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沉默了好一会儿,正想说话,这时小陈看着桌上那也已快喝完了的酒水,便走进了里屋,拿出了几坛酒水往酒桌上走去。
酒桌上的喧嚣声阵阵传来,阿飞想起了道观中的连城和仲开,心想:“此刻他们二人不知如何了?”
便站起了身,正要往外走去,却忽然又停住了脚步,心想:“这事到是让铁城这一伙知道了,准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还是不去为妙,以免再起事端的。”
远远地看着已停住了脚步的阿飞,铁城叫道:“阿飞,你这小子要上哪去,还不过来替我喝一杯。”
阿飞连忙走了过去,端起酒杯,饮了下去,说道:“城哥,阿飞本想出去外面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铁城笑骂道:“你这小子就是童心太重,这个时应该已是黄昏了吧。还是坐下来喝个痛快,不要四处乱跑了。”
阿飞一听,点点头,坐了下来。
这时酒馆的客人了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一时间整个酒馆人声鼎沸了起来,阿春和小陈便忙着去招待着前来的客人。
铁城看着那花枝招展的阿春,心中有了些醋意,说道:“阿飞,阿春真会招呼客人。”
阿飞笑了起来,说道:“城哥,这春美人就是开酒馆做生意的,有客人当然要去招呼了,城哥你不要往心里去,久了也就习惯了。”
铁城还是一脸的醋意,楚开叹了口气,心想:“城哥怕是跟娄西一样看上了这春美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喝了好一会儿的闷酒,铁城站了起来,往外走了出去。
程昭几个连忙随着他走了出去。阿飞一急,唤道:“城哥,你们要去哪里呢?”
程昭转身身来指了指铁城,说道:“阿飞,我们出去走动走动,你们也跟去吧。”
阿飞三人一听,连忙跟小陈告了别,跟在程昭的身后走了出去。
到了馆外,铁城闷闷地说道:“阿飞,我们几个四处转转,你们三个先行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吹响那个哨子。”
阿飞三人点了点头,告别了铁城几个,便想武馆走去。
走到半路,阿呆看着天色还早,说道:“要不我们仨也四处逛逛。”
阿飞摇摇头,说道:“从晌午喝到现在,阿呆你不累吗,还是回去吧。”
阿呆还想说点什么,听了这话,便不再作声,一行三人有气无力地走到了武馆内,送着阿呆进了木字阁中,二人快速地奔回了铁字阁中,进了房门,同时扑在了床上,瞬间睡了过去。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颜忠一伙已不再如此明目张胆地监视着他们,但是阿飞的心里总有总异样的感觉,仿佛不远处又有谁在偷窥着他们。
这天实在忍受不住了的阿飞把这样的感觉告诉了楚开。
楚开听着阿飞的话语,说道:“阿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一直不敢说出来,深怕是我自己多心了。”
阿飞顿时愣住了,说道:“阿开,你说这又是谁在对我们进行盯稍呢?还做得如此的隐密,深怕被我们察觉。”
楚开叹道:“那天在银字阁中,金统领是那么的护着娄西二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金统领派人盯稍我们这种可能了。”
阿飞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还是早点找个机会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别把小命葬送在这里。”
楚开愣了愣,说道:“我们现在的这种局面,要想逃出去而不被找到谈何容易。”
一听这话,阿飞闷闷地走进了树林,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伸手扯过几簇草丛,在手上摆弄了起来。
草丛里楚开躺了下去,看着那无云的天空,叹道:“这事态真是越来越诡异了,这一波刚离我们而去,又有一波在那汹涌着。再这样下去,我真怕有一天真的会被害死在这武馆当中。”
阿飞苦笑了起来,说道:“:阿开,给自己一点信心吧,你还有个妹妹要去寻找了。”
楚开登时跳了起来,坐在了阿飞的身旁,说道:“阿飞,你说得极是,我怎么就把这码事给忘了呢。”
说音一落,旁边地灌木林中响了一点声响,二人吓了一跳,喊道:“何人在此偷偷摸摸?”
却不见回应,便冲了过去。只见那灌木林处有根这折断了的灌木,但却不见人的身影。
楚开伸手捡起了那被折断了的灌木,仔细地看了看,便唤过了追了进去的阿飞,说道:“这人应该是夜幕之人。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什么事端才好。”
阿飞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阿开,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开递过了手中的灌木,说道:“这树枝断处不似我们这些武师折断的样子粗糙无比,而象是一把锋利的剑扫了过去时的平整,而在武馆内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随身携带利器的。能够把掌风整得如此的平整应该是夜幕之人才能够做到的。”
阿飞想了想,问道:“这会不会是金统领那老狐狸所为呢?”
楚开摇摇头,说道:“没有这个可能,我们躺在草丛中如果他不走的话以我二人的功力是不会知道有人会藏在那灌木林中的。”
阿飞点点头,说道:“阿开,你说得有理,如果是金统领话就不可能让我们知道他的藏身之处的,哪还有可能没事削根灌木下来让我们看到呢?”
听了这话,楚开叹了口气,说道:“阿飞,我们二人的功力真是差劲。”
阿飞点点头,想了想,说道:“阿开,不会是那件事被人发现了吧。”
楚开一听,惊恐了起来,四处寻找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埋怨道:“阿飞,你怎么老是一不小心乱说话呢?”
阿飞一听,也吓了一跳,连忙拉起楚开往那铁字阁中飞奔而去。
二人飞快地冲入了房间,阿飞坐到了窗口,看着阿北正在那磨矶着什么,很是好奇,便偷偷地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