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抓点坐庄被光仔抓住。
光仔嘴里叼着香烟,眯着眼睛把牌发完给闲家后,尖声叫道:“要下注的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个散家围着桌子打转转看寻找最佳的闲家下注,大部分散家都把钱下在罗兴名下。颜新也凑过去假装下注,目的是为了看清华仔的手法。他站在门口或神龛处是看不到的,因为赌桌被赌徒围得水泄不通。
华仔身后因为站着“保镖”,他看底牌时死死地用手捂住靠着椅背小心地看。颜新这时发现华仔在嘴里一直咀嚼着槟榔,颜新估计那槟榔是解药。华仔第一局在别人要看他的牌时,他大抽一口烟喷出来,尖叫一声:“好牌——”这一声尖叫,顿时在场所有赌徒都同时愣怔了两秒中,就在那两秒中华仔换了牌,接连三局,华仔都是用相同的方法。颜新终于搞清华仔的障眼法手段,他处变不惊地等着好戏的开始。
到了第四局,华仔再次故伎重演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愣怔,相反贵仔冲华仔拍桌骂道:“你TM的鬼叫什么。”
华仔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地说:“贵哥,我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兴奋嘛。”
“你******兴奋就看牌。”光仔冲华仔喝道。
华仔的额头上冒着汗,把牌一摊开只有牛六,他做庄的输了。贵仔急忙朝颜新看一眼。颜新朝贵仔点一下头,贵仔就用脚碰一下光仔,他们会心一笑。紧接着两局,华仔都输了,他不断地咀嚼槟榔、吸着烟,还时不时去看大家,但是大家神志仍然很正常,他压根就没法下手,于是他叫贵仔把神龛里的香灭掉。贵仔不肯,他就大骂一句:“TM的,今晚有鬼了,我不跟了,这么大的烟熏死人了。”说完狠狠地把底牌甩在桌上,他的底牌只有牛七,这是一个可以“偷鸡”但不可以硬上的底牌。
在华仔这里下注的散家们一个个都叫道:“嘿,你今晚是不是摸鸡婆B了,接连输起来了,赔死了,TM的今晚真的有鬼到了。”
华仔接着又输了几局后,连上衣都脱了,干脆赤膊上阵,他额头上的汗水也愈来愈多。他眼神在赌博房里茫然扫视,一眼扫到光头的脸上时颜新止不住心跳了一下,这家伙是一个会拼命的赌徒,要是让他发现颜新在搞他的鬼,没准他会提刀砍掉颜新;但是华仔似乎没有发现是颜新在搞他的鬼,他的眼神从颜新的脸上只扫过去。
颜新不想再看下去,他认为华仔今晚必输无疑。颜新没有跟贵仔打招呼,他径直走出赌博房点燃一支香烟抽着准备回218房去休息。此时的光仔酒店除了赌业热闹非凡外,黄业也热闹起来,只见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小姐们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大哥,你上哪儿去呀?”马莉送一个客人下楼后返身对下楼来的颜新笑眯眯的。
颜新抽一口烟,说:“我睡觉去。”
“这么早一个人睡得着吗?”马莉笑眯眯地说,“要不我陪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