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这是最后一战了,远在万里之外,陆筱星通过这面镜子看着整个战场。
这是凶兽最后一场战斗,等到这场战斗结束之后,便是洞天宇宙的另一个纪元的开始,距离陆筱星的计划便又近了一步。
十三位金丹站在这片荒茫的大地上,仅仅是那个气势便使整个小破球陷入无边的黑暗。
盘古凶兽犹豫刚才那一击,全身上下都收到了严重的损害。
他也等不下去了,他率先冲下去,将一只凶兽按在大地上,另外六只手臂放着其他几只凶兽。
盘古一面赤手空拳打着这只被按倒的像是豹子的妖兽,豹子身上的毛发全是细微,细小的触角。
摸起来潮湿,粘稠,不断分泌着液体使得盘古凶兽有些抓不住他。
“吼!”
盘古再次怒吼,他的身上裹起汹涌的雷电,豹子凶兽一下子受到刺激,一口向着盘古凶兽的一个脑袋上咬去。
盘古凶兽躲避不及,小半张脸被豹子凶兽咬掉,鲜血洒落在大地上又是一片红色土地。
十二只凶兽围着盘古,平常不怎么来往的凶兽中的王者这次竟然出奇的默契。
这十二只凶兽的其他十一只中,第一是一只触角多的出奇的章鱼,第二是三个脑袋每个脑袋上长着独角的黑熊。
第三是一只骷髅猴子整体结构看起来与普通猴子无异,双眼之中是猩红如血的火焰,额上还有一张嘴。
第四只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像是一个四角体的东西,每一面都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张嘴,看起来比之前几个都要干净整洁的多。
第五只是从岩浆里爬出来的少有的类人形凶兽,岩浆虽然只有九百到四千摄氏度,但是他身上长出的火焰却已经有数十万度!
凡事他踩过的地方都会被高温在一瞬间溶解,化为一片岩浆湖。
这只少有的类人形凶兽手中拎着一个像是锤子的东西,每一次挥舞都使得整片空间内充满火焰。
第六只是一只长了八只脚和四只人手的黑色蟾蜍,他的嘴一张开方圆千里的东西都要被他吸入腹中。
第七只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他有内外两个面,内面的脸是看向里面的,外面的脸是看向四周的。
并且这内面和外面不断翻转,具体形象已经是无法表述,只能重新做一个词语作为他的定义。
这是陆筱星从其他维里抓来的生物,她想要看看这些不同维度的生物能不能在修炼上有更多成就或者有什么特性。
第八只凶兽是第七只凶兽的同族,他们相互配合之下爆发的能力甚至能够与第十凶兽匹敌。
第九凶兽是一只像鸟的飞行物,他独霸天空多年,一切飞行之物都要受到他的压制,这也就造成飞行生物中的他越来越强。
第十凶兽则是一只海兽,一只前一半身子是雪白骷髅,后一半身子是腐烂的肉和一些毛毛以及寄生在他身上的一些存在。
第十一只凶兽则是那只身高已经有十万米的凶兽,是整个小破球除了盘古凶兽之外的最强凶兽。
他的原型是一只蜗牛,经过数万年的演变,他褪去了蜗牛壳,换上的的密密麻麻的触手和口器,还有倒刺。
他的前面皲裂开来,从边边上伸出无数触角,这里分泌一种腐蚀性极强,极具有粘附性的液体。
原本蜗牛在这里根本生存不下去,后来他们家族首先进化出了变色能力,又精通了利用分泌的粘液抹去气息的能力。
他们的速度也一只提升,就这样,这只蜗牛承蒙先辈之力成为了一位霸主,也是唯一一个能够与盘古凶兽直接正面对抗不落下风的凶兽。
整个战场又安静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时间,盘古凶兽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三分之一。
第七只凶兽身形缓缓从空间中消失,然后出现在盘古凶兽视线看不见的地方,他是另一个维度的生命体。
他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在内面,一时间盘古凶兽也无法发现。
趁着这个机会,他从口中吐出一团黑白相交的东西。
这东西接触到盘古凶兽的皮肤之后盘古凶兽直接顿住了,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就这一小会儿,另外十一只凶兽冲上来对盘古凶兽轮番攻击。
其中第一凶兽则是用自己全部的触角捆绑住盘古凶兽的手脚身体,盘古凶兽的触角也不甘示弱,将第七,第八,第九,三只凶兽控制住。
盘古凶兽一边不停的挣扎着,与第一凶兽的触角对抗,另一半操控着自己的触角捆绑这三只凶兽不断向着其他凶兽挥舞。
另外盘古凶兽特意腾出几只触角拿着斧子,碗,盾和藤蔓向着其他凶兽击打。
十三只金丹凶兽的交战使得大地一次次震荡,无数裂痕在大地上浮现。
“吼!”
第五凶兽一声吼叫,其他凶兽都向着一旁躲去。
原本一片黑暗的天地变得红亮,方圆完了之内的土地上爬出岩浆,不一会儿这里就变成了一片岩浆海。
第五凶兽头顶出现一个大火球,颜色已经是幽暗发紫,表面温度估摸着有百万度。
方圆万里的岩浆海蒸腾舞动,大章鱼搁自己身上附上了一层冰晶,然后死死的锁着盘古凶兽。
其他十只凶兽中,第七,八,九凶兽被控制住,另外几只则是躲得远远的,并且互相提防。
火球温度又攀升了一些,空间看起来有点扭曲之感,周遭光线已经被严重影响。
除了这些凶兽可无视光线直接看到盘古凶兽和第五凶兽,其他一些勉强幸存的异兽只能看见一堆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东西。
火球终于凝聚完成,第五凶兽用尽全力向着盘古凶兽投去,火球直径有四万米长,在岩浆上不足百米的位置滑行。
庞大的力量与旋转又吸收了无数岩浆的跟随...
然后不过片刻,这颗火球便攻击到盘古凶兽身前。
盘古凶兽一直不停的挣扎,他的武器全被那几只凶兽打入岩浆中,不断下沉,也不知道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