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道:“还是经不住贼人算计,最终还是被明里暗里夺了去,所以就如你刚才所见,并无此物。”
王子衿早闻江湖中麒麟玉的传说,加上贼人对腰间玉佩的惦记,早已经怀疑了此腰佩的非凡来历,只是找不到求证的人,于是就偷偷藏了起来,以免再遭贼人惦记。不料江湖寻找麒麟玉之风更甚。
林梵亚听闻此消息,似乎是不信,只是不言语,眼神不住地搜寻王子衿身上上下。良久,并无所获,脸上立即变色沉郁,失望之情极甚。
“原来如此。”梵亚姨娘悻悻道。
“莫非姨娘对本将军的腰佩有兴致?往日并未听你关心这物件。”
不提便罢,一提,林梵亚便后悔莫及,当初日日见这腰佩挂于将军腰间,根本没有想到就是那至宝的麒麟玉。苦苦寻觅的东西,以为远在天边,却是近在眼前。
“贱妾只是偶尔想起,忽然觉得将军身上少了点什么,还误以为将军送给了哪位相好之人,是贱妾多心了。”
王子衿憨然一笑,接着道:“本将军不在将军府的这些时日可发生过什么异动?”
异动?
林梵亚立即就想起了蔡冬芬这个贱人,道:“将军府还是离不了将军,将军一走,这府中便出现了几条人命,老夫人一直怀疑是少夫人与娘家人合谋而为。”
这一下子就说到了关键之处,王子衿来了兴致,此番与林梵亚一同从倚梅院离开,目的就是为了从中探得这疑案一二。
“那你认为如何?是否也与老夫人认为一致,是少夫人所为?”
“贱妾不敢。只是姐姐的行为确实古怪,有人亲眼所见姐姐亲手杀了王栋,只所以没有报官,全是母亲大人顾全将军府和丞相的颜面。将军不在府,恐引起大乱,对将军府和将军的前程都不利。”
“那你认为此事怎样解决才是众望所归?”
“贱妾也不敢多言,毕竟姐姐是将军夫人,轻易动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忽视了法制,天下岂不混乱,还望将军秉公处理,切勿徇私,毁了将军在京中威望。”
王子衿疑惑地看着林梵亚,良久,说道:“你所说极是。本将军必会秉公处理。”
林梵亚一见将军肯定了她的想法,立即目光仰视着王子衿俊俏的脸颊,这脸颊原本有些书生气,被战场上的风霜磨练的有几分沉练,林梵亚似是看到了当年的那个本兮,那个风度翩翩所向披靡的心上人,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笑魇如花,迷离地目光游走在王子衿的身上,手扶着将军,道:“天色已晚,让奴婢服侍将军入寝吧。”
王子衿有些抵触,从林梵亚手中抽出手,转过脸去,道:“本将军今日有点累,想一个人待会,这就回松竹院。”起身便要离去。
林梵亚立即怒从心中来,定是那个蔡冬芬抢了头筹,将军凯旋而归本就该第一个到我的芙蓉院,也不知道那个不开窍的贱人,几时使了什么狐魅手段,让将军这样冷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