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这些,浑身就想要杀了段筱烟;她一直都知道,连熠麒五年来都忘不了段筱烟;她这次打算来个狠的,一定找人杀了她;不然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安心。
她还没想多久,连老太太就打了个电话给她;让她回来,不明所以的李惜;假装在外面听不见推了,说是一会儿回去;但是下午五六点才回到。
她回到连家,连老太太气愤的摔了桌子上的茶杯;李惜木讷的站在门口。
连老太太开口道:“你去黎家公司了?”
李惜骨子里还是有些惧怕她的,别看连老太太平时很慈祥;但是她阴沉着脸更恐怖,让李惜不由自主的害怕。
她小声回复道:“是。。。”
连老太太瞪向她,怒声道:“我有让你去的吗?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李惜害怕的低着头,小声道:“没,您没让我去找她的。”
黎老太太生气让管家过来。
她喊道:“管家,进来;把她拖到笼子里去,不听话的人;你找件事给她干,以后她就记得了。”
李惜挣扎道:“奶奶,不要;我是要当连哥哥的妻子的,是您未来的孙媳妇呀!”
连老太太笑着道:“就你也配?”
“你不过是我用来牵制熠麒的,现在段家丫头回来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李惜被几人拖着,还是垂死挣扎的开口道:“奶奶,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的;我还有。”
连老太太皱着眉开口道:“你还有什么价值?”
她挣脱那些人束缚,爬向连老太太;急忙道:“有,我有利用价值;我可以用来气段筱烟,用来牵制住连哥哥。”
“奶奶,我下次不敢了;一定是您命令我才做。”
连老太太站起身,居高临下的道:“好,那就暂时留下你;滚出去吧。”
李惜急匆匆的滚爬出去,害怕下一时间会被人拖进牢笼里。
不一会儿,连熠麒开着车进入老宅;他开门下车,气势汹汹的跑到家里;和连老太太谈判起来。
连老太太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高兴的欢迎他回来。
她高兴道:“熠麒呀!奶奶都好久没见你回来了,今天回来一定要和奶奶吃顿饭呀。”
连熠麒气愤道:“奶奶,我来找李惜;她去哪里了?”
连老太太笑着道:“她在外面还没回来啊,奶奶已经很久没有和你吃过饭了;一定要留下来吃饭呀。”
连熠麒一脸嫌弃道:“不需要,奶奶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不必要这样。”
“她要是不在,我就先走了;还要奉劝奶奶一下,最好提前把那婚约取消掉;不然到时候就是您丢脸了,不要什么东西都硬强塞给我。”
连老太太气愤的扔掉手上的扇子,开口道:“熠麒,你以前不会反驳奶奶的;现在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了,奶奶难道会骗不不成。”
连熠麒二话不说就走了,他唯一气愤的是;他奶奶每次都利用这些东西来压迫他。
以前是因为他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他是因为喜欢的人才做反抗。
一开始他是想象不出来,他奶奶是这样子的人。从五年前开始,奶奶就开始变了,变的专职霸主;更是变得不可理喻。
以前都会差不多每周都过来看她一次;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他转身要走,连老太太阴沉着脸;开口道:“你是铁了心的想要和那个混蛋男人的孙女好了?以后都不后悔?”
连熠麒特别肯定的道:“是,我这边辈子非她不娶。”
然后转身走了,就留下连老太太做在沙发上冥思。
几年前连老太爷死的时候,与他兄弟黎老太爷是最好的兄弟;单数当年连老太爷怎么死的就不得而之了。
但是她知道,她一直不提这事;就是在暗中查此事,没想到还真是黎家那老混蛋干的好事。
之后她查到段筱烟是黎老混蛋的孙女,更是阻止两人的爱情;没想到两人感情根深蒂固不好扰乱。
只能在五年前威胁熠麒回Z国,没想到会出现变故;连熠麒在M国出现这么大的绯闻,更是收留了心机特别深的李惜。
她知道怎么都改变不了连熠麒对段筱烟的爱,但是因为是连老太爷的事;她不好瞒太久。
她不想要李惜这种女人出现在连家,但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她来破坏两人的感情。
已经很久没见这小子来家里了,自己最爱的孙子;有时候被他说的话伤到心。
她抬头看向外面,想起当年老伴坐在门口处乘凉;她心里那个苦涩,瞬间蔓延开来。
连熠麒开着车,气愤的用手打了方向盘;他拿出手机拨打了李惜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一开始他是不知道李惜来公司找段筱烟的,要不是黎景希说;他还真不知道。
他特别讨厌李惜这个女人,当年要不是她;他至于现在这么烦恼吗?
这种有心机的女人,不配站在他身边;更是不配说爱他。
他把车开到停车场,看了一下微信的信息;点开微博上的头条,气的他都快爆炸了。
里面所以的信息都是说段筱烟插足人家家庭,当小三之类的;他还看到李惜向段筱烟跪下的视频。
这时候的他,觉得自己一点卵用都没有;还老是给她制造麻烦。
他回微信里的人一句,什么话都不说;给明森一个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车上冥思了很久。
他在群里发的就是:“这件事交我处理。”
然后他吩咐明森处理这件事,一定不要留下任何关于段筱烟的不好新闻。
五年前的自己无能,把她推向风浪口,五年后还是自己把她推向火山。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她了,她现在是那么自信,那么高傲;但是就是看不上他。
爱一个人有时候累了还想歇下来,但是跟不上对方的脚步;事情看淡了也就释怀了。
他以前老想见到她,现在只要她过得好;就是对他的好。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摆脱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