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车内有女人哭成梨花带雨状任心肠再硬的男人也会心软的,况且夏渊还是那种对女人心硬不起来的人。
穆青青哭累了,张闯还未从她嘴里得知家在几楼几单元时就又睡过去了。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将人送上去了。
张闯将人抱在怀里进了楼内,值班的保安见状急忙迎了上来“呀,张先生,穆小姐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张闯回道,当看到如此热情的保安时夏渊的脑中瞬间有了主意。
故作吃力的拖了下怀中的人儿张闯笑道:“那个,大哥。帮个忙呗,你看我这空不出手来,你帮我按一下电梯,楼层呗。”
保安是个热心肠的人,张闯提出了求助他是非常乐意的,帮着点开了电梯,点了楼层。张闯甚至没想到这位大哥能热情的跟着他上楼还想帮他叫门。
“大哥,这就不用了。我自己开门就行,太晚了家里都睡了。”张闯将怀里人放下让其靠在自己身上,一脸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目送保安进了电梯夏渊看着门上的指纹锁心又乐了“今天真是顺呀,不错不错。”心里嘀咕着张闯将穆青青的手指往门上这么一按,门就开了。
门开瞬间屋内的门口处齐刷刷的站了三个人“废物!怎么会是你,你把青青怎么的了?”
这第一声愤怒的指责不用猜也知道是张闯的及其瞧不起她的岳母大人发出来的。随之跟随的第二声是
“废物你竟敢抱着我姐,快把你的手拿开。”愤怒的小舅子上前就来抢人。
有人接手张闯倒是乐意的很,顺着小舅子这么一拽直接把穆青青送了过去。
“张闯,你太过分了,竟然能让青青喝成这个样子,你真是个无用的废物。”岳父又是一顿鄙视。
“酒,是青青自己喝的,与我无关。”夏渊实在受不了这一家人的嘴脸,冷着脸用着张闯的嘴回怼道:“我今夜只是充当了她的司机而已,至于她醉酒的过错请不要无端指责的压在我身上。人给你们了,我走了。”
张闯在这个家什么时候这么拽过!青青弟弟看着一脸冷傲转身要走的人怒道:“废物,你他妈竟敢跟我装硬气,回来,谁让你走了。”上前就要拽人,结果张闯没拽住怀里的人到给弄跩了。
穆青青这一跌倒倒是让她又睁开了眼睛,摇晃着身体强挑眼皮看了眼四周,就在母亲父亲心伸手要扶她的时候一下蹿到了张闯的怀里“张闯,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什么情况?”穆青青这一扑倒是把三人都给弄愣了,弟弟一脸发蒙的回头问着也在发蒙的父母。
“你姐疯了。”青青母亲率先道:“别傻愣着,还不快把你姐弄回屋去,别让她在这耍酒疯。”
虽然命令着小辈但其实是三人是同时上来抢人的,那架势就好像穆青青抱的是个有毒体,对她十分有害似的。
醉的已经糊涂的穆青青无论他们如何拉拽自己,只拼了命的抱住,后来干脆直接抱上了张闯的脖子死死不放。
张闯本可以抽身,但眼前三人的嘴脸实在让人讨厌,他干脆就直直的站在那不做挣扎,直到穆青青整个人都挂到了自己身上,他便将人一把抱起还一脸心疼道:
“你们不要再拽了会弄伤她的,还是我把她送回房间吧。”
“不行,让你送我姐回房间,你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
“占便宜!”张闯讽刺的一笑“我和穆青青还没离婚,我们是合法夫妻,占便宜!真可笑。”
“我好困,我要睡觉,张闯我要睡觉。”怀里的人当着那三人的面嘤咛着,脑袋还在张闯的怀里蹭呀蹭的撒娇,简直惹人遐想。
张闯直接将人抱起,不管那三人阻拦直接上了二楼进了穆青青的房间甩上了门。
“张废物,你不许碰我女儿,把她放下你就赶紧给我滚回你的狗窝去。”门外岳母狂敲着门板嘶吼。
“你说走就走,那张闯多没面子。”夏渊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喊道:“青青你别这样,你放开我,别别,别,你别亲我,别。”
“张闯你混蛋,你放开青青。”门外岳母心急的狂喊着,命令着“别愣着,快去拿钥匙,拿你姐姐房间的钥匙。”
听着房间内张闯拒绝的为难的话,三人火急火燎的开了门,所见一幕险些气的两位老人血压上升到晕了过去。
张闯听到钥匙的开门声,直接将扭捏难受的还未睡去的穆青青一把抱在了怀里,将她的胳膊搂放在脖子上搞了个及其暧昧少儿不宜的动作。
“废物,你个色狼,快放开我女儿。”
张闯耸肩摊着手一副无辜样说道:“我也不想,青青太主动了,她说她爱我,我没办法呀。”
这一说直接把岳母大人气到眩晕的险些倒地,还好岳父大人手快一把扶住了自己的老婆。
报复的效果不过,张闯故作费力为难的拉开了穆青青从床上站了起来“我跟青青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放心吧,虽然她后悔了要跟我重归于好,但我没答应,你们好好劝劝她跟我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甩下了这么重磅的消息后张闯不等三人反应过来一溜烟的离开了这个家,待弟弟反应过来追到楼下要找他问罪的时候,张闯已经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追上了么?”青青母亲问道。
青青弟弟摇头,愣愣的说道:“那废物怎么会开着那么好的车?”
“什么车?”青青爹问道。
“跑车,是台限量版的跑车,少说也得一千多万。”
“是一辆黑色的吧,我见过。”青青母亲撇嘴道:“那是他新找的工作的公司老板给他配的车,真不知道他那个老板是不是个傻子,连他这种废物都用。”
“不是黑色的。”青青弟弟摇头“是一辆黄色的超拉风的跑车。在这整个A市我都没见过!”
“什么?黄色的?”青青母亲一听彻底不淡定了,思绪片刻说了句“他该不会是把那块地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