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非晚松了口气,她并非没有完成学业,只是想找个借口离开。“翩纤。”外头守着的翩纤应了声。
“去吩咐尚房送洱溶汤来。”非晚懒洋洋的倚在塌上,百无聊赖的等着汤,灯火摇曳。等了许久还不曾来,非晚有些困了,派了小厮去催。尚房管事的推脱理由不断,非晚不耐烦了。又等了好一会,命人去传话。“算了算了不喝了,今天尚房当值的是谁?明天让他来见我,如果明天的理由不让我满意,他就等着被逐出府吧。”
在翩纤的服侍下卧下,非晚今天很累,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翩纤将油灯灭了便离去了。
每日最后出入房间的是翩纤,最先进入的也是。
东方吐白,非晚在翩纤的声声呼唤中醒来。睡眼惺忪,衣冠不整。收拾好后,乘帷轿离府,却在学院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太子。
非晚落座后趁着学究还没到的功夫,沉思。葱指摩挲着下巴,内心想着,不是说太子政治谋略堪比当今圣上吗?怎么还同我们这些人在一处学习,不过非晚虽说学识不渊博,但是逻辑能力强。
毕竟强大的基因在哪呢!可是非晚却不喜动脑,所以学识不高不就,卡在那个尴尬的位置。
她联和前几天太后祖母的状态,不会是想撮合我跟太子吧。这...果然,老一辈的就是喜欢乱点鸳鸯谱。不过应该最后是不会得逞的,毕竟如今她这般恶名远昭,是不会让她当一国之后的。就算圣上念及旧情允了,百姓也会不愿的,再加上自己还有一个底牌呢。
非晚想着想着笑了出来,此时姗姗来迟的学究也到了,正好看见非晚在笑。便张口提到“非晚笑的看来定是对自己所做的学业十分满意。不若讲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非晚此时十分想口吐芬芳,她不就笑了一下吗?至于如此为难她吗?非晚当即站起来道“怕是学究误会了。”张口不提学业。平常起哄的其余人此时也安安静静,现在被学究提到的可不是他们敢惹的。
学究看着非晚,企图从那眸子中看出什么,却终是没有。只看见了神似故人的澄澈眸子。摇了摇头,念及旧情,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