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七杀阁阁主这五个字后,宫初宁手中的动作一滞,他,终于愿意出来了:“他,去哪里了。”
“这暂时还不清楚,小姐若想知道,我这便派人前去一查。”宫陌说道,他一直知道小姐和少爷似乎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杀阁阁主之间有着不浅的关系,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在派人监视着七杀阁的一举一动,却从不对他们出手,这着实令人费解。
宫初宁沉默了一阵,七年了,他总算是出来了,还记得当年她和哥哥还有师姐三人,整整在七杀阁门外呆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愿意开门见他们,回神宗后还被师父罚跪了一晚,这一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嗯,查下去,对了,以后传来所有有关七杀阁的消息都给师姐和哥哥送去一份,吩咐下去,去神宗的时候一定记得别被我师父看见。”宫初宁细细嘱咐道,若是被师父知道,自己免不了又得受一顿藤条鞭子。
“是,小姐放心。”宫陌应声后便立刻放下碗筷立刻去办。
看着宫陌走后,许久没有说话的宫奕这才开口说道:“七年未见,小姐就如此笃定战阁主未曾改变?”
宫初宁十分坚定的点头:“没错,师兄他即使变化再多,也绝不会伤我们一丝一毫。”
七杀阁阁主战承煜正是容商宗主不为人知的第一个徒弟,也就是宫初宁的同门师兄,但在多年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被逐出神宗,所以世人都以为容商只有宫初宁这一个徒弟。
当年之事,她一直不相信是师兄做的,即使师父因为此事不知打了她多少顿藤条鞭子,罚了多少跪,但她依然同儿时一样信任师兄。
……
千帆阁
君辞早已到来,就静静的站在楼上雅间望着窗外等待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的到来。
“小姐,要不然还是我陪您上去吧。”宫奕看着宫初宁不放心的说道。
宫初宁摇了摇头:“不用,别担心,你就在这等我,很快的。”
……
待宫初宁推开门后,便瞧见君辞已点好了一大桌子的餐食,正在笑意吟吟的为她斟酒:“初初,来了?快来坐下吧。”
“怎么点了这么多?”宫初宁莞尔一笑,落座后问道。
君辞笑着答道:“这些都是千帆阁的招牌,快些尝尝。”
宫初宁却并不急着动筷,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君辞,嘴角的笑容隐了下去,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阿辞啊,初初又忘了?”
宫初宁紧紧盯着君辞的一举一动,周身充斥着戾气,狂躁的灵力倾泻而出,桌上的酒菜都在震荡,冷笑道:“呵,先前我的确没有注意那么多这才被你蒙了过去,一个君府小厮怎么可能在一掷千金的千帆楼包下雅间,怎么可能在君正的书房中熟知暗道且出入自由,又怎么可能穿着云锦衣袍,君辞,你到底是谁!”
过了片刻,君辞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酒盏放在宫初宁的面前后,这才说道:“阿辞绝不会骗你,初初可还记得,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府小厮。”
闻言,宫初宁一愣,细细回想,好像的确是如此没错。
君辞微微一笑,说道:“我猜初初是在怪我没有及时说出真实身份,那初初可有用真名字与我相识?”
“这……我……”
宫初宁一怔,说的似乎有道理,自己不也是隐瞒了名字和身份吗,这样说来她确实没道理怪人家啊。
“既然我们都对对方有隐瞒。”君辞缓缓起身,对着宫初宁伸出右手说道:“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可好,我叫君辞,君家少主。”
君家少主?他就是君家少主?宫初宁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她夜闯人家的家竟然还让他给自己带路,逃跑,天哪,她这都干了些什么破事啊!
冷静了一会后再想想,这几次的相处后看来这君辞也不是个坏人,既然这样那多一个人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宫初宁点头,伸出手握住了君辞的手:“宫氏一族大小姐宫初宁。”
闻言,君辞笑道:“好,那我们这便算正式相识了,以后,阿辞绝不会再骗初初。”
宫初宁抬眼对视上了君辞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纯粹干净,点头说道:“好,我也绝不会再骗阿辞。”
“初初尝尝这酒,可喜欢?”
“不行,师门有规定,神宗弟子不得饮酒。”宫初宁义正言辞的说道。
君辞看着眼前少女一副严肃的样子,忍俊不禁道:“规矩都是人定的,初初破例一次又有何妨?”
“说的也是,那就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