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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赵仁生感觉似乎自己被吸到那块玉佩之中,朦胧中赵仁生看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神奇而又洁净的地方,微风许过,身边的云雾袅绕,一道道五彩光影在赵仁生的身体中穿梭,仿佛在编制一块秀美的画布。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宁静的念佛声,仿佛置身于仙境,让人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光阴荏苒,赵仁生几乎忘记了外面何年何月,无须回首过去,无须展望未来,一切无欲无求仿佛置身于虚空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绕在赵仁生身边的云雾及五彩光影好似消失了一样,全部钻入了赵仁生的身体中。慢慢的,赵仁生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回忆的画面一点点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我不是在医院么?对了,我好想是死了...可这到底是哪里?...难道,这就是天堂?”赵仁生暗想道,太多太多的问号在赵仁生的脑海中浮现开来。
忽然间,前方出现了一道光幕,赵仁生不禁的走上前去看了看,只见光幕一字字的逐渐排开,上写道:
“人生代代无穷尽,
江山年年有相识。
白云一片空悠悠,
春江花月水长流。
鸿雁长飞光不度,
鱼龙浅跃渡流年。
前程往事随风去,
此去新生换旧颜。”
诗词不长,但从诗中的大致意思可以知道,说的是,人生如梦,代代相传,生命在历史的长河中回转,过往之事已经像过眼云烟一般过去,此行将重获新生。
“我去...”赵仁生忍不住爆了了句粗口.“这也太梦幻了吧,怎么感觉就像拍电影一样...”即便是像赵仁生这样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我这是在做梦吧...嗯一定是在做梦”赵仁生忍不住掐了掐自己,可现实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光幕停留了片刻后,逐渐慢慢散去,云雾翻滚中,逐渐露出一个光洞。光洞中不时有各色的光线在洞口处不断游弈,红的,蓝的,紫的,绿的,五彩缤纷,亦真亦幻,仿佛是一个通往仙境的入口。
一切都显的那么的不可思议,赵仁生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这什么情况...”
“当一切都无法用现代科学来进行解释,那剩下的只有传说了...”赵仁生暗想道。
此时,赵仁生突然背后生出七色神光,同时,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推动他往那个洞口接近,10米...9米...8米...越来越接近。终于,赵仁生走到了洞口中,仿佛被那光洞吞噬了一般,消失不见了。片刻后,云雾一片闪动翻滚,那个光怪陆离的光洞也随之突然消失不见了。
迷茫中赵仁生似乎进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通道,四处一片寂黑,这里让人忘却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通道中,不时有各种色彩的光晕,像流星划过一样,快速的向后飞去。如果不是这些流星的划过,真要怀疑自己进入了一个完全静止的空间,就这样,一直飘啊飘啊...
赵仁生的思维已经停止了运转,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似乎已经处于静止状态…
寒暑交替,岁月交至,恰逢公元602年,此时隋朝末年,正逢隋文帝仁寿二年,在中原辽阔的土地上,位于岐州雍县(今陕西省宝鸡市区域)的一座落魄的宅院中,住着一户人家。主人姓赵,单名一个“播”字。说起来,赵播早年也是隋朝某县衙的一名官员,一生勤学苦练,励志报效国家,要做一个百姓爱戴的官员。但实在是当下朝野中的明争暗斗,官官相卫,腐败盛行,权臣当道。整个国家搞的名不聊生,百姓叫苦不迭。赵播一气之下,弃官从民,做了一介平民,由于其自幼好学,颇有才识,兼之爱好道学文化,深通道教文化。因此,弃官之后,就在雍县城里的白马道观中修行。平日里靠为人占卜祈福获取一定的收入养活一家人,由于其常年束发带一个黄色的道冠,周围的乡亲们都称他为“黄冠子”。
赵播的妻子姓马名秀月,长得肤光盛雪,弯柳细眉,秀丽端庄,也算是周围十里乡村中数得上排名的美女了。
说起马秀月,赵播在四年前,有一次云游江湖时,在洛阳边上的一条小路上偶然预见,当时马秀月身上处处是刀伤,衣服上沾满血花。受伤后的马秀月,一脸楚楚可怜。赵播预见后心有不忍,虽然知道可能会管这个闲事说不定就惹来杀生之祸,但当时的情况,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个冲动偷偷的把马秀月救了下来,藏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好在赵播略懂医术,随身也携带了一些行走江湖常备的金疮药,细心的帮助马秀月包扎疗伤。马秀月伤势有好转后,赵播问过马秀月是否有地方可去,但马秀月视乎因为这次伤势,影响了记忆,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其他一切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去哪里,怎么会受伤的这些,完全都记不得了。所以,也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更不要说接下来该去那里了。赵播无奈,当时兵荒马乱的,社会动荡不安,让一个受伤的女子就这里流荡在外面,最终还是不安全的。因此,最后在征得马秀月的同意,赵播将马秀月带回了他的家乡雍县,并在雍县的家宅大院里,单独开辟了一个房间,让马秀月住下。马秀月刚刚来到雍县的时候,身体一直很差,赵播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着马秀月调理身体,为此,赵播请了多位郎中来看马秀月的失忆毛病,但一直都没有什么改观,赵播甚至还特地研究了些调理身体和恢复记忆的医术,只盼望能够尽早让马秀月恢复正常,但却一直收效甚微,赵播见既然无法帮助到马秀月恢复记忆,就也只能听天有命了,慢慢调理了,说不定那一天,这记忆就恢复了也是有可能的。
一晃三年过去了,马秀月此人,实在是乖巧可人,知书达理,一副大家闺秀的气质。实在讨人喜欢。就这样,马秀月算是稳定的在赵播家住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久而久之,马秀月便于与赵播产生了感情,最终成为夫妻。对这个妻子,赵播实在是满意到极点,常常感叹上天对他真好,捡来一个这么好的妻子,并整日细心呵护!马秀月也是贤良淑德,屋里屋外的,把赵播的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慢慢的乡里乡外的乡亲们也都很马秀月熟悉起来。
结婚一年后,赵播33岁,两人相爱终得偿所愿,马秀月怀孕了。十月怀胎,赵播晚年得子,自是日日忐忑,小心照顾马氏,唯恐稍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