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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提供的服务

最好的目力是洞察力。

——马尔科姆·福布斯

1970年9月,东姑阿都·拉曼辞去首相职务,继任者是敦·阿都·拉萨·本·侯赛因(Tun Abdul Razak bin Hussein1922—1976)。如果说“拿督”基本上相当于马来西亚头衔中的“爵士”的话,那么非皇室称呼中最高级别的“敦”就是“超级爵士”。而这正是聪颖机智、精力旺盛、严厉冷酷、令人敬畏的敦·拉萨留给所有见过他的人的准确印象。就连思维缜密的李光耀也在他的《新加坡故事》中对敦·拉萨的思维称赞有加。

敦·拉萨中等个子,一对浓郁的眉毛,浅灰色的脸,是个典型的武吉士马来人形象。他的祖先可能是望加锡一个被废黜的王子,敦·拉萨的父亲在1930年被封为贵族,当上了彭亨苏丹的拿督沙赫班达(Shahbandar)。

因此,跟东姑一样,敦·拉萨的出身是马来贵族,虽然他的家族败落了。《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只是略微夸张地把他描写成“赤脚学者”,零用钱只有“大约每星期4分钱”。他用政府的奖学金就读于瓜拉江沙的马来学院(Malay College),成了学生会的男生会长(Head Boy),担任学校的第11届足球队的副队长。事实上,在我开始认识敦·拉萨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显得像是个年轻的运动员。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宽前额,因为发际退后而显得愈加突出。他那双凌厉的眼睛像是两把尖刀,在他那副沉重的黑边眼镜后面更显锋利。一张能够在欢笑时咧得很开的大嘴因为很少笑而看上去更加严厉。

敦·阿都·拉萨(后左)和一个球童在寻找一只不见踪影的高尔夫球。我正站在水泥桥上,新加坡当年的副总理吴庆瑞(Goh Keng Swee)在一旁注视着。

我在本书第七章里,说过东姑退位后我仍然在他身边的事。有些人私下议论说,因为我继续跟一个陨落的偶像人物保持密切关系,在新的格局中就会没有我的位置。没有了跟马来西亚和其他国家的领导人一起的晚宴、亲密会谈和打高尔夫球,我将成为一个方砌块,无法嵌入内部圈子。

也许我也对此有过恐惧感。不管怎么说,我一定是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之一:早晨跟担任副首相的敦·拉萨打18洞的高尔夫球,傍晚时分跟马来西亚国王丁加奴苏丹打9洞的高尔夫球,晚上7:30时跟任国内事务部(Home Affairs)部长的敦·伊士迈·阿都·拉曼博士会面——所有这些活动之后,一天结束,我再到东姑的住处吃晚饭、打扑克。(当我前往新加坡去建设香格里拉的时候,他们都很想念我!)

说到这里,我想小小地撒一下谎:我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融入那个圈子里,而且我已经超越了世俗的想法,自己已经什么都不缺了。但是,本回忆录的读者也许会嗤之以鼻!事实上,人生乐趣对我来说仍然是一种奢侈,在我年轻的时候、在我成为年轻的商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念头。当然,我希望自己身处事件中心的那些日子不要突然结束,让我退到边缘。

这种日子没有结束。

敦·拉萨选择我为他固定的高尔夫球玩伴——在多数的周末打18洞。他在18差点指数附近徘徊。有一天下午,在槟榔,敦·拉萨打得非常出色,达到了规定击球次数12杆以上的成绩。除了我之外,当时还有其他人在一起打球,包括乔·林(Joe Lim)和邱崇英(Khoo Chong Eng)。换句话说,有证人在场,而敦·拉萨希望后代知道,他拥有一些运动员的敏捷身手。“振南,”他说,“你必须确保我的记分卡能进入国家档案馆。”他签了字,在场的其他人也签了字。那张记分卡直到今天可能还待在某个文件夹里,等待未来某个勤奋的历史学家去破译上面潦草的签名。

打高尔夫球对于敦·拉萨来说非常重要。他跟许多在巨大压力下工作的人们一样,把高尔夫球当作在新鲜空气里实现的一种乐趣。高尔夫球比赛有两个值得称道的地方:首先是打球本身。开始的时候,敦·拉萨在18洞中让我两三杆。我进步后,开始让他2杆。有一次,我提出要多让几杆。他回答说:“振南,如果你多让我几杆,而我赢了,我就没有乐趣了。”第二,是一个聚精会神的时机。透过宏观大局来看内阁会议和政治聚会中的细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高尔夫球提供了一个机会,可以在别人偷听不到的非正式场合里思考、谈论敏感话题。

我为敦·拉萨扮演的角色之一,就是来回传达政治信息。我成了一个活动的耳目,一种人体电报线——不是什么令人兴奋的工作,但总得有人去做。我记得东姑给了敦·拉萨一封密封的信,其中的内容是不需要我知道的。至于敦·拉萨发出的信息,他可以指望我会如实转达,相信我会忠实地重复他的话,不会改变声调,也不会淡化着重点。正如他在我的一次铿锵发言之后所说的:“嘴巴不好,但心是好的。”

有时,敦·拉萨的私人信息很轻松(仅仅是问候东姑),而有时他的信息则措辞严厉、充满威胁,但总是有一个界限,是敦·拉萨在法制下的马来西亚从来不曾逾越的。在经过了1969年5月13日的骚乱事件后,他可能拥有了接近专制的权力,作为行动局长(Director of Operations),通过法令来进行统治——在《纽约时报》的一个标题中他被称做“马来西亚强硬派人物”(Malaysian Strongman)——但是他是最不愿意独裁的。他知道权力是如何走向腐败的,因而即便在他自己处于被监督的位置时,他也坚决支持权力的监督和平衡。

“如果你想服务于人民,”敦·拉萨在一次讲话中了一段被威廉·肖(William Shaw)引用到《敦·拉萨的一生和他的时代》(Tun Razak:His Life and Times)里的话:“权力过多不好。因为即便你本意不想用错权力,你还是可能在粗心大意中出错……你不能凡事都自我监督。你也许很真诚,可是你能确保以你的名义做事的所有官员都很真诚吗?现在的政府官僚体制中,首先你有议会和州议会(State Assemblies)来约束你;然后,你还有反对党,如果开始出错的话,他们就会公开谴责。但是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每过几年,你就不得不面对选民,他们会要你负责。”

鉴于敦·拉萨在学生时期的左翼倾向,他关于权力的担忧更加显著。在学生时期,跟他一生中所有阶段一样,的确都得到了相当的重视。他不仅完成了在伦敦的法律学习(只用了李光耀所说的18个月“创记录时间”),而且他一头扎进了20世纪40年代末期的事件。他是英国马来学会(Malay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的秘书,东姑是会长。后来,他成立了马来亚论坛(Malayan Forum)——用他的话说,是一个辩论团体,旨在“把所有马来亚学生不分种族地集中在一起”。辩论常常十分激烈,而该论坛的成员之一是一个名叫哈里·李(Harry Lee)的年轻华人,也就是我们今天认识的李光耀。敦·拉萨加入了英国劳工党(British Labour Party)和社会主义费边社(Fabian Society),聆听过伦敦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激进分子的讲课。

敦·拉萨通过我转达的许多信息都是给东姑的。尽管政治上关系紧张,但他们两人的个人关系一直很密切。正如我前面已经提到过的那样,敦·拉萨请我支付东姑的一部分所得税——在后者不再担任首相职务以后。而且我至今都确信,他是悄悄支付东姑的豪华寿宴费用的几个人之一。无论如何,他们两人同时在英国学习法律,而且断断续续用了25年才拿到学位的东姑曾经明确表示是年轻的拉萨帮助他学习的。在1951年拿督翁惹化辞去全国巫人统一机构领导人职务而出现的危机时刻,东姑请敦·拉萨(当时只有29岁)担任该机构的新主席,因为他相信他的朋友更加胜任。但是敦·拉萨因为年龄缘故表示反对,而是反过来敦促东姑接任。

在东姑身处最高职位的那些年里,敦·拉萨受托处理最艰难的工作。1955年,他以教育部长的身份写出了有关教育问题的拉萨报告(Razak Report),后来又接管了农村发展署(Rural Development Programme),建立了一个部队风格的行动计划室系统,包括系列地图和,能够显示政府项目的进展,并且能让他和其他部长们评估成功和失败的责任。敦·拉萨相信国家应当大力介入经济发展,那是他当学生时学到的一堂课。从1957年到1970年,他一直是东姑的副首相,是他的忠实的、需要时强硬的得力助手。

东姑在敦·拉萨当了首相之后还是一起打高尔夫球。他们笑谈东姑已经开始为《星报》撰写的常常是十分坦率的文章,包括东姑嘲弄使用“bumiputra”(马来语“大地之子”的意思)一词的文章。东姑相信,这个词对马来西亚人的划分是马来人和其他种族。

1975年8月的一天,敦·拉萨对我说:“振南,东姑可以是前首相,可以是伊斯兰世界的一个秘书长,但他必须让《星报》降温,否则我就要关闭它。他会成为笑料的。所以请你告诉他控制一下。”我照办了,而他也照办了(稍许)。

我传达了数条信息,都是有关东姑在《星报》上的文章,其中大部分不很严厉。也许让东姑唯一一次真正皱眉的,是敦·拉萨不赞成他担任赛马博彩管理局主席、赚取当时十分可观的每月3000马来西亚元工资的时候。敦·拉萨让我告诉东姑,他不能在就任伊斯兰教会议总秘书处负责人的同时担任这个职务——其中涉及赌博。敦·拉萨的全名字面上的意思是“善行者的仆人”(上帝)(“the Servant of the Doer of Good”),他严格遵守所有伊斯兰教的戒律。

我还承担了一项任务:把一个十分重要的政治信息传达给已故拿督哈伦·本·哈吉·伊德里斯(Harun bin Haji Idris1925—2003)。他是1964—1976年间雪兰莪州邦务大臣(menteri besar),是全国巫人统一机构青年组织的负责人,同时还是最高委员会(Supreme Council)的成员。我和拿督哈伦已经建立了深厚的个人关系,到了后来那些年他抱怨我不经常去看他的程度。我回答说,我从来不去看东姑或者敦·拉萨,除非他们叫我。

“你叫我,我就来。”我说。

拿督回答说:“问题是我想见的人不来,我不想见的人在我身边有那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我引用了这么一首马来诗:“如果针已断/就不要留在盒里/如果我说错了话/就不要放在心里。”从那以后,我们两人经常见面。不过,那是后话。

我的工作是要给拿督哈伦传达一个信息。我告诉他,首相希望他成为马来西亚驻联合国大使。这一邀请被拒绝了。“振南,”他说,“如果我接受了,我就没有权力了。”拿督哈伦后来被控告涉及腐败而受到审判,并被定了罪。

有一次,我跟敦·拉萨就一个即将被控告腐败的商人问题“坦诚地交换了意见”——借用外交官们常用的措辞。我相当强硬地(而且取得了成功)认定那个人是清白的。我的这种非政治属性至今时不时地冒头,无论我多么努力地压制它。在写给新加坡《海峡时报》(2000年5月25日)的一封信里,也就是在王翰明(新闻记者、君子、商人、出色的人)去世后不久,我讥讽地把针对他的一项指控当做特例。“政治?”我首先用了个问号。“年轻的时候,翰明跟所有伟大的新闻记者一样,是名十字军战士。关于他从事‘暗箱操作’的指控——这种指控源自于……他那如今已经歇业的《新加坡先驱报》(Singapore Herald)曾经用来对付政府而采取的强硬路线,在我看来并不显著。”

“真该死!”

除了传达信息之外,我还是个信息来源渠道。一天上午,在皇家雪兰莪高尔夫俱乐部打第一个洞的时候,敦·拉萨问起某个商人是否个人人品不可取。我知道他人品不错,可我能怎么回答呢?我们华人的家教让我们这么回答:“我过去见过他。现在,我不常见他。”

敦·拉萨沉默不语,但是看上去怒火中烧。到了第二个洞快结束时,他又问了一遍。我声称不了解那个人,因为我们两人根本就不经常见面。

“真该死!”敦·拉萨吼叫道。其实他用了一个马来词,在这里最好还是不重复。“我知道你知道。你就是不说。”

我笑了,然后他也笑了。

敦·拉萨非常节俭、勤奋。在一次打高尔夫球的时候,他突然问能不能到我家去看看。当时我家在嘉炳路。他想看看我的游泳池,问我花了多少钱。我告诉他大约2.9万马来西亚元。他说他收到一个报价,大小基本相同的游泳池要7.5万马来西亚元。第二天早上8点,公共工程局(Public Works Department)的两名官员把我叫醒,想知道我的游泳池供应商的名字。我的游泳池是传统的加利福尼亚型号,没有建筑和工程饰边。

有时晚上,我会到敦·拉萨的家里聊天、放松一下。1973年的一个晚上,可能是在胡申翁已经当上了副首相以后,我问敦·拉萨他的内阁里有多少商人。

“马哈迪博士是少有的好商人之一,”他盯着我的眼睛回答说。

那是我第一次同时窥探敦·拉萨和(我当时考虑得很正确)他的副首相的心思。事实上,当胡申翁于1976年1月接任首相职务的时候,他任命马哈蒂尔博士为他的副首相和接班人。

本回忆录没有多少有马哈迪的故事,因为我只能重复别人已经发表的内容:他接受了1997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忠告,没有让马来西亚的经济崩溃;在他的主持下,经济增长率在大约10年期间里超过了年8%。就像他们说的,这就够了。

可是,还有需要说的。敦·马哈蒂尔将国有企业私有化了,并将重点放在了私有经济上,率领我们的国家走出了敦·拉萨钟爱的社会民主模式。事实上,敦·马哈蒂尔提出的政策,是要把马来农民和村民纳入城市经济,而不是继续强调农村发展。

以我的观察,敦·马哈蒂尔最大的成就,是一个在马来西亚工作的外国人无意之中暗示给我的。这个人提到,特别是马来人,马来西亚人在称呼他和其他白皮肤外国人的时候,总体上不再使用“tuan”这个意思为“主人”的马来词。这种巨大的心理变化(一种民族感情和素养的解放)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几乎没有人关注。这是最确定无疑的不可逆转的变革信号,这也是另外一个促使我在上一章里把敦·马哈蒂尔描写为“坚定地将我们国家从古老的封闭中解脱出来的人”的原因。

在敦·拉萨担任首相的那些年里,我的服务工作之一是建设马来西亚的第一个低成本住宅项目——位于吉隆坡郊区蕉赖的甘榜共管公寓。每个单元的价格是5000马来西亚元,由此向他证明用这些钱是可以建设像样的住宅的。我还在二级国家协商住宅商会任职,协助一个来自住宅与新村部和其他政府机构的专家队伍,寻找为低收入贫困人口解决住宅的办法。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胡申翁当上首相后跟我的一次交谈。我们谈到了低成本住宅这个话题,我相当传统地表示这是个“头疼的问题”。

“低成本住宅不是个头疼的问题,”胡申决然反驳道,“而是个偏头疼的问题。”

我提供的另一个服务,或者更加精确地说,我几乎已经提供的服务,是我针对敦·拉萨提出的问题而给予的答案。“我们用什么办法,”他问道,“才能比新加坡更加具有优势?”

“你看,”我回答说,“为什么不允许在马来西亚开设瑞士银行账户呢?”读者要注意,很重要的是我的回答是以问题的形式给出的,而不是一种建议。在当时(也就是我还在给盘谷银行当买办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敦·拉萨对这个想法非常激动,虽然他的确向我提出过有关银行系统如何运作的许多问题。

没过多久,在当时的联邦法院院长敦·穆罕默德·苏菲安(Tun Mohamed Suffian)家里举办的一次晚宴上,财政部长陈修信堵住了我。“振南,”他情绪激动地说,“你不应该建议那些事。这种想法行不通。”

我回答说:“你看,我并没有提出这个建议。我被问到用什么办法才能走到新加坡的前面,我给出了一个答案。”

在新加坡采用了瑞士系统后,我和敦·拉萨在Le Coq d’Or一起吃晚饭。那是安邦路上一栋豪华大厦里一间令人难忘的老餐馆,提供经典的英国殖民地肉排和肉丁,上面浇着浓浓的肉汁和奶油酱,配得上来此就餐的许多人。

当我问马来西亚是否也会建立这种系统时,敦·拉萨轻快地回答说:“振南,请不要提这个具体话题。”

后来证明,敦·拉萨不仅仅希望了解我的看法、消息和见解。在他担任首相期间,有一次听说我因为遭到勒索者的恐吓正住在伦敦,便立刻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国,同时派出一个名叫奥斯曼(Osman)的武装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敦·拉萨的生活丰富多彩。他出身于一个有(贵族)名无实的贫困家庭,从就读于瓜拉江沙安全的殖民地马来学院,到参加极不安全的伦敦经济学院的讲课。他的政治观点也波动颇大,从促进东南亚和平、自由、中立区(Zone of Peace,Freedom and Neutrality for Southeast Asia),到鼓励马来人通过联邦土地发展局(该机构为种植橡胶树和棕榈树的马来定居者提供土地)发展企业家精神。

我不知道历史学家最终将如何容忍敦·拉萨的问题,但我很清楚,他最得意的就是他的FELDA和绿色图书计划(Green Book Plan)。正如马新社网站(Bernama。com)最近的一则新闻所描写的那样,绿色图书的目标之一就是“提高农村人民的收入水平,以减小通货膨胀的压力”。总而言之,是为了帮助穷人。

大约1970年,44岁

到了1975年年底,敦·拉萨开始看上去“憔悴而消瘦”——用东姑阿卜杜·拉曼的话说。在一次打高尔夫球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双手显得青筋暴露,还有红色斑点。他显然病了,但我并不知道他正在跟白血病作斗争。这一病魔于1976年1月14日夺去了他53岁的生命。

在《星报》上,东姑写出了显而易见的事实:“拉萨热爱工作,总是事事亲力亲为,而现在,这个可怜人已无暇顾及这些了。”但他还进行了更深的阐述,也许是无意识的;他接着写道:“敦·拉萨……总是热情高涨,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用俗话说,就是一个在‘工作上吃苦耐劳的人’。可是,大自然造就的人只能强壮到这个程度,不能过度,如果他超越了自己的身体极限,就会严重地伤害到自己。发生在他身上的就是这种情况。”

我相信,敦·拉萨至死都是个爱国者,为了他热爱的国家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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