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天一听便知是何人在唤自己,起身推开房门只见站着身材胖瘦不一的两人。
他们身穿外门弟子衣服,其中较瘦的男子,双手插腰,头目上扬,如高傲的白天鹅一般,一脸颇为得意的开口道:“陈浩天,你这个废物,将你这个月所领丹药交出来”。
陈浩天环视了四周,又看了看站在自己正前方的二人,心中甚是不悦道:“周杰、冯义,你们这是何意?”
站在陈浩天正前方的二人,那个身材较瘦的叫周杰,而身材较胖的叫冯义,都是宗门的外门弟子。
“何意?”
周杰撇着嘴角,嘲讽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跟我二人装傻,你一个连元气都无法凝聚的废物,拿凝元丹有何用,交出凝元丹,若是我二人亲自动手,你少不了皮肉之苦”。
陈浩天双手握固,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死死的盯着二人:“曾经我也待你们二人不薄,做人不要做的太绝!”
二人每月都会为凝元丹而来,有几次的凝元丹都被抢去。有时隔三差五来找陈浩天的喳,还对他进行一番羞辱。
周杰满不在乎的不屑道:“你还当你还是曾经的大师兄了,现在的你不过是废物一个”。
以前陈浩天是外门大师兄时,周杰每次相见,都会上前唯唯诺诺的笑颜相迎,自陈浩天无法凝聚元气后,便开始不停找他的麻烦。
想到此处,陈浩天双手握拳,眼眸中一抺杀意,面目狰狞道:“你们二人莫要做的太过份了”。
看着陈浩天三人的对话,屋外的人也越来越多,周围的人不停的指指点点,脸上满是看热闹的有趣之色。
早已见怪不怪的杂役弟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幅看戏的模样,微笑道:“今日看来又有热闹可看咯”。
周杰看着周围的杂役弟子,下颚微微上抬,双手背负得意道:“欺你又怎样?过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这位曾经的大师兄在他面前,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狼狈的样子,他要让所有人明白杂役就是杂役,是宗门的垃圾,是低溅的奴隶,永远都无法与外门弟子相提并论。
陈浩天再次怒道:“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三年来你们受他人指使,每月来抢我丹药,找我的麻烦”。
三年前周杰二人来找麻烦便知道,他们二人是特意受人指示而来,只是当时陈浩天刚沦落为普通人,又因姜长老才得以留在宗门,所以一直选择隐忍,不曾想三年来二人越发过分。
周杰没有丝毫遮遮掩掩,瞥视嘲讽道:“是有如何,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
陈浩天气的眼中充斥怒火,面颊咬肌突现,眼中浮现一抹杀意,他恨自己没有修为,不然一定把周杰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
一直站在一旁的冯义有些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办正事要紧,莫再与这种废物作口舌之争”。
每次周杰都会对陈浩天一番羞辱,作无畏口舌之争,明明一个简单的问题,抢陈浩天丹药,对陈浩天进行打一顿,却被周杰弄的如此繁琐,这一直让冯义十分不悦。
看了一眼冯义的周杰,心知冯义有点不悦,周杰急忙拱手陪笑道:“是是是,冯师兄所言甚是,我这就着手办”。
“嗯……”
冯义示意的点头,对周杰的恭敬非常满意,认为他非常上道,打算推荐那人认识,为那人效命。
见冯义没有生气,才放心下来,深深的吐了口气,虽然冯义同是外门弟子,但冯义修为可高他不少,可不敢惹恼,而且冯义身后还有那人,更是得罪不起的,他必须做点什么来讨冯义欢心,于是走到陈浩天跟前,冷漠伸手道:“交出凝元丹,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周杰奴性模样,陈浩天大声笑道:“还真是条会讨主人喜欢的忠犬,不过可惜你们来晚了,丹药早已被我服用”。
听到陈浩天的言词辱骂,周杰大怒道:“你找死”。
说着周杰掌心凝聚元气,向陈浩天胸口狠狠打了过去,原本想拿陈浩天凝元丹孝敬冯义,只是没想到已经被吃了,还狂言乱骂,让周杰十分恼怒。
砰!
陈浩天被重重的撞击在房门上,将房门撞的四分五裂,狠狠的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陈浩天站起身来,擦拭嘴唇上血痕,看着周杰笑而不语。
他不会再纵容二人,纵使粉身碎骨,纵使万劫不复,也一定不会有半点退让。
周杰瞬间来陈浩天面前,将他狠狠的摔出屋外,重重的砸在冯义跟前。
“你一个连元气都无法凝聚的废物,也配食凝元丹”随后又用脚紧紧的将陈浩天的头按压在地上。
陈浩天双手捏拳,面容狰狞道:“终有一天,今日我之痛,它日定将百倍千倍奉还”。
二人皆不以为然的表情,三年来都无法凝聚元气,又如何能再次修炼,成为一名修士,更不要已经荒废三年之久。
周杰加大脚力,嘲弄道:“若非姜长老强行将你留在宗门,你以为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