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微风轻轻拂过,将寒风带给众人。
而林清韵的梦中却是一片温暖,光亮。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在逗弄着自己怀中的孩子,脸上一浱幸福的微笑。
女子满脸微笑的开口:“阿木,在孩子没出生时名字我早就想好了,男孩子叫林一,女孩子叫林一一。”
男子很疑惑:“夫人,为什么?”
女子笑语嫣然地回答到:“如果她长大后调皮被罚抄写自己的名字,那这样她能少写很多笔画呢。”
男子有点为难:“会不会太草率了?”
女子笑嘻嘻道:“阿木,我当然是逗你玩儿的呀。这可是我们的女儿,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起名字呢?这么重要,当然是由夫君你决定啰。”
男子宠溺的用手指刮了刮女子的鼻尖笑:“就你会使坏。
《送郑羲民郎中守永州》诗:雨窗黯青灯,听君絶妙辞。清韵倏邈远,南行指湘灕。
《李氏小池亭》也诗曰:家藏何所宝,清韵满琅函。
那就以兰的清,芷的秀喻作我们的女儿。
祝她聪慧,胸怀宽广,幽雅大方,意志坚强,永远逍遥快乐不受拘束,做自己想做之事。
正所谓清韵紫涵,兰清芷秀。
取名清韵,字兰清,不过既然夫人已提出林一一这名字,那就把一一唤做小名吧。”
男子又随机取出贴身挂自己身上的玉石与玉佩系在小孩身上。
“阜石就送给我们的女儿了,对了,还没有通知我那在主家的姐姐呢。”
女子一脸担忧:“把阜石给一一没事吧?”
男子一脸得瑟:“谁会想到异宝是孩子身上一块不起眼的玉石呢?再说这阜石对我们家小一一有莫大的好处呢!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连我们的女儿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要我们夫妻俩打死都不说,又有谁会想到呢?”我聪明吧,快夸我!夸我!
果然女子不失他所望,还附赠了一个香吻。
“夫君你真聪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夫君!”
画面一转,大火四处蔓延,发出噼里叭啦的声音,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手起刀落,鲜血四溅,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人们惊恐得四处逃窜。
而夫妇俩人正联手反抗,但慢慢地力不从心,落了下风。
林清韵隐约看见黑衣人腰间挂着一个腰牌,腰牌有交错复杂的花纹,上面雕刻了一条围成血字的藤蔓。
“林木从实交待,阜石在哪!”
男子抹了抹嘴角的血:“你们为什么如此确定阜石在我这?我早已脱离羽溪一族,他们怎会把阜石交给当时还是毛头小子的我。
莫不是……你们被骗了。”我羽溪一族中有奸细,叛徒……
“莫要狡辩!快点交出来!饶你夫妇不死!”
而夫妇俩人,也就是林木夫妇两人对视一眼:“夫人,你怕吗?”
女子握住男子的手:“阿木,你知道的,我怎会贪生怕死。生同衾死同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下辈子记得来找我哟,不然我就跟别人跑了。”
黑衣人:“好一个生同衾死同穴,看来你们夫妇俩是不肯了!”
黑衣人刀剑向前一刺一滑,红艳艳的鲜血溅落到地上,夫妇两人缓缓倒下,但握住的手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开。
……
睡梦中林清韵从刚开始幸福的笑容到现在的泪流满面。
天亮了,东方的曙光逐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