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与钱家公子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这对于王凡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因为这是他修成虎啸掌法后的第一次战斗。他不想输,同时他也不能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位钱公子道:“小五,动手,赶紧把牌子给我抢过来。”
那位随从一听,随后邪笑了一笑,一个恍惚之间,便闪身道了王凡身前,一出手便是全力一击。此人修行的武学乃是钱家书阁之中收藏的低级武学震山拳法。出拳之时,刚猛无情,讲究力量的最大化,修炼至大成,亦可断石。
拳风以致身前,只见王凡左脚往后移动半步,身子往左侧倾斜,第一反应便是想要躲闪开来。随从小五显然也是经验老道,立马改变出拳的方向,改直击为肘击,想要以此来打击到王凡。
眼见避无可避,王凡作势将双手握拳,交叉横档在胸前,想要徒手拦下这一次攻击。
两人相碰,激起灰尘,微风吹过,只见王凡竟是拦下了那一拳。
似乎是小五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拳虽说没有蓄力,但是也有了自己七分之力,没想要被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徒手接下了。
钱家公子钱多多见到也是震惊了一下。自己的随从有多少实力他是心知肚明的,没想到这个乡村来的穷小子竟然有着这般的实力。
短暂的第一次交手之后,小五便不留余力了。只见他出右腿想要攻击王凡的下盘,正是对着王凡的左膝去的。王凡缺少太多的战斗,明显猜不到对方还有后招,于是一击之下被踹翻在地。
一旁的小凡父亲见状立马像着钱多多的方向弯腰鞠躬道:“还请这位少年手下留情,我们愿意交出牌子,不要赔偿了,立马离开。”
此时的王凡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自己修炼了这么长时间的武学,现在竟然连自保之力都没有。
杂糅交错的心情开始弥漫在王凡心中。
“算你还识相,这一次本少爷就收手了,交出牌子,马上滚吧!”钱多多俯视着被打倒在地的王凡说道。
听见这话,少年倔强的性格再次体现出来。
王凡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爹,我们不交,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名额。怎么可以就这样拱手让人呢!”
眼见自己的儿子不听话,小凡父亲道:“你可以明年再来参加,回去也可以好好准备,这一次就放手吧。”
王凡顿时不悦道:“爹,你从小教我不能像富贵人家低头,我王凡可以流血流汗,就是不能低头求饶。”
父子两个开始各执己见,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此时的钱多多开始不耐烦道:“好了,你们别吵了,小五,拿下牌子。”
一旁的小五听见自家公子的命令,第一时间便再度出手,这一次的目标却是冲着王凡怀中的牌子去的。
王凡见状,也不后退,右手出掌,上来也不保留实力。一击猛虎出山。
一人出拳一人出掌,拳掌相击。王凡还是年轻了一些,一击之下往后退了几步。
一声闷哼,便要再度出掌。一掌接着一掌,掌风凌厉,俨然就像一只下山虎在咆哮。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打的你来我往。
就在此时,刚刚就去参加考试的六十五号拖着伤残的身体走出了大门。
只听见“六十六号赶紧入场开始。”
一听这话,随从小五便焦急了起来,想要快速的抢过牌子。不自觉的在招式中留下了破绽。
王凡虽然是第一次与人交手,但是凭借着日常的练习掌法,也发现了小五这一次的出击开始焦躁了起来。机会转瞬即逝,王凡一个转身躲开这一迎面拳,侧身到其身后,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借着他自身出拳的惯性和这一掌之力。将小五击倒在地。
钱多多见状便要自己出手,伸手一探。王凡一个不小心,被他将怀中的名额牌子夺走。
钱多多咧嘴一笑,向后一跃便要走入大门。王凡眼见便想上前,随从小五起身拖住了他。
就这样,王凡最终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名额。钱多多跨入大门参加测试区了,只留下了呆站在原地的王凡肚子发呆。
“到此为止了嘛,我辛辛苦苦练习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心中想到这里,王凡整个人开始暴怒起来,将矛头指向了他的随从小五。
此时一旁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道:“小凡啊,我们先回去吧,等下次再来吧。”
少年倔强的喊道:“为什么爹你这么没本事,就只会在站在一边,这么懦弱,我为什么出身在这样的家庭啊。”
一旁的王父听到自己儿子的怒吼,也是心如刀绞。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眼角滑过了一滴泪。
见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父亲竟然落泪了,王凡便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过于严重了。但是出于骨子里的倔强,少年也没有低头认错。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向往的那个大门。
这是随从小五说道:“小子,你还是明年再来吧,你的资质不错,再回去多练练吧。”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王凡听见此话,更加的暴跳如雷。
右手化掌,便要对小五出手。
抬手就是一击猛虎出山。小五见状,也是不敢大意,刚刚便是在他手里吃了亏。这一次,他不敢大意,一出手便是全力。两人你来我往,时间也过去了一刻钟。
两人针锋相对。“住手,小五”钱多多已经完成了测试出来了。见到自家公子发话,他也不做纠缠。只听“恭喜钱多多公子通过测试,正是加入虎啸武堂。”
听到这里,王凡也没有了继续动手的勇气。钱多多拿出五十两纹银,递给了一旁的王凡父亲。便带着随从上马离去了。
随着马蹄声远去,王凡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机会了。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王凡心中痛苦万分,一旁的王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将刚刚钱多多给的五十两纹银交到了儿子手中,说道:“小凡,回家吧。”
说着,拉过已经丢掉魂的王凡就要离开了,转身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连门都没有踏进的武堂。一阵失意过后,跟着父亲离开了。
踏上来时的那一条街道,为了弥补刚刚王凡的失意。王凡的父亲提出要去市场的商店中采购一些物品带回家,也准备买一些好菜带回去。
王凡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好似周边的繁华跟小贩的叫喊声与他无关。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揣着刚刚拿到的五十两纹银,虽说不是很多,但是对于出身农民的王凡一家来说,这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了。
东走西逛的父子两个来到了菜场门口,王凡的父亲独自一人进去采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