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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我看只有忙碌才能忘掉所有。两年的时间转眼间就已经过去,西二井的大矿长,我一天到晚忙碌的回到家抱上一下儿子心里都挂念着井下。依依也很忙,西二井上的那一大滩子也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还好岳母退了休,成了家里的全职保姆。

本来想出去租个房子的,可岳父说什么也不肯。说与其搭了女儿,不如再赚回半个儿子。这间房太大了,多点人还多点儿人气儿。

孩子一生下来依依也没有奶水,这样她到赚个清闲。孩子整个由老太太带着,有时母亲也接回乡下看几天,只是稀罕两天半再送回来。必竟乡下活儿多,根本就没有闲人看着他。

“孙老五的承包合同到期了,你有没有兴趣争取一下。”岳父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跟我谈及此事。

“没有、我们现在过的就很好,何必要冒那个风险哪?”依依连忙抢着说。

“这可是快大蛋糕啊!现在已经有人上下的活动了。”岳父喝了一口酒:“成子你是什么想法?”

“即然这么炙手,那负出的代价也少不了啊!”

“那是一定的,可冲着你们王陈两家的交情要想拿下应该不成问题。更何况我现在不还是公司的经理吗?过了这个村也就没有这个店喽!”

“这个我懂,可凭我的能力想吃掉这么大一块蛋糕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怎么你想找人合伙?”

“是的,要不资金上面也有问题。”我只得实话实说。

“你可千万别和王五季老四他们那些酒肉朋友勾结,平时不咸不淡的弄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算了。真要是与金钱有了瓜葛,那些人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儿。”依依连忙提醒着说。

“当然不是他们,记得通钢洗煤厂的那个采购科长了吗?有一次喝酒时,他跟孙老五透露过要在西煤山投点资。”

“一个国营企业的小职员手中能有几个钱?”依依不屑一顾的用鼻子哼了一句。

我微微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帮人那才是真正的财神爷哪?你知道他背地里吃了多少的回扣吗?亏你还是管财物哪?咱们卖给他们一吨煤四十五,可孙老板实际拿到手的只有四十。那一吨五块不都进了他的腰包了吗?咱们一个井口年产量是五万吨,你算算多少钱。再加上别的井口哪?”

“我的妈呀!那不比开煤矿挣的还多吗!干什么还要投资哪?”依依吃惊的问到,岳父与岳母更是目瞪口呆。

“洗钱呗!那么多来历不明的钱一定要洗白了才能名正言顺的拿出来花吗?”

“那一个小科长怎么有能力开煤矿,通钢管理层就不怀疑他吗?”依依更是不解的问到。

“他自己当然不能出面了,随便找个可靠的亲戚挂个名什么事儿不都解决了吗?”

“这些事儿他们为什么不背着你?”

“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人家凭什么背着咱。再说了你知道了有用吗?一无凭二无据的还能去告他。一个平民百姓自家的事还管不过来哪!那有心思去管些与自己无甘的闲事儿!”

“这到也是,可这帮大爷也警惕的很,他们能轻易的相信你?”岳父想了想问到。

“没事儿,要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去问他必然警觉,可我去找他他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这事儿宜早不宜迟,你看着办吧?”

孙勇(通钢的科长)在区里长年的租了一间办公室,西煤山的十几个老板跟他都有接触。他见到了我感到很意外:“小王井长你找我什么事?”

“西二井口孙老板的承包合同已经到期了,我只是想问问孙科长有没有兴趣参于一下下界的竟标活动?”我直言不讳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承包?”他对我有些怀疑。

“是的,可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跟这种人办事儿就的直来直去。

“可我凭什么相信你?”

“井口的产量你知道,销售渠道你也清楚。你还可以让人一天二十四的在井口监管。咱俩合作我负责生产,你负责销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他坐在椅子后面想了想,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凭你的能力能拿下合同?”

“决对不是问题,陈矿长跟我家是世交;公司张经理是我岳父。”

“噢!”他终于点了下头:“我需要投资多少能拿下合同?”

“五十万,但这是合同下来以后的投资。在承包合同没有下来之前我分文不用你的钱,事情也由我出面办。但是咱俩私下必须拟分协议,就是合伙。因为这么大的一个买卖没有流动资金根本是行不通的?还有我办事必须得有个旗号,这个名分也由你来担任。”

“你的意思是说以我这边的名益参于竟标,你充当跑堂的?”

“对,我岳父是公司经理,我不想影响了他的名益。”

“这个我懂,就象我这边我也不能明着参与一样。那你那边活动的经费怎么给我凭据?”

“那都是点小钱,也就万把千块的我出了。”

“不行,即然是合作不能让你一个人掏腰包吧?这样咱俩签完协议后我出钱你出力这样才显得公平?”

“不用,事情办妥了咱俩再算,不成我兜底?”

“年轻人有魄力,有担当。行咱就这么订了,明天我叫人跟你俩成吗?”

“那是最好不过了。”我知道他准不放心,必竟不怎么太熟。

“关于协议吗就免了,请客送礼的钱也由我出。等成了只后咱俩再签协议,省得日后你多我少的闹的不愉快。”他终于提到了根本上的问题。

“可以,现在西二的会计是我爱人,等事情成了人员由你定。咱们先小人后君子,虽然您出资多,可地方上的一些得我办。这分成方面就五五开,怎么生产我说的算,您不能参于井下的所有事物。”

“可以,可出了煤必须得给我,我分文不抽行吗?”

“行,井上这一块全归您,可前题是不能拖欠工人工资。”

“小伙子到是义气,对井下工人不错吗!”他笑了笑。

“井下工人那可是四块石头夹着一块肉,冒着危险为了养家糊口,咱总不能丧那份良心吧?”

“当然当然。”

“即然这样就这么定了?”

“明天我带人亲自去你家可以吗?也拜访一下张经理。”

“当然可以。”我连忙给他留了个地址。

今年的春节是我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春节。三十下午的在家里吃了顿团圆饭,岳父便让车将我们一家三口又接回了镇上。过了年我就是真正的老板了,那种心情我是无法形容。即新奇又刺激,当然还有些飘飘然。我早早的将鞭炮摆满了西二的院子里,又在井口门摆放了一张供桌。四五个值班的工人在老张头的带领下,八点钟便点响了迎春的礼炮,然后恭恭敬敬的在井口门前磕了三个响头。

“成子、恭喜你啊!”他站起来真诚的说到:“你也磕个头吧!”

“说实在的我更想给您磕一个。”

“傻孩子,我考虑了很久,这总矿长的职务实在是太重了。我还是管管安全比较合适?”

“可我也找不到可靠的人选来呀?”

“人我到是物色了一个,就是俺家你姐夫。他为人小心谨慎,就是胆子小点。”

“胡爱民。”这个人我知道,他是这个井的技术员。

“对是他,他对西二这一片很熟悉。”

“可大矿长要掌握全局的?”我诧异的问到。

“这都不是问题,就井下那点事儿他心里都有。”张麻子信誓旦旦的说。

“张叔您看这样吧?咱们先试试再说吧?”

“可以,必竟这是个大买卖。”

正月初六的早晨八点五十八分,随着隆隆的绞车提升上来第一趟煤,震耳的鞭炮声响彻了西二井口的每一个角落。隆鑫煤矿的金字大招牌与大红的对联迎来了暂新的开始。

陈矿长亲自出席了庆典,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还有以刘烧鸡为首的一帮社会人全部都来祝贺。中午我包下了玉龙饭店,先请了井下所有的工人与井上的辅助人员。

晚上是矿上的、公司的与社会人士又摆了十桌。

孙勇的代表也是井口的法人代表孙膑出席了宴会。他也是点型的农村人,办事说话根本就不象个老板,到是会计候军能说会道的致了谢词。

这一下依依到成闲置人员,每天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当起真正的老板娘。

“王大老板,你要的沙杆都到了,叫个人验收一下吧?”一过了十五,二驴子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办公室。

“干什么这么急啊!这一滩归孙矿管,你怎么不去找他。”即然明确了职责,我不好插手井上的事情。

“别提那个土豹子了,办起事来象个娘们似的,老子可等不起他。”他毫不客气的端起了我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个饱:“我还头一次见过买沙杆一根一根的查,老子那是二十五根一捆的,你查查捆不就得了吗?真是个没见过巿面的社卵子。”

社卵子,我扑哧一下乐出了声来:“他是社卵子,那你是什么?他愿意那么查你就让他查呗?”

“我那有功夫等他?这不还得回去拉第二趟吗!等过两天开了化就进不去山了。”

“那怎么办?人家也是老板,我总不好越界去管闲事吧?”

“一车三千根,我都给卸在地上了,你有的闲功跟他慢慢的数吧,我可得回去。”说着转身出了门。

“这是什么脾气啊!都是叫你给惯的!”二驴子一出门,依依气哼哼的说。

“都是乡里乡亲的还能怎么样?你去帮着查查吧?”

“你怎么不去,我也烦死了那个孙膑,一双眼睛总是色迷迷的。”

“我还得下井呢?”

“你呀!都当老板了干什么要天天下井?”

“胡爱民这个人我还真瞧不起他,总是担心会出错。”

“哼哼!多余,就你那点经验还不如人家哪!看孙老五与王五当老板时,长年到辈子也不下个井,还不是赚个盆满锅满的。有那心思还不如想想怎么样能扩大经营哪?”

“还能怎么扩大?”我不屑一顾的说到。

“我怎么知道。”依依说完戴上手套向料场子走去。

我在井下转了一圈,刚走到四层的掌子面,代班班长王强迎着我就走了过来:“王老板,这活我们不想干了。”

“怎么啦!又出现危险了?”我一听连忙向前走。

“那到不是,四层前进挑顶这是你规定的,进尺每米三十块工钱也是你定的。可你看这工票。”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两张工票:“这进尺钱怎么都给扣了?”

“谁扣的?”我拿着工票看了一眼,进尺三米,工钱九十一栏被人用红笔给划掉了。

“不知道,我今天拿工票时才发现,便找了跟班井长,这钱数也是他写的,并且签了字。刚才我问大井长,他也说没扣,你说问题出在那?”他斜着眼看着我。

“别的班也扣了吗?”

“不知道。”

“你把工票给我,我找会计问问怎么回事。”说着我将工票揣进了兜中:“好好干,顶一定要挑住,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到办公室找我。”

“知道了,一定是新来的那个老板干的。你看他一天抠抠搜搜那个乡吧佬的样子,见工人挣多了钱就想方设法的克扣。”

“别瞎说,有我哪!他根本就不懂的煤是怎么采出来!”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又看了下掌子面。

六层也是大采区,我一到采区就见一帮工人围住了胡爱民,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怎么回事儿不干活?”我连忙走了过去。

“老板,棚子怎么掉价了?”代班的一见我连忙由大井长手中拿过了工票给我看:“你看以前二十块钱一架,这谁也没通知就变成了十五。老板这是矿上决定的吗?”

“我看了看也是两张,便对胡井长说:“你小签字时改的吗?”

“没有啊!矿上没有通知调价我怎么敢私自做主。”

“这是怎么回事?”一升了井我脸也不洗的冲进了会计办公室,狠狠的将两张票工要扔到了胡军面前。

“怎么啦!”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这进尺一米三十,棚子一架掉了五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给扣掉的?”

“孙矿啊!他最后审了一遍我才给下的账啊!”

“孙矿,他有什么权力审阅工票,你去把他叫过去。”我气愤的已经到了极点,恶狠狠的说道。

“王矿长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吗!不就是降工人几个工钱吗?怎么我这法人代表还做不了主吗?”孙膑在隔壁象是听到了声音,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我跟孙科长可是有协议的,你管井上我管井下。可你有什么权力私自降低工钱?”

“给工人开资和开工票不属于井上吗?”

“当然不属于,你只管卖煤与买料,工人的工票由大井长签了字谁也不能私自更改。”

“可我是老板啊!连井长的不合理现象也不就管?”

“他做错还有我,那属于生产。生产你懂吗?”

“别欺我是白帽子,我这些日子满矿区都打听遍了,为什么矿工的工资只有西二的高,而且高出近百分之五十。是不是你们生产的班子做了手脚顾意骗我们这些外行的人。”

“你放屁,”我第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张口便骂到:“工人在井下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拚命,你他妈的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还四处打听别的井口工人工资,你怎么不问咱们的产量是他们的多少倍。”

胡军见我暴了粗口,连忙将我拽到了椅子:“两位老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激动闹出笑话来让人家笑话。”

依依也听到了动静连忙跑了进来:“怎么啦!这么大的声音也不怕被工人知道。”

一看我真的火了,孙膑也瘪了茄子。我指着那几张工票:“胡会计你按原数给我把工资补上,人说话要算数,答应工人的就是赔了也得认。咱们西二矿不是小煤窑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人无论什么时候也得讲信誉。开矿是为了挣钱,但不能挣昧心钱,不能去克扣那帮煤黑子们(土语矿工的意思)的血汗钱。”

“是是是,我这就给补上。”胡军点头哈腰的说。

“如果有时间二位也下井去看看,工人是怎么把煤采出来的。他们一进入井口,浑身上下的汗水就象是洗了澡一样。他们一升井你恐怕都分不出张三李四来,一个问五七六百的工资不多啊!”我实在懒的跟他们磨牙,站起身来:“改完后送到灯房子,让放灯的还给他们。还有那个班扣的都收回来改。”

“你这是什么脾气啊?他要是回去跟孙勇说了多不好意思啊!”我一回到办公室依依便小声的嘀咕着。

“他要是敢回去说,孙勇骂他恐怕比我还要狠。”

“必竟人家是哥俩呀!”

“这是也让孙勇知道知道我王成并不是个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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