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礼仪教师见状,问了情况。
“是筱姒她推我!这才磕到了,不过不要紧,就是疼了点。”
“筱姒,你还愣着干嘛,给人道歉。”
“我又没错,道什么歉。”
其他的女子见状,连连把祸端都推到她身上。
“我正准备劝说呢,谁知道她一气之下就……”
“您还不知道吧,她昨日还打了柒尹,今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不顺眼又要打人。”
“还有这事?”礼仪教师问柒尹。
“有!”筱姒坦然地说,毕竟这不要脸是针对于面前的这个挑衅的女生。
而在众人面前,她这一举动就成了一副“她理所应当”的厚脸皮模样。
“怎么方才还说着自己不要脸,这一会儿又改口了,你这脸到底还要不要。”
“我爱要不要,也轮不着你来管!”
“何况,你这变脸的把戏,我们这些寻常人可是学不来的!”
“你把戏还需要学吗,你都已经高我一等了。”
礼仪教师轻咳了一声,那女子闭了嘴,同其他人送柒尹去药物室。
“筱姒,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怎么连您也相信了呢,打人这事儿是她们造谣。”
“可也不该动手,就是一些嘴皮子功夫,你不也挺厉害的吗,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嘴皮子功夫,你不也挺厉害的吗。
这居然是一个礼仪教师说出来的话。
……
正午淮安军阀总局召开商议大会。
蒋方煜作为此次大会召开的发行者,花了足足半月的时间将商议文案给整理出。
军统的嫡系和列系各有十二个,嫡系特将除了于珩都已在场。
“此次大会是针对于“淮安无政乱”一说,上次临时大会已经昭告了政乱一事,可我手头的密件都是些伪案!燕京,上海,峪郏,畦硖的政乱一说都是虚报的,他们为何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让淮安陷入众矢之地!”
“这……虚报政乱怎么还敢联合了,这是不把上头放在眼里!”
“近些日着实是有人猖獗得很,起先这日本人的行迹还算严实,可就是这四月一来,日本特务都敢明目张胆地寻事了。”
“上星期才在总部的机密局抓获了一个共产党,前日又出了两三个,这怎么行啊,大半个机密怕是遭人给活吞了。”
“这些都是局外人,想我军阀内将也是有不安分的。”
他这矛头直指陆沂诃,他没开口,不一会儿就一堆人开始殷勤地反驳。
“这外界传出的不谱边儿的消息你也敢拿来说!你这是想让军阀来个内乱?”
“这人心叵测,你自己倒是不不慌不忙的撇清干系,你这安得又是何居心?眼下最是紧要关头,你却来煽风点火想来弄些内乱才满意?”
“现如今若真只顾及内党权争,这后果你可承担得了!别忘了,你只是个副参谋。”
他这话是捅破了列系居下于嫡系,而列系的参谋也不能比上军官。
“眼下要紧的还没处理呢,现在都吵嚷起了?”蒋方煜不悦,将资料发给在座的。
“你们好好看看,这日本人和敌党的都快爬到军统的头上来了!我这统将颜面何存啊?”
“这…淮安城只有军统的人知晓此时,民众可都是不知情啊,这怎么是好,必须得告知于民。”
“告知民众必定会引起一阵喧嚷造成恐慌,可若是不告知,那就只有军统等着受罪,我看还是不能瞒着,陆将,您如何看?”
“还是先瞒着。”陆沂诃的语气淡淡地,显得丝毫不在意。
“瞒着?真若是瞒着,那军统可得受大罪,这外头的人嚣张起来,可是都不把咋们放在眼里!怎能瞒着。”
“瞒得了一时又瞒不了一世,陆将,您这话,怕不是本意吧?”
“您该是知道没了民众支持,我淮安军阀就算是再厉害,也是不禁风吹的虎皮,这轻而易举就会被人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