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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办公室里暖烘烘的,我烤了下手,将工票都上了帐,又整理了一下办公桌。透过窗户发现成子戴着安全帽与头灯从井下上来,他干什么?昨晚对象来怎么还去了井下。我一时间又充满了好奇,偷偷的到了趟他的宿舍,没有人。两个人是不是闹翻了,如果那样自己该怎么办?

“想什么哪?”王五推门走了进来。

“想辞职。”我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成子?”

“不是你别想歪了,我想回公司。”

“是不是嫌工资低了,从这个月开始你每月五百块怎么样?”他说着伸出了一只干瘦的手。

“我一个出纳员怎么能拿这么高的工资。”我先是一愣,惊呀的问到。

“我是老板,我说值就值。还有咱们矿的所有财物都由你管,让成子给你打个下手。”

我明白这是变向的行贿,可是为什么?

“你俩来的都挺早啊!”成子披着大衣走了进来。

“我跟依依正说工作调动的问题你也听听吧?”

“什么事?”

“你以后只负责井口进料这一块,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依依。还有你以后直接受她领导,她是咱们矿的财物总监。”王五一本正经的吩咐着。

“可以,我也落的清闲。”成子看了我一眼,表情很平静。

“我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不干了。”

成子默默的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帐薄一言不发的推到了桌子边缘:“对不起,昨晚让你蒙屈了。”

“跟我有关系吗?咱俩好象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平静的说到,身子向后一依看着他的眼睛不无讽刺的问:“你女朋友很漂亮,她真的是敎师吗?”

“代课。”

“她的水平很不够,不懂得什么是礼貌与尊重人。”

“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性格耿直直来直去惯了。”

“哼哼!”我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又能怎么样?当初他说有女朋友,自己错当成了七姐。闹到了这种地步,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

我不想再见到他,一眼也不想看,更不敢看。怕,真的很怕自己再一次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看的人。

今天是大集,街上摆满了应用物品。现在已经到了高峰,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我突然感到兜子一紧,回头一看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手里正拿着我的帽子。

“小偷,抓小偷。”我突然象疯了一样冲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臭丫头真是野性难寻,还敢打老子。”他并没有一丝的恐惧,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一点儿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人们听到了喊声一个上前的都没有,反而闪出了一个圈,看着我跟小偷支起了黄瓜架。

“还我帽子。”

“我就不给你怎么样?”那小偷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戏谑的说到。

“猴子,你他妈的想死啊?”突然一个声音由那个小偷身后响起,狠狠的骂了一句。

猴子一回头一吐舌头,连忙点头哈腰的:“四哥是您啊!”

“我兄弟女朋友的东西也敢偷,是不是不想在这片儿混了。”季老四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小子的脸上:“把东西还给她。”

猴子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将帽子递给了我嘴里不停的说到对不起、对不起。

季老四大喝了一声滚,然后转头对着依依说:“成子最近还好吗?”

依依当然知道这个地头蛇,可他跟成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还好!”

“见面告诉他老子请他喝酒,这家伙窝在西二院里当起了娇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季老四说完走出了人群。

又是成子,自己本来想忘掉的人。我看了看手中的帽子,再一次戴在了头上。

“依依逛市场哪?”七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噢!”我抬头看了眼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她怎么会找到了自己家。

“怎么了没精打彩的?”

“没事儿我昨晚睡的不好。”

“是不是让吴海霞给闹的。”

“你也知道了?”

“我看她进的门?”

“她怎么知道的我家?”

“张经理家谁不知道,随便那么一打听还有个找不到。”

“那个可恶的女人。”我恨恨的骂了一句。

“当初我就说他有女朋友,你却不信,还好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来。”七姐说着摇了摇头。

“我以为是…。”话说到了一半我连忙收住了嘴。

“你认为那个人是我?”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呆呆的看着七姐。从她的眼神之中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已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俩之间没有事儿?鬼都不会相信。这时的只有笑,很假很假的笑。

十三号井被周家承包了,这是王五与我都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家能在西煤山上有一席之地,这足以证明了人际关系还是有的。谁也想不到的是他的爪子竟然伸进了工司。阴谋,周连胜早就布置好了阴谋。当我频频去依依家时,他们就打好了吴海霞的这张王牌。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力回天了,可海霞被周家利用这事儿我不能不让她明白。

西二已经被围塘的孙家承包了,我虽然留了下来,周围除了工人管理层面上都换了新人。我的工作还是进料与会计,可矿主事必恭亲让我少了许多权力。这样也好,轻松了许多。他见我很喜欢下井,索性给我又按了个安全副矿的职位,当然是有名无实的。可我还是特别的关注着四层,也时常的提醒着班组长们留住顶板。

依依没有走,所有的帐目都是她一手办理,到也尽心。

孙老板每班都要招集班组长们学习,我住在井口三班都参加,有时我便让张麻子讲解四层的厉害关系。孙老板听后直点头,这也是他对我关注的一个原因。

正月初六,新年开工的第一天他把我叫去了办公室:“我听张麻子对于四层煤的开采有着独特的见解,你对他也是亦师亦友。可见他对于井下开釆方面经验很多啊?”

“是的,他对于安全生产方面的却有发言权。”我如实的回负着。

“我看你还是不要兼职会计吧?我把张麻子也调出来跟你俩主管夜间安全吧?那样我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

“这的却是个好方法,头年时我也跟以前的王老板提出过这样的建议,可他因增加费用而否决了。”

“我承包矿井时可是跟公司立了军令状,要保证安全的,也并不差那几个工资。你哪把买料这一块安排给林场,让他们及时供应便好。最好是集中经厉抓好夜间安全。你很年轻好好干,如果今年保证无伤亡事故,年终我给你们管理层旳所有人员发奖金。”

“如果说职工的安全与奖金比起来,我认为安全更重要。”

“这个我比你清楚,听说张会计跟你的关系不一般?”

“没有的事儿?”我直接否认了这个说法。

“小伙子我是过来人,这个瞒不了人。也许是人家落花有意,你这流水无情吧!听说你乡下有个女朋友,还来往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过年了也应该去看看她,即便是无缘也该说声再见的。

我知道吴校长正月初八的生日,也就是明天。可我又怕见到海霞,就象我现在天天能看见依依却又怕的要死一样?

吴家今天的客人很多,必竟是敎书一生桃李满天下。今年又是他五十大寿,村里、乡里都来了许多人。

我的到来显得很尴尬,只有海霞很热情的陪着我,我当然看出来那不过是最后的晚餐。

”依依对你好吗?”

“不好,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

“直的那么纯洁?”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很平淡的问了一句:“连友对你好吗?”

“可我并不喜欢他。”她又掉下了眼泪。

“算了人生很短暂,喜欢与被喜欢都有各自的优点。”我本来还想多说点,却被她的啼哭扰乱了心思。

“咱俩还能在一起吗?”她的声音很小,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我决定娶七姐了,我不想她再次受到伤害了?”

“为什么是她不是我?”她有些激动,声音也高了一点。

“她现在的不幸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做人总不能太自私了。”

“你们马上就结婚吗?”

“要过了李国强的忌日,那样她对李家也有个交待。”我不敢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生怕自己软下心来。

“你对我有过交待吗?”

“这就是一场误会,我们人生的一支小插曲。也许几年后我们醒悟了,分手未常不是件好事。”

“你的却是陈世美,忘恩负义的伪君子。”

“我跟七姐分手时别人已经给我冠名了。”

伪君子,我就是个伪君子。初春的夜色还是那么寒冷,胡子岭的山路还是那么崎岖。今夜的路是那么遥远,就象是通往了无边的天际?!

“回家了?”交接班时张麻子看着我关切的问到。

“是,老师过生日。”

“小伙子不忘了感恩啊!”他拍了拍我的肩头:“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上了岁数觉少再盯个班没事儿!”

“不用了叔,你老也回去歇了吧?我还应负的了。”

“明天下了班去我哪那儿,听说你酒量不错咱爷俩喝两盅。”老爷子退到了二线心情好了许多,特别是对我总有种感激之情。

“好哒!我还一次也没登过门哪!”

他拍了拍我肩头,笑的很开心。

张麻子家很好找,到了四委一打听所有人都知道。三十多平米的公房分了两间,一间住着他未出门子的女儿。我目测了一下大概也二十五六的样子,凡人不接语。第一次登门,又是大正月的。我本想买几瓶好酒,可井下工人多数都是喝散白。还好井口边上有家酿制小烧的农户,我借他了个塑料壶装了二十斤五十度的白酒给老爷子拎了过去。

“你这孩子来了还被费,昨晚你叔说请你过来吃饭我就埋怨了他一顿。新正腊月的请人吃饭谁能空着手过来,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你叔上了年纪要不是因为你姐(她的女儿)有些智障,我俩凭着退休的工资也能维持生活。多亏了你把他提到了二线,少了许多体力劳动。小李子今年多大了?”张婶到是个好说的主儿,一见了面就是一阵唠叨。

“看您说的,当小辈的孝敬一下叔那不是应该的。再说了这点东西根本就花不了几个钱。”

“娘们家家的就爱唠叨,快收拾吃饭吧!孩子都饿了。”张麻子从箱子里摸出两瓶川酒:“这酒是那年我获得矿劳模时矿长送的,一直压着箱底儿哪?今天你小子来着了,咱俩可是不醉不归啊?”

“得了吧叔!下午您还有班哪,咱俩就一瓶喝完拉倒。”我一把夺过来了一瓶放在了自己身后。”

“就是吗?你刚刚有了个不用干活还能轻轻松松赚钱的好工作别因为两口猫尿再丢了。挺大岁数的人啦考虑起事儿来怎么连个孩子都赶不上。”张婶在一旁又是一顿的说。

“老娘们家家的你懂个屁?难得成子过来一回我怎么也得多喝两口不是。”

“得了叔,喝酒的机会多的是,还是婶子说的是。”

一瓶酒我俩很快便见了底,老张头也打开了话匣子,诉起了苦来:“老子在国矿辛辛苦苦三十年,拉扯着两个儿子两个闺女。好容易盼着孩子们大了,个个也都成家立业。可唯一的心思便是这二丫头,你说她傻吧一点儿都不傻。精吧整天也不出去见个人,话更是一句也没有。她也到了出阁的岁数,你婶总是托人矿上农村的给介绍。好样的人家看不上她,孬点的她还看不上人家,就这样她的婚事一直托到了现在。真的愁死人啦?”

“姐从小就有这毛病?”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是,前些年还不这样,自从高考落了榜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要说高考落下的病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初次登门又不好打破砂锅问下去,只有乖乖的听着。

“她的岁数越大我的压力就越大,你们乡下有没有跟她岁数相仿的单身,咱也不图人家多富贵,能求个温饱孩子不受气就成。”

“叔、要说农村这样的单身还真有,可不是不正干就是太老实。”

“老实的好,老实的好!千万别弄些三角八棱的让我闺女受气。”还没等我介绍完,张婶连忙抢着说。

这到是让我想起了憨子的大哥,他今年也二十六七岁。居家过日子那样都行,就是少言寡语。在没有确切的情况下我没有开口,必竟自己是个未婚人,保媒拉线的事更不懂。这时我想到了七姐,她回了村,应该孩子开学才能回来。

我微醺着回了井口,也正是吃午饭的时间。依依由餐厅里走了出来,看见了我淡淡的问了一嘴:“吃饭了吗?”

“刚吃过。”

“王五在你宿舍等半天了。”说着她走进了财会室。

王五、这个时侯他来干什么?财物清账时他已经算走了所有的钱?我疑惑的回了宿舍。

“成子、听说你由财物调到了井下,干的还成吗?”我一进屋他连忙问到。

“可以,到比以前轻松了些。”我随手甩给了他一只烟:“没干点什么?”

“十三号井我投了点股份进去,他妈的姓周的摆了老子一道,老子也不能便宜了他。”他气哼哼的说道。

“那也不错啊!”我沏了壶茶。

“不错个屁,他小子鬼头的很,还真怕他弄假账唬弄我。我想让你过去管财物哪?”

“我这也分不开身哪?”

“什么叫分不开身,现在的安全副矿不过是明升暗降而已。你要是马上离开他还巴不得哪?”他斜眼看了下我:“说实话我看你小子实在才来找你,你不会是舍不得张依依吧!”

“五哥那你可错了,我是想在这里多熟悉一下井下的情况。再则因为海霞的事儿我跟周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真去了那里多尴尬啊!”

“这个我也明白,我也不强求。明天老四安排兄弟们吃饭,过去凑个热闹?”

“好!过了年还没给四哥拜年哪!”

“成子,老板叫你。”依依在门外喊了一嘴。

“那你忙吧?混不下去了吱一声。”王五由床上拿起了包。

“谢五哥!”我由衷的说了一句,他拍了拍我的肩头。

“王五是过来挖你的吧?”我一进入老板的办公室,他直接问到。

“不是,明天有个饭局他通知我一声。”我没有说实话。

“你最好离这些社会人远一点儿,到时吃了亏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还有一会儿你陪会计去趟公司,有点账好象是你做的,千万别搞错了。晚上陪我去趟陈矿长家,你跟他很熟吧?”最后一句他试探性的问到。

“不熟,只是爷爷跟他父亲有点儿交往。”

“好去财物室等着吧,一会我叫人开车送你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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