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将她纤细的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血精灵真的很奇怪,那么细长的身体里可以激发出异常强大的力量,是因为奥术亲和的关系吗?
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十分不客气的问到“李奥瑞克!为什么怪事都让你碰上了?而我整天就是处理一些平平无奇的鸡毛蒜皮?那个阿隆索斯·法奥又看上你什么了?”
我尝试着挣脱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的禁锢,发现徒劳无功之后,笑嘻嘻的说到“老大,我可是见过巫妖王阿尔萨斯,翡翠梦境的萨特之王萨维斯,以及半神阿迦玛甘的强力术士,阿隆索斯·法奥这种历尽沧桑的老怪物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消息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说对吗?我的女王?”
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点头说到“老人家好奇心重可以理解,不过以你的性格并不会将消息白白送给那个法奥吧?讹来了什么好东西了?”
我嬉皮笑脸的说到“怎么就不能呢?尊老爱幼一直是……”
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将手臂的力量进一步加强,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看来她心里真的有些恼火。
我知道惹毛了这个女人肯定没有我的好果子吃,赶紧停止了穷白话。认认真真地说道。
“阿隆索斯·法奥老先生来无影去无踪,我甚至觉得只是在梦境中见过他,毕竟我天天都有自己的打手跟在身边,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有私人的时间,即使这样阿隆索斯·法奥还能联系到我,可想而知老先生到底是多么的神通广大。面对这种级别的老怪物还想跟他要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说对吗?我的女王。”
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听到我的说辞之后,手臂施压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她这是断定我隐瞒了什么信息了,还是单纯的想要诈我?我的心里狐疑不定,无法做出判断。
不过,最终我选择不向黑暗的恶势力低头,一口咬定阿隆索斯·法奥就是单方面的从我这里问了几个问题,并没有给我提问的机会就飘然离去了。
僵持不下之际,安娜科德拉和怀特女士等老朋友也赶过来帮我解围。
好在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对于这些活着的人形生物比对我的态度好多了,几次施压无果之后就算卖给了他们一个面子,不再找我的麻烦。
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见到我咬定了这一套说辞之后,也没有了原先的气势汹汹,而是召集以副官为首的幕僚们商讨对策,似乎打算去血色修道院附近的法奥之墓那里探一探虚实。
不过法奥之墓就在血色十字军的眼皮子底下,血色十字军肯定也想知道他们的祖师爷,阿隆索斯·法奥死而复生的事情。
我估摸着最后又是三家联合探查的结果。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这一关暂且是糊弄过去了。
这样看来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刚才真的只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还有什么骇人听闻的机密信息可以提供给她。
如果我继续释放出其他信息的话,那么她一定会继续向我施压。我还要编造出更多的信息来求得自保,而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则会继续施压。如此一来,就会造成恶性循环。黑暗女王希尔瓦纳斯将会知道从经典旧世到争霸艾泽拉斯之间的大部分剧情。
那这就太可怕了,关于她在争霸艾泽拉斯版本里的黑化问题我应该如何解释,说她被别人利用了还是说她自己鬼迷心窍了?似乎怎么说都不合适。
还好机智如我,死硬到底,没有被进一步压垮。
松了一口气,我就感觉肩膀上火辣辣的,自从突然醒来之后,我就一直没有痛觉,还能勉强的感知凉热。
我低头查看肩膀上的伤口,那里在前些日子被爱谁谁用狼牙棒打得不轻,今天又被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大力出奇迹的一顿重压,看来借养伤之名暂时离开幽暗城的借口也被我找到了。
我心里面想着要借助身上的伤势远离是非之地,结果想啥来啥。我扒开厚重的长袍,见到原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完全裂开。
我见状立刻大喊大叫“怀特女士!怀特女士!我那美丽善良的随军医官!你快来看看我还有救吗?我觉得再过一会就可以把我改造成憎恶了。”
怀特女士知道被遗忘者不会轻易的失去生命,不论是多么可怕的伤口,经过缝缝补补之后还能继续作战,在天灾军团和幽暗城里甚至还有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的说法,可见被遗忘者的可怕之处。
怀特女士简单的检查了我的伤口,然后快速的开始消毒,包扎,治疗。
怀特女士一边用酒精给我处理伤口上的烂肉一边问到“李奥瑞克,我回到幽暗城的时候。我听到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大人对我说道。帅哥黑杰克曾经在奥格瑞玛短暂的出现过。并且只与你一人会面。你能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一边看着怀特女士因为萨维斯而得到的人类外貌,一边对怀特女士说到“帅哥黑杰克只是作为一个信鸽给我传递了一份信息,他的临时老大萨维斯对你的行动速度非常不满,为此他给帅哥黑杰克种下了腐蚀之种,一种可怕的法术,可以将人变得面目全非的可怕法术。”
怀特女士将药棉深深地捅进了我的伤口,然后大大咧咧的说到“真是抱歉,李奥瑞克!一听到有人埋怨我的工作效率,我就有些那样控制自己的情绪,现在我要用手术刀剔除一些腐肉,不如咱们聊一点开心的事情?”
我的天!威胁的话竟然能够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怀特女士你最近膨胀了,还好我没有痛觉了,不然刚才肯定会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只要我自己能够稳如泰山,我就是无懈可击的,像怀特女士这种人也就只敢对我进行口头上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