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辞听到阿娜宁这番话哪能淡定,顺着阿娜宁的目光望去,不远处的程景辞和祁煜二人竟然站在一同赏湖。
程景辞本就对沈长歌杀害自己母妃一事耿耿于怀,如今竟亲眼看见沈长歌与祁煜走的这番近,更是不痛快了。
“岂有此理!”程景辞顾不得身旁虚弱的阿娜宁,满眼都是怒意的朝沈长歌走去。
“沈长歌,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好大的胆子,居然和朕的臣子在后宫内私会。”
程景辞走上前就一耳光给了沈长歌,未等沈长歌反应过来,她已被这重重的一耳光给打倒在地。
紧随其后的阿娜宁正巧看见了沈长歌脖子后的朱砂痣,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衣角。
“皇上恕罪啊!微臣只是看娘娘最近心情不佳,才想带娘娘出来散心缓解一番,别无他意,还请皇上明察。”
祁煜看着程景辞身后跟来的阿娜宁,一眼便知晓是她将程景辞引到此处,为的就是污蔑他和沈长歌。
“朕的皇后,需要你一个太医来操心吗?我看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在宫内私会!来人,将祁太医押进大牢禁闭,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能将他放出来!”
两旁紧随圣驾的侍卫立马走到了祁煜身旁,押着他就往大牢内去。
祁煜看了一眼身旁红肿着脸的沈长歌,担心程景辞再将怒气撒在沈长歌身上,他便也不敢再多言,任由着侍卫们去了。
“哈哈哈...真是好笑,是本宫太过天真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你宁妃手中。”
呆坐在地上的沈长歌也明白了程景辞为何发怒,再看看身后一脸无辜的阿娜宁,沈长歌不免有些讥笑。
“姐姐可不要误会妹妹啊,此事事关皇家的颜面,而且妹妹也不知道姐姐竟然会和祁太医在此...在此私会。都是妹妹的错,还请姐姐原谅妹妹。”
阿娜宁满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再望去眼中却含满了泪水跪在地上求沈长歌原谅,让程景辞看的好生心疼。
“宁儿,快起来!你现在怀着身孕可莫要再动了胎气!沈长歌!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背着朕与人私会,现在竟还要侮辱朕的爱妃,朕看你真是该好好冷静冷静了。”
沈长歌看着眼前无比疼爱阿娜宁的程景辞,不免回想起他曾经对自己无微不至,细心照料的日子。
“爱妃?呵...皇上可还记得臣妾有孕之时?你曾说过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臣妾分毫,可如今将臣妾步步逼近深渊的也是你,你可真是臣妾的好夫君。”
沈长歌的脸上满是无奈和讥讽,看着眼前的程景辞她也只觉得满心失望。
“胡说!宁儿肚中是朕登基以来的唯一龙子。你何时怀过朕的孩子?怕是你与祁太医私通的孽子罢!来人,给朕将皇后软禁在长歌苑,不准她踏出长歌苑半步!”
沈长歌不免心中有些怀疑起来,原先她以为程景辞只是因母妃之事怨恨她,可如今看来程景辞早已不记得与自己的那些点点滴滴。
长歌苑内的宫女们知晓沈长歌已失去了恩宠,到了夜晚便不愿再守候在跟前了,只留下沈长歌一人在窗外看着那高照的明月。
曾几何时她也躺在程景辞怀中赏月吟诗,那个时候她还是程景辞口中的爱妃,还是她他无比照顾和宠爱的皇后啊。
“娘娘,我是细蕊啊!”细蕊熟悉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惊动了正在沉思的沈长歌。
沈长歌原以为只是自己太过思念细蕊才会有此错觉,但当她再望去窗户外,竟看到那原先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