的家伙。”

左师昭见他不愿解释,也懒得追问,只是说道:“丰卓他有妻儿要养,不像我们,做事没有顾虑。而且他说的也没错,今天还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在指挥室外面徘徊时,看到门都是虚掩的,要是进去,说不定还真能发现什么。”衍听说门没关,觉得有点奇怪,列采薇素来行事严谨,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但转念一想,这些天太多意外,大概百密一疏吧。

话说衍与左师昭在河边闲聊的时候,列采薇已经回到了指挥室,泽门曦慕则紧随其后。“计划落空了?”泽门温柔的问道。“你一直待在基地,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列采薇似乎有些生气。

“放长线钓大鱼,不是你常说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反倒沉不住气了。”泽门曦慕反问道。

“是我有些着急了吗?”列采薇说着,把维迦5型狙击枪摘了下来,缓缓放到办公桌上,从抽屉中取出一块棕黄色的布,轻轻擦拭着枪管道:“我们来到八荒这才几天,就遭逢诸多困难,劳动力削减了不少,我正担心工期的问题。如今又有人在窗外偷听,目的不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至少有怀疑对象了啊。”泽门曦慕道:“你今日让我刻意房门半掩,在电脑中留下假资料,又让我带左师昭早回来,不就是要请君入瓮吗?虽然一次不成,但多给他些时间,如果真的有什么目的,必然会有所行动的。”

“此事没这么简单,是我们昨天欠考虑了。”列采薇说着,又将手中的布移到了枪身:“你想一下,我们手下的人都是为了此次八荒采矿现召集的,我们才来不久,关于那件事,甚至都不曾提起,他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谈话呢?”

“你是说……他不是为了那件事?”泽门曦慕问道。

“这我不敢确定,但他肯定早有准备。或者换个说法,他就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列采薇说着,擦起了枪托,甚至连扳机都仔细清理干净。

泽门曦慕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倒有些让人害怕了。怪不得你急于抓到他,若此人真的早就带有目的,那恐怕我们已在他的计划中了。”

“没错。所以我们还得再思良策,把他引出来。”列采薇说着,把擦好的枪轻轻放回匣子里。

泽门曦慕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不禁莞尔道:“你退伍两年多了,毛病还没改啊。这都是无痕金属制作的,不会脏的。”

“哦?”列采薇有些没听懂,但马上就意识到泽门说的是枪,她摇摇头道:“这可不是怕脏,这是在跟它交流,是在大战之后安慰它。”

泽门曦慕听了,噗嗤乐出声来:“你啊,我真想看看,以后谁会娶你!”

列采薇听完,挥起粉拳便假装要打:“你个死妮子,还有心思开玩笑!”

泽门曦慕赶忙一边求饶一边岔开话题:“走啦,去跟队员们吃饭吧。”

列采薇听完,刚刚有所舒展的眉头又锁了起来:“你先去吧,我到河边走走。”

泽门曦慕看着她又回到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想要安慰,却没说出口。“或许她想一个人静静吧”她这样想着,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列采薇一边散步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这条河不大,岸边生长这一种茂密的灌木,圆圆的叶子金灿灿的,很好看。灌木从中,不时会传来几声鸣叫,那是八荒一种很常见的两栖类,状如纺锤,长嘴光皮,前脚为爪,后脚是鳍,性情十分温顺,那清脆的叫声,很像九宇夏夜的一种昆虫,让人不禁想念起家乡来。

列采薇有所感怀,停下脚步,正准备怅惘一番,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立刻大喊道:“谁?”

只见衍和左师昭从灌木那边站了起来,尴尬的异口同声道:“对不起啊,指挥官,吓到你了。”

二人萌呆的样子,如同被抓包的小偷,本来十分可笑,但列采薇丝毫没有笑容,反而立刻警觉起来:“你们俩不去吃饭,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也在嘛”左师昭小声嘟囔一句,却被衍用巨大的咳嗽声压住:“咳咳。我们有些累了,来河边散散心,指挥官你吃完饭了?”

“没有,我也来散散心。”列采薇心不在焉的回答,始终皱着眉头,盯着二人,似乎能看穿他们的心思似的。

“那还真巧了。”衍笑着说:“我还正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们清理矿坑还需要一两天才能完工,但采矿设备的升级可以同时进行,不如明天让左师昭去看看,也好最大效率的利用时间啊。”

列采薇起初怀疑左师昭,却是相信衍的,如今看到他俩在一起鬼鬼祟祟,也本能的对他产生提防。她瞬间想到,如果二人是同伙,就倒不如把两个都留在基地,再用同样的方法诱导,说不定有奇效,于是说道:“我看你们俩明天都留在基地吧,一来伤员需要照顾,二来泽门指挥官需要几个得力的帮手。”

衍和左师昭一听这话,都很紧张。尤其是左师昭:“别别别,列指挥官,请你一定让我们去一线工作吧,照顾伤员什么的,我们实在做不来。”

列采薇对二人的紧张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他们突然又要去矿井?难道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资料?”于是决定顺水推舟,再观察一下,便笑着说道:“还真是勤劳啊,既然如此明天你们就去矿上吧,争取把这两天的进度赶回来。”

左师昭和衍不疑有他,听到指挥官这样说,便认为是她的气消了,简直喜出望外。尤其是左师昭,立刻像个孩子似的笑逐颜开:“谢谢指挥官。我一定好好加油。”此时他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愧疚,自己多次顶撞列采薇,她都没有记仇,也算是有一个领导者的风范了。于是对列采薇说道:“指挥官,自从来到八荒,我多次跟你意见不合,还当众训斥你,是我脾气太急,你别往心里去。尤其是今天枪杀那些大鸟,我说了些过分的话,在这里向你道歉了。”说着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

衍在一旁看着,都快笑出声了,可眼下显然不合时宜,于是只得摸摸鼻子摸摸嘴,让自己的偷笑不那么明显。列采薇对眼前的一幕十分警惕,她认为这是左师昭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而故意说得话,衍的举动,似乎也说明他有些紧张。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列采薇想到了一个好计策,于是她装出一副轻松的态度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有各自的立场,我不会因此就排挤你。其实我很看好你们俩,好好干,未来我会有很重要的任务给你们,足以让你们彪炳千古。”

左师昭心怀壮志,急于证明自己,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真的啊,什么事情啊,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

列采薇看到他突然提起的巨大兴趣,更加怀疑他是有目的,也更加坚信自己的计策,便故意把面孔一板,说道:“具体是什么就不要问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很多东西我这几天要跟泽门指挥官详细商议。还有,今天我们的对话,不许告诉别人。”

这一番高深莫测的话语,让衍和左师昭心里也泛起了嘀咕——看来还真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左师昭一听这话,立刻沉不住气了,想要问个明白,却被衍抢话道:“指挥官,那行吧,我们就先去吃饭了,明天见吧。”说完,拉着左师昭匆匆离开了。

列采薇看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难以名状的笑容。此时的天已经黑了,天空中渐渐显出星光,列采薇面对着九宇的方向,默默念道:“北殷公子,放心吧,这次不管他们有多少同伙,我都能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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