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降临,这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也走得不见踪影了,两旁的百姓这才急忙赶起路来。
一群人走了一天一夜,累坏了的他们来到了一个山脚下,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不愿意再往前行。
任凭冯清如何地叫喊都不肯起来,无奈的他只好让人搭了一个临时帐篷,把自己窝在了里面。
时间飞快地过去了,一觉醒来的冯清走出门外发现已是晌午时分了,连忙唤起了地上的人群急冲冲地往正觉镇的金胜武馆赶去。
到了黄昏时分,一群人总算来到了正觉镇中,武馆内的程统领已站在了街口迎接着他们的到来。
有些疲惫的冯清坐在处世楼中昏沉沉地听着程统领不停地诉说着这几个月来金胜各个分馆所发生的惨烈事件,听着听着竟趴到桌上沉睡过去。
有些不悦的程统领无奈地让人把他扶回了已准备好的客房。
冯清一觉醒来时又已是晌午,迅速地洗漱完毕,便冲到了处世楼中。
程统领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冯清尴尬地同他们打了声招呼,独自坐到了角落边。
诧异的程统领连忙把他叫了过来,殷勤地说道:“冯主管你们坐到边上去了呢,这几位是这方圆百里的几个分馆的统领,已到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冯清受宠若惊地坐回了正位,向着眼前的这几个统领详细地了解着敌人的战术。
程统领苦笑地摇摇头:“这群人其实也没有用上什么特别的战术,只是里面有几个人的功力高到让我们没法去想象,就那几掌飞来我们的人就已全军覆没了。”
冯清诧异地回想着连城一伙的功力,寻思着他们上哪学了什么邪术,竟然武功突飞猛进到如此可怕的程度了?
一群人仔细地研究着敌人每一次的进攻,每一次的全军覆没,每一次的火烧武馆,到现在已有将近十五处的金胜武馆遭殃,逃出来的竟然没有几个,许久吓傻了的一群人呆呆地坐在处世楼中,不再动弹。
冯清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个冷清得有些诡异的场面,问道:“不知有哪位能找些样貌清丽的女子前去迷惑那三个可怕的家伙,如果我们能够借这些女人拖延几天的功夫也许就能找到瓦解他们内部的机会。”
一群人愣了半晌,各自回去张罗着。处世楼内顿时只剩下了冯清和程统领。
看着纷纷散去的同僚,程得对他树起了大拇指。
有些不好意思的冯清摆摆手说道:“这也是没办法中找的办法,我们金胜的人沦落到要用这各下三滥的办法去对付敌人有些丢脸。”
程得呵呵地笑着,一扫这些天来留在脸上的阴霾,开心地带着他出了武馆。
一行人来到了街边的一座院落里,程得示意身边的手下站在了大门处,独自带着冯清走进了厅堂。
清一色的美女一排排地走了出来,看得眼花缭乱的冯清打趣道:“程统领好艳福,竟然藏有如此众多的美色。”
程得摆摆手,示意着他们围到了冯清的面前。
看着这一只只的纤纤玉手冯清色迷迷地摸了过去,一群女人顿时扑到了他的怀中,乱了方寸的冯清顿时沉迷在这温柔乡中。
程得悄悄地退到了另一个屋子里,顾妈妈连忙走了过来,一条手帕飘到了他的脸颊,人已朝着他的双腿坐了下来。
程得拍拍她那浑圆的肩膀:“怎么女人都扑到右边屋里去了,到我这就只剩下你了吗?”
顾妈妈尴尬地站起身来,嘴里尖叫着:“女儿们,还不出来,程统领都等急了。”
一群女人突然从屋后门挤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嘤嘤的女人声。
看着眼前的情形,顾妈妈悄悄地退了出去,嘴里小声地骂道:“猴急成这个样子,就象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到了冯清的屋子外,顾妈妈偷偷地望向了屋内,许久摇摇头,独自走回了香闺里。
踢掉了脚上套着的鞋子,从桌上拿起一包瓜子啃了起来。
忽然一阵阵的怒喝声传进了她的耳朵,慌忙地套上了扔在地上的鞋子奔到了右边的厢房内。
正在发怒的冯清正拿着地上的椅子死命的砸向了窝在一边哭泣的梅梅。
吓坏了的顾妈妈冲了进去,一把扯住了冯清就要砸去的椅子,嘴里大叫着家里的那一群护卫。
奔了过来的护卫架住了冯清,顾妈妈这才擦了擦留在额头中的冷汗,朝着他跪了下来,口里喃喃地问道:“官人,梅梅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事情,你尽管跟妈妈我说,我替你教训她。”
冯清冷笑道:“哪敢,你这家妓院的女人性子真是特别,竟然还挑起客人来了,让其它的人都出去,我今天要定她了,”
顾妈妈脸色铁青地望向了梅梅,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好好的服侍冯官人呢?”
梅梅哭泣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哽咽地说道:“妈妈,梅梅月事来了,不能服侍,你让冯官人另找其它姐妹吧。”
顾妈妈哀求地望着冯清,可是已怒火中烧的他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左边的厢房内程得听着如此嘈杂的吵闹声,连忙穿上衣服冲了过来,着急地询问着。
跪在地上的梅梅连忙扑到了他的怀中,嘤嘤地诉说着。
听明白了的程得拍了拍还在发怒的冯清,亲自为他选来了一位妖娆的女子,笑道:“并非梅梅故意不侍候你,妇人的事想来你也是清楚的,让放过她这一回吧,回头再来找他算账。”
冯清点点头,搂过那妖娆的女子进房去了,松了口气的顾妈妈连忙谢过了程得。
看着已跨了出去的顾妈妈程得脑海灵光一闪,忽然来了主意,连忙唤住了她。
有些诧异的顾妈妈随着他走回了左边的厢房,程得散去了户内的女子,对着坐在椅上的顾妈妈说道:“我有一事相求,请顾妈妈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