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通往洛阳的官道上,五万大军正疾速向东都方向行军,旌旗招展,气势浩荡。
主将赵铭头戴银盔,身着铁甲,不时地催促着部下加快行军速度。
赵铭在剿灭来袭的叛军后又原地休整了一日,第二日便调动了四万大军马不停蹄地赶往洛阳。
“哒!哒!哒!”
正当赵铭忧心洛阳安危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却是前一日来投奔的谢艾和张轨策马上前,躬身说道:“殿下,请恕末将无礼,殿下如此行军有失偏颇啊!”
“吁!”赵铭闻言止住了战马,面露不满地说道:“二位将军认为有何不妥?”
谢艾不卑不亢地说道:“末将心知将军忧心陛下安危,但将军日日急行赶路,将士们大多疲惫不堪,纵使赶到洛阳也是疲军一支,到那时不仅救不了陛下,可能连这四万大军都搭进去!”
赵铭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谢艾说的不无道理。
自从击退了来犯的三路农民军后,赵铭就一直揪心洛阳的安危,有点忽视掉了手下将士的情况。
这些农民军虽然不是天下精锐,但大部分也是有正规军的战斗力,而且现在还有足足三十多万,若是真用五万疲军与之对阵,其结果必然是全军覆没!
冷静下来的赵铭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庆幸地说道:“本将一时不察,若无谢将军的金玉良言,险些毁了五万大军!
依二位将军之见,本将应当如何行事?”
张轨沉声说道:“将军,末将以为殿下可以调集全军精骑星夜赶赴洛阳,在城外袭扰农民军,协助陛下守卫皇城。
将军的主力大军则缓缓行军,蓄势待发,待得农民军疲惫之时再给其雷霆一击。”
谢艾也是拱手说道:“农民军此刻倾巢而出,总部弘农必然空虚,将军只需给末将一万军队,末将便能取下这弘农。”
“妙!”赵铭拍手叫好道:“张将军,本将就命你率领骑兵现行赶往江都,见机行事。
谢将军,本将给你一万五千军队,必须在五日之内拿下弘农!”
谢艾和张轨拱手说道:“末将领命!”
……
与此同时
洛阳皇城的攻防战已经到了异常惨烈的地步,农民联军的盟主方玉麟多年的军事生涯让他有了丰富的经验。
他明白,若是拿不下东都,等到其他地方的军队赶到洛阳勤王救驾,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为此,他将其部下的三十余万大军悉数调到皇城外围,日以继夜地猛攻猛打。
“咚!咚!咚!”
巨大的进攻鼓声在皇城外再一次响起,三十余万农民军携带着数百架攻城梯向洛阳如潮水般涌来,箭矢在空中织成了箭网,分不清城头和城下。
喊杀声此起彼伏,农民军顶着盾牌,将一架架攻城梯搭上城墙,疯狂地向上冲击。
“快,快速准备弓箭,滚石,金汁!”
城头上,一员带有文士气息的儒将手按佩剑,在城头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守军进行反击。
【阎应元技能“守城”发动,领军守城时统率+3
当前统帅101】
【组合技“抗清三公”发动,当阎应元,陈明遇,冯厚敦处于同一战场时,武力+3,统率+3,智力+3,全军战斗力+50%,心怀死志时统率再+4,武力再+4,智力再+4,全军战斗力再+30%,若大难不死,则三人随机属性永久+1
当前阎应元武力86,统率104,智力98
当前陈明遇武力100,统率89,智力83
当前冯厚敦武力84,统率97,智力100】
“应元兄,大事不妙,城内的滚石已经全部用完了。”陈明遇一脸凝重地走上前来禀报道。
阎应元闻报脸色变了两变,厉声说道:“明遇兄,厚敦兄,你们立刻带领一队人马到城内去,去拆房子,把那些房梁什么统统搬过来,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城池!”
“这……”冯厚敦略显担忧地说道,“应元兄,这里可是皇城,里面的房子可都是……”
阎应元瞪了冯厚敦一眼,大声说道:“守不住城池我们都得死,留着那些房子也是便宜方玉麟那个逆贼,赶紧去!出了事我顶着!”
“是!”陈明遇和冯厚敦见阎应元快要生气了,也不敢在耽误,当即一抱拳,旋即领着百余名亲兵向内城奔去。
“弟兄们,给我杀,一定要给我顶住!”看着陈明遇和冯厚敦离去,阎应元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城头上的守军大声呼喊道。
“杀!给我攻上去,一定要给我拿下皇城,第一个攻上城头的,奖赏黄金五千两,宫女十名!”城下方玉麟亦是对着一众部曲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杀呀!”
在黄金美女的诱惑下,农民军也是跟打了鸡血一样地拼了命地猛攻。
“轰!”
一声巨响,一架宽达三尺的巨大攻城梯搭上城头,粗大的铁钩钩住城墙,数百名农民军士兵疯狂地向上攀爬。
城头上的曲军士兵慌忙举起木头和石头向下砸去,农民军士兵惨叫着跟着木头和巨石一起翻滚下去。
“吼呀!”
农民军首领之一的钟相麾下大将夏城狂吼一声,顶着一面大盾一个纵身登上了城墙,厉声大喝道:“洛曲暴政不得民心,盟主起兵上顺天意,下顺民情,尔等还不速速归降?”
手中钢刀趁势一扬,登时砍翻了两名正好站在不远处的士卒。
“匹夫安敢妖言惑众,吃我朱红灯一刀!”
与阎应元一同守城的朱红灯闻言大怒,提着一柄朴刀直冲向夏城,一个横扫千军般对着他的脖颈砍去。
【朱红灯武力95,兵器“精钢朴刀”武力+1
技能“刀将”发动,武力+3
当前武力99】
“咔嚓!”
刀光一闪,朱红灯的朴刀直接砍飞了夏城的头颅,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夏城的无头身躯也跌落下城去,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