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木子李三年内协助退敌协议书》单纯来讲就是霸王条款。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里面的协议真是呵呵了,第一点,无条件帮助外界来者补充气机,这我不懂,我懂的就是包吃包住,不是给我包吃包住,而是我给那些来帮地球的大佬们包吃包住。
我真是……………
“不是,就这玩意我凭啥签啊?”
我是不打算签的,先不说这是明显的不平等条约,再说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就知道,他们是要做拯救世界的勾当,我木子李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富二代,说是有钱吧,不算很有钱,没钱吧,又比平常人家里多点钱。
我经不起他们造啊,家里住一两个人没啥问题,主要我这空房间多,可听他们说,这地球娘娘可是给我诸天万界发了求救信号了。
诸天万界啊!诸天万界!
这什么概念?
我这住几个人没问题,可踏马万数人,我还活不活了?
而且我老爸把我的经济来源给断了,我自己都养不活我自己,更别说万数人啊!
而且,拯救世界这种勾当,很明显的不适合我,我的梦想,就是仗着我老爹的钱,作威作福的混完这辈子,虽然喜欢例如萧炎这样的小说里牛批到不行的人物,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拯救世界这种事,我觉得,我还是别搞的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投了一世好胎,老爹给力,家里有钱,任我胡闹,虽然现在跟我爹闹掰了,可是他毕竟是我爹,大不了我跟他道个歉,他还能不原谅我不成?
万一我头脑一热,跟着他们去拯救世界什么的,我不是就葬送了这么一次好胎了吗?万一下辈子没这么好的运气,我找谁哭去?
所以,我果断的拒绝了管婆的提议,可我没想到的是,管婆的话,不是让我签协议,而是我已经签了协议。
当她说出:“呵呵呵呵,小伙子,你不是已经签了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更是迷糊一片,我仔细回想,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啥时候签过这玩意。
我脑子里飞快回忆,可越回忆越觉得我没签,等等,难不成这老太婆趁我睡着的时候,让我按手印了?
狐疑一起,我就不自然的问那老太婆:“我…我什么时候签的?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让我按的手印?我告诉你啊,这可不算!”
管婆笑呵呵的,一张麻花一样的老脸,皱纹都快堆到一起了!
“我们是文明组织,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小伙子,你想多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松气后,我就更想不通了,那既然不是趁我睡着了,偷偷按我的手印,那我踏马什么时候签的?
不对,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恍然醒悟!
这老太婆一定是在炸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不慌了,整个人突然变得悠然自在起来,我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看着管婆那张麻花一样的老脸,用充满戏谑的语气说道:“既然不是这般,那晚生还真就不解,前辈如何肯定晚生签了这份协议,还请前辈解惑。”
人一自信,胆气就壮,这不,我听他们说话有点文绉绉的,我也开始学着他们的语气讲话,一副戏谑模样。
人啊,有时候不能太自信,太自信的时候,容易被打脸,被打得火辣辣得疼啊!
我这自信还没一会呢,我就看见管婆,接过我手中的《木子李三年内退敌协议书》,她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是署名的字页。
上面确实没有署名,不过有一滴已经干涸的血液。
看到那滴血液的时候,我戏谑的表情瞬间呆住了。
卧槽,这尼玛跟我睡着了按我手印有什么区别?
这滴血绝逼是昨天她给我看这份协议书的时候,在我没留神的时候割的!
娘了腿的,这老逼婆子,真踏马不要脸啊!
虽然我不知道血对这份协议有什么作用,不过心里那种不安瞬间就涌上我的心头,我心里暗叹一声:“完了!”
果不其然,这管婆麻花一样的老脸上,那鬼迷日眼的笑容并没有退却,而是嘴角又勾起几分。
“虽没有你的手印和签名,不过有这滴血就够了,毕竟我们不是人,严格意义来说,我们是神,你见过神需要你的手印和签名吗?只要有了这滴血,在这份协议书上,就相当于你已经立下了血誓。”
我真是我了一个草了,这老逼婆子,真尼玛黑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血誓这种东西,我在玄幻小说里看到过,说什么违背誓言就会爆体而亡之类的,不过真实的血誓到底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心里抱着一缕幻想,我就问那管婆。
“血誓违背了会怎样?”
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半是给这老逼婆子气得,一半是有点害怕。
“你说呢?”
管婆似笑非笑,那种神情,那种悠然自得,我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心道一声“完了,完了!“
看来这老婆子吃定我了,这血誓绝逼和玄幻小说里讲的没差啊!
我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心里是不停地捣鼓着,这老逼婆子的坏话,又在担心这血誓会不会把自己给融了!
管婆见到我精神都快崩溃了,笑了一声,没在搭理我,转而看向萧炎。
管婆再次深深作揖,对着萧炎客客气气的言道:“炎帝就在此处安心恢复,管婆子先回去跟地球娘娘复命了。”
萧炎也拱手回礼,而后管婆转身离去,临出门前,又看了看瘫软做一团的我,脸上依旧是笑得开怀。
我心里是把管婆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一遍。
萧炎看了我一眼,而后矮下身一把将我拽起来,看着我的眼睛问道:“我睡哪?”
我被萧炎凌厉的眼神给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指了指我房间隔壁房间,他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而后说了声“谢谢。”
而后,放开抓着我的手,径直走入房中,我再次瘫软在地,楞楞出神,楞了很久,我才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