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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歆文后悔

在歆文眼里,这些人喜欢给自己的懒找借口,我不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我也不是鸡蛋里挑骨头的主,生命是你自己的,生病、受罪没有人可替代。今天辛辛苦苦赚钱、攒钱,以后的每一顿饭都不重视饮食,最后生病把钱花光,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

成年人喜欢喝酒,食堂菜不好,他们在超市购买花生米,真空烤鸡,买两瓶白酒,喝着白酒聊天。歆文不喜欢喝酒,他讨厌喝酒,尤其是酒精味,问着想吐,现在天气寒冷,对面窗户不能打开,只能去外边透透气。

屋外有人抽烟,歆文嗓子不好,他不能闻烟,绕着抽烟人离开,歆文站在工地门前,不知道要在这里工作多久,门口有一名保安,坐在保安室一动不动,装样子,混饭吃。

从远处可以发现,里面有取暖设备,保安需要倒班,每个月工资不高,外来车辆需要登记,如果外来车辆不登记,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歆文站在门前很久,保安没有出来询问,歆文不是想家,而是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天地之差,让他如何面对。

摆在他眼前得是环境,明天即将工作,工作如何还是未知数。环境不如意,让他怎样坚持,坚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还是一个开始。

城市路灯很亮,马路两侧人来人往,有人急急忙忙回家,有人说他们回家要照顾孩子,有些中年人要照顾老人。

今夜歆文对这座城市简单的了解,明天开始工作。

等歆文回到宿舍,他们喝完酒打扑克,宿舍没有座钟,歆文不知道现在时间,有人已经睡觉了,看样子很晚,歆文蒙头大睡,迎接明天工作。

华江喜欢吃鱼,尤其是海鱼,华江白吃不厌,回屋拿调料的时候,丽婷打开门进来,她推着皮箱往前走,丽婷说:“想我了吗?我回来晚了。”

华江感到惊讶,以前认为丽婷不回来了,原来是家里有事,她给玉娇请假,明天去上班,丽婷趴在华江怀里说:“这几天我很想你,你也不给我打电话。”

华江抱住她说:“最近天天加班,没有时间联系你。”

华江知道丽婷喜欢吃米饭,开始刷电饭锅,给丽婷做米饭,大米不给力,大米不够了,丽婷说:“咱们去超市买吧。”

他点点头答应,有一点华江忘记了,海鱼凉了不好吃,有腥味。来到一个离他最近超市购买大米,买大米的同时顺便买点零食。

提着零食和大米离开超市,丽婷说:“你没有问题吗?”

华江说:“有啊,我觉着,我不问你也会说,你说吧。”丽婷红着脸说:“你愿意娶我吗?我已经做好嫁给你的准备。”

他感到意外,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华江当时一愣,不知道怎样回话,当时跟个傻子差不多。爱情摆在华江眼前,让华江不敢相信,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父母说过,在公司谈对象的时候,一定要找离家近的,不能离家太远,以后走亲戚不方便,他们两家间隔几百公里,让他妈妈怎能接受。也许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只是华江不相信,一直在欺骗自己。

大米放在电饭锅里,丽婷说:“我想要一台电视机,以后下班可以看电视剧。”

在没有提这件事之前,丽婷在商场看过电视机了,小型电视机很便宜,还能放光盘。华江觉着,今日的丽婷,已经不是昨天的丽婷,性格发生改变,从内到外的改变。

昨天晚上歆文不知道几点睡着的,只听到有人喊他起床干活,“干活”这个词语很难听,这里是工地,他们都是粗人,只会说干活。

每个人带着安全帽工作,歆文和幕益一起工作,歆文零基础,每一件事都需要安排,电工和其它工种不同,他们需要看图纸,按照设计图纸安装插排和开关,幕益在前面走,歆文在后面跟着。

有些墙没有建好,幕益只能等。就在这时候,幕益收到信息,电线来了,去门口接货。歆文推着小车去了,有一位司机说:“这小孩有多大,不怕出事啊。”

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说完这句话微微一笑。幕益不在意,这几箱线放在车上,幕益检查型号对不对,有一位木工发现电线,也许是盯上电线了。

幕益很明白,电线放在宿舍不安全,工地有储藏室,这里有专人看管,保管员二十四小时值班,电线放在里面很安全。关于提货,只有他可以随便拿,即使是老板,也不能往外拿,这是规矩。离开的时候,保管员说:“幕益,这位小兄弟可以拿吗?”

幕益说“可以。”

这是工地财产,即使丢几卷,幕益也不在乎,每一个工地,浪费的东西多了,浪费的材料能装好几家,一张张板子扔的到处都是,歆文讨厌这种环境,更讨厌这些人,拿着公家东西浪费,不知道勤俭节约。

有几条路上有水,他们抬几张新板子放在地上踩,等水干了,木板扔在垃圾站,装修材料变成垃圾。

工地带班人姓王,大家叫他老王,这个人只为老板考虑问题,从工作点点滴滴都能表现出来。他们是八小时工作制,上午四个小时,下午四个小时,提前十几分钟去工地,等到十二点吃饭的时候,他会围着工地转,抓住一个算一个,让工人多干一会。

几分钟都不能放过,老王把老板利益放在首位。有一次是这样,歆文提前五分钟回宿舍,让这位老王遇到,老王领着歆文回去,他把幕益骂一顿,以后不能提前休息。

通过这一次,歆文对老王有另外一种看法,也是这一次,他们回来晚了,食堂没有饭,一位打饭阿姨说:“如果还有下次,我不给打饭了,饿着肚子干活吧。”

工作一上午都累了,他们躺在床上休息,有人听到歆文吃饭,心里很不耐烦。中午休息一小时,歆文没有休息的习惯,歆文坐在床边。幕益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习惯了这种环境,习惯了这种待遇,习惯了这种不公平,躺在床上比坐着舒服,。

没有人愿意睡上铺,歆文身材矮小,没有能力反抗,被他们挤在上面,这个房间有八个上下铺,现在住十个人,也就是说,这个房间还能住六个人。由于上铺暂时空着,他们把行李放上面,等有人入住在挪。宿舍是泡沫房,等到夏天,上铺很热,一般人受不了。

有人发现地面有灰尘,吸到胃里对身体有害,他们故意洒水,每天地面湿漉漉的,从来没有干过。

等到十二点五十,老王闹铃响了,坐起来喝口水等着去工地,闹铃响完,老王站起来着看大家,防止有人浪费工作时间,歆文是徒弟,箱子、工具由他搬运,刚开始幕益教他很有耐心,什么样的管子,什么样的盒子,什么样的电线,尤其是电线,电线分很多种类(尤其是颜色),长得差不多,性质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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