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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戚国皇宫

戚国皇宫内,愁云惨雾之下暗流涌动。

皇帝的十六个内廷禁军护卫右手紧握腰间剑柄,紧密簇拥着一顶四人骡车。禁军十六人虽目视前方,目光却左右流转,耳听八方。

穿过两堂三宫四殿,行至佛照壁前,十六禁军马步扎开,目光扫视四周,他们分明耳闻左近有人在行进,却不见任何动静。

片刻之后,前方两列队伍缓缓行来,队列中间是一顶八人凤舆。队伍中有一老太监,五个侍女,十六个侍卫。

队列见到禁军在前,依旧视而不见,一直行进到与十六禁军一步之遥,老太监一挥手中拂尘,队列才停了下来。

“何人当道?”老太监的声音尖细,字音之间拖长,花了常人两句话的功夫才拖出了一句话。

十六禁军认得那是凤仪宫的曹公公,便齐齐单膝跪地拱手作揖:皇后娘娘千岁。

凤舆里没有动静,曹公公便会议要对十六禁军为难:“既然知道是皇后娘娘,为何方不让道。”

带头的禁军校尉关庆知道皇后娘娘有意迟迟不让他们“平身”,本就心有不悦,又听这老太监狐假虎威,心里一哼,道:“曹公公,按照礼法,应是我们车上的老夫人先通过此道。”

“放肆,哪有凤舆让骡车的……”

关庆见对方明知车上坐着何等人,这才故意来拦路,便怒气难抑,但车上的老夫人尚未有指示,便忍了下来,只在心里骂了几遍“狗奴才,死阉人。”

“曹公公,莫要无礼,你们都平身罢。”凤舆里传来的声音柔软,却有着冷冰冰的高傲和严厉,颇有棉中藏针的意蕴。

那声音接着道:“能让内廷禁军关校尉亲自护送的,肯定是皇上至亲至重要的人物。不必多问,我们走罢。”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对方是谁,只管让开。

只见曹公公拂尘一挥,凤舆再起。

关庆一口气堵在心里,没有示意禁军让路,想:应是她下轿给老夫人请安才是,方才皇后故意让我们久跪,那是明知轿里的是老夫人才专门来拦路给个下马威。要是这样就让对她先行,实在太窝囊。

奈何老夫人依旧没有指示,他这到底是要让路不让?

“孝谦贤皇后,老身毕竟已不是太后,自然不坐八人大轿,也久久不在皇宫走动,孝谦贤皇后一时猜不出轿里坐着的是自己的家婆,也属常情。”这声音如涓涓细流,低低缓缓,却有流水穿石之威力。

皇后明白这意思,这退位的太后一句话里说到两次“孝谦贤”这三字徽号,自然是讽刺她。不管她是不是太后,终归是自己的婆婆,寻常妇人即便没有读过《女四书》,都要谨遵对婆婆孝顺恭谦这妇德。

君臣之礼可免,她的太监侍卫奴婢可以不对这老夫人行礼,但辈分伦理之礼不能不行,自己尚且要下轿给婆婆问安行礼。

“原来是婆婆,媳妇失礼。实该让道婆婆先行。”皇后只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连轿帘都懒得扬起半寸。

听罢,曹公公便再挥拂尘,队列便靠一侧墙而立,让出道来。

关庆经过曹公公身前,斜眼望了一眼,见曹公公故意侧过头假装无视自己,于是坏笑着,松开自己握着剑的右手,竟抓了一下自己的裆部,曹公公顿时把头转正,难以置信地瞪圆双眼,气得胸口上下喘动,面红耳赤。

与关庆并排而行的关林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本觉得兄长这样有些粗鲁失礼,但想到皇后刚才的刁难,甚至趾高气昂不下轿给老夫人行礼,纵是皇帝也不敢对老夫人这样无礼,兄长这样嘲弄曹公公,也确实解气。

这曹公公下巴光滑得如少年,干瞪眼也没得胡子可吹,于是关林伸手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曹公公这下嘴里噗嗤呼气,委屈不平,扭着腰身跺了跺脚,像个被调戏了的姑娘。

走远了,关庆愤愤地说:“着实不痛快,本来准备好大干一架的,剑都准备出鞘了。那皇后明明就是不想给老夫人行礼,才急急让出了道。也就是老夫人宽宏。”

关林说:“大哥,你总是想打架,别忘了老夫人此番前来有要事。”

关庆道:“还不是因为天天在这皇宫里无趣,想起以前我们兄弟……”

关林赶紧打断道:“大哥,老夫人说过,往事切勿再提。”

皇后并非处处要占尽上风的蛮横之人,但她记着老夫人与自己的陈年旧账,始终不得释怀,这一次没有占到威风,心里多少有几分不快,但立刻又想到什么,便伸出纤纤玉指撩起窗帘问曹公公:那二人还未有回音吗?区区一双妇孺也这般大费周章?

曹公公方才的羞愤还没平复,听得皇后语带责备之意,急急答道:臣这就去把探子传来问话。于是便吩咐了身边一个小太监,那徒儿就离开队列径直朝南宫门走去。

刑追风尚未有音讯。

景泰宫前,一紫袍太监见到十六禁军,喜不自胜,赶紧迎了过去,跪在轿前,“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雷公公,多年不见,这么客套就生分了,我早已不是太后。”雷公公只听老夫人的声音依旧,脑海便浮现当年太后娘娘的亲切仁慈。

雷公公欢喜得忘记起身,只见得一双玄色布鞋走到眼前,他一抬头,便迎上老夫人的微笑,依旧是五年前那般尊贵和善,若有什么不同,便是眉眼多了几分自如泰然,脸容更显几分清瘦。

“赶紧起身罢。”说罢便快步入景泰宫。

但见寝宫内站着王太医和梁太医,而人愁眉不展。太医一见老夫人,立即跪下。老夫人关切问到:“皇帝如何?”

两位太医面露恐惧“臣等该死。”

梁太医道:“皇帝国务繁忙,日夜忙碌,加上积虑多年,且……且……”

“太医但说无妨。”老夫人道。

王太医看了梁太医一眼,知道他是不敢提及皇宫中忌讳了十多年的旧事,但王太医自是快人快语,有话直说,只要说的在理,从不怕祸从口出,便道“且日夜优思不断,气滞郁结,伤及脏腑,本来只是风寒,但来得凶猛,侵入肺腑,伤了元气和根本,臣等愚拙,无计可施。”

夫人一听,知道太医说的日夜优思所指为何,说道:“生死有命,既已尽力而为,太医不必自责。”老夫人话语间如此淡然,却眼角泪珠晶莹,神情凄婉。

走到榻前,眼前之人面容枯槁,双目紧闭,额头渗着汗,虽有先王的俊雅非凡之貌,但病重之下比做娘亲的看上去还要老上几岁。

“我的尧儿!”伸手抚摸皇帝的面容,确实冰冷得很。

见他双唇微张,梦魇中喃喃唤着什么。老夫人低头凑近,隐约听得他唤的是谁。

“尧儿,是为娘不对,棒打了真鸳鸯,但你是皇室血脉,儿女情长总要让步于江山社稷,既是命里无缘,又何必一生执念于那个女人,且放下,不必为此拖着病躯苟延残喘罢。”说罢还是忍不住,眼中擎着的泪水终于落下。

天下间的母亲,眼见自己的孩儿弥留人世,哪有不求上苍眷顾、奇迹显灵的,她却硬着心忍着痛劝孩儿早登极乐,无非是想让孩儿免遭病痛之苦、还有那爱与痴的折磨。

其时戚幽王虽神智朦胧,亦能听见母亲的低语,可就是全身乏力,清醒不过来,睁不开眼。待听到有哭泣之声,昏昏沉沉中再次挣扎,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母亲……当年之事……不必自责。”戚幽王气喘得严重,虽是因为气虚,也是故意假装,他略略侧眼看了母后的身后,老夫人便会其意,让一干人等都退出皇帝寝宫。

戚幽王于是强提一口气说:“储君……母亲去找我义兄。”戚幽王颤抖无力的手伸到母亲手掌,一画一顿写了个字。

老夫人辩出写的是什么字,紧紧握住了皇帝的手,抽泣得双唇颤抖。

皇帝虽在世在位,却几近昏迷不醒,对朝政之事有心无力,储君人选迟迟未立,各方夺权势力暗中部署,动作颇多,这是皇帝不能安心离去的其中原因。

此时,雷公公进来见皇帝醒了,欢喜之余又面带犹疑之色,老夫人看他欲言又止,便道:“雷公公,可有何要事禀报?”

雷公公怕国事繁重会加剧皇上的病况,本不敢说出口,见老夫人问起,于是道:“启禀皇上,维州提督上报,南海水域一带海贼横行,许多商船遭劫,东洋国使者前来,因其商贸船队从十三行采办后,回程时,装满丝绸、茶叶、陶瓷和壁纸的十二艘船遭海贼劫持,其船上商人、雇工数百人被俘至今生死未卜,此事发生在我国水域,东洋国便前来索要赔偿、解救子民。”

皇帝听言,闭目沉思,片刻道:“令监海提督徐坤泽彻查,若东洋船队确实在我国水域为我国海贼所挟持之事属实,立刻查明海贼据点所在,带兵救人,赃物悉数归还东洋国。同时令商务总督联络东洋商务局,去东洋船队采购的商行,查核购货详细,倘若海贼奸狡,一时难以剿灭,先按数赔偿给东洋国,使其勿以此为由犯我边境,扰我国民。倘若事发不在我国水域,我方不便处理,便送东洋来使以十三行的壁画、上好英红红茶,增城挂绿两百担,以示友好,另派军船两艘,护他安全行至我国水域与东洋水域交接处。”

此番言语一气呵成,听上去完全不像是病重之言。只见皇帝说罢,便长吁一口气,胸膛起伏几次,渐渐舒缓后又昏睡过去。

老夫人嗟叹,这东洋国使的事,本是丞相和监海提督、商务总督商议即可,却要呈请皇帝,无非是想探探皇帝病情到了何种地步。皇帝病情难有回转之机,帝位易主难免有内乱潜伏,此时与邻国异邦之交,不可太强树敌也不能太弱暴露内忧危机,让外敌趁虚而入,皇帝方才的话,分寸不误丝毫,已耗了他休眠几天所养的精力。

见皇帝昏睡,老夫人对雷公公一招手,两人退至堂厅。老夫人问:“料皇帝必派人寻萧清的下落,可有音讯?”

“回老夫人,皇上派了十六禁军的关林带密探去追查,已查得萧清母子二人下落。”

“那为何还不接那母子回来?”

“关林向皇上禀报那母子的行踪,请求明示下一步行动,皇上只说了一句‘不用了,有人已经动身去接他们母子,这世上,我最放心他能保护好萧娘母子’。”

老夫人一听,便知道皇帝所说的便是宁王。本以为当年冒着母子反目成仇的危险,想方设法令萧清离开兄弟二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一切都没有变化。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必费尽心思将萧清发配到西边边境阿尔克,戚尧放弃太子之位也要随萧清而去,而本就与自己疏离的次子戚宁,也从此不愿与这位母亲相对。

“雷公公,宁王近日可有来过见皇上吗?”

“老夫人,宁王大概七日前来过。”夫人心想,七日,往返维州绰绰有余,该不是遇到阻滞有什么不测吧。

看着手掌心,想起刚才皇帝写的那个“敬”字。她虽不是行走江湖之人,但敬梵山上的敬木知乃江湖上赫赫有名,虽无盟主之称号,但武林人士无不敬重,其号令也是一呼百应。当年她派人一路跟踪放弃皇族身份的戚尧,便知敬梵峰发生的一切,也知道皇帝与这敬梵峰上的人交情匪浅,但皇储跟这江湖之人又有何瓜葛,她实在未有眉目。

“雷公公,好生照料皇上,近日我就住在宁王府中,若有何变故,有劳命人火速通知我。”

虽说老夫人是戚幽王的生母,尽管有人伺机谋害以斩草除根,也绝不敢堂而皇之在太岁头上动土,但她已非这皇族的人,便没有名分留住于宫中,给有心之人有了名正言顺除掉自己的机会。

凤仪宫内,从宫门到内院、寝宫,所有的奴才丫头都跪在地上,听着屋内乒铃帮朗的摔打声,无不战战兢兢。

上次也是如此情形,就有一个太监和三个婢女被无端拖了出去斩首。凤仪宫内的奴才,每次当班前都要求求菩萨,万万保佑皇后娘娘心情愉悦,这样自己才不会被迁怒处死,甚至在当班之前,就在自己的裤内塞进一张厚牛皮护住腚部,万一挨了板子,也可减轻几分伤痛。

此时一个小太监急急脚碎碎步走进凤仪宫,是刚才去打探消息的那位。“启禀皇后娘娘,小的去打听了,派去的人,只有刑追风活着回来,但也受了伤。”

“曹大福!这就是你找来的江湖骗子!一点用都没有。”皇后因想欺辱老夫人却未得逞而大发雷霆,此时听了下人的禀报,更是怒火中烧,抢过门前侍卫的佩剑,一剑剑刺向绑在木柱子上的布偶人。

曹公公赶紧跪在地上,想法子为自己辩解,于是问那小太监:“刑追风武功高强,师门在江湖上也是人人皆知,怎么也没把事办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小太监回答:“刑追风说,和他交手的人,是宁王的人。”

“什么?宁王的人!他们怎么认得出是宁王的人?宁王他……他也亲自去了吗?”皇后停下剑,愤怒中多了几分落魄和担忧。

小太监回禀:“最先和刑追风交手的就是宁王,刑追风认得宁王的北斗剑法,听说二人交手中宁王中了箭。”

皇后一听此言,手中无力,剑跌落地上,竟露出既可怜又怨怒的模样:“身上哪里中箭了?伤得重不重?”

“启禀娘娘,箭上有奇毒,但宁王似乎找到神医救治,未伤及根本,城门外密探说宁王可能两日内便回到王府。”小太监哆嗦着道。

“混账东西,全部都是混账东西。”皇后忽然又好像从哪里来了力气,捡起地上的剑,狠狠一横,将布偶的头切了下来。

那布偶人跟人一般大小,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却不是老夫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属于一个皇后最讨厌的人——萧清。

她所嫁之人,为了萧清曾放弃太子之位;她所爱之人,十多年来对萧清朝思暮想;而今,这个毫无名分的萧清,竟有一个私生子,要和她这个正统皇后所生的皇子争夺皇位。

而这个她最大的敌人,竟然素未谋面,她所知道的有关萧清的一切,都只能靠打听。

戚宁受了伤,皇后心里明白,他想必是极力护着那母子俩。皇后自然不忍在戚宁回皇城的路上再度伏击,可又不能就这样让那母子进了皇城,“快,替我送个口信给徐坤泽!”

曹公公上前,皇后声音极低,曹公公又不敢太靠近皇后,费了不小力气才勉强听清,便派小太监去张罗两日后十五的祈福大会,是为国泰民安、皇帝安康祈福,传召几位王妃、公主和重臣的女眷入宫参加,其中便有监海提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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