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华夏国下面一个叫牛栏村小村庄,村里面流传着一句老话:“养儿防老!”虽然,村委会已经在极力宣传,“生儿生女都一样,女儿一样能养老。”的标语,而村里面流传那句老话,似乎在村子里面根深蒂固。
王大胆家婆姨第一胎就生了个儿子,这样隔壁左邻右舍都眼羡不已,王大胆也乐开了花,准备糖果和瓜子分给前来恭贺村民,还在门口放了一挂鞭炮用来庆祝。
村头李二狗家婆姨同样是第一胎,只不过生了女儿,待遇可就截然不同咯,婆婆和公公看了一眼是个女儿,公公叹息一声调头就离开了。
“怎么是个闺女呢?我找不少人看过啊,肚子圆肯定是儿子的,白瞎了这么天忙活……”婆婆
李二狗的媳妇搂着刚出生婴儿,眼睛里面噙满了泪水,心里委屈不行,还得跟李二狗道歉。
“孩子他爹,都是俺的错,下胎我一定生个儿子。”李二狗媳妇
“嗯。”李二狗
李二狗家跟王大胆家形成鲜明对比,王大胆家是大摆筵席,全家人一副喜气洋洋景象。李二狗家却冷冷清清,李家人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打了霜茄子。
牛栏村并不富裕,村里面村民靠着一门门手艺,将自家烧制水缸、打制出铁锅、编制出来竹筐、竹篓……等物件,拿到村边牛栏集市贩卖换些钱补贴家用。地里面种着庄家,吃饭温饱不用愁。即便如此,牛栏村在这十里八乡中也算是富裕,有不少其他村村民希望将女儿嫁到牛栏村。
牛栏村还有一个规矩,手艺传男不传女,家里面如果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就会被村民看轻,被认为是断了技艺传承,在村里面地位就低了,所以牛栏村就走了那句老话。
像牛栏村面临问题,同样发生在周边十里八乡,只不过周边村子情况没有牛栏村这么严重。村里面为了解放村民思想,一度给村民做思想工作“生儿生女都一样,女儿一样能养老。”
可是,那句老话似乎是刻进了牛栏村骨子里面,村里面干部们宣传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时间如水,轻轻流淌而过,转眼三年过去了
今天,是牛栏村李二狗家媳妇第二胎,李家人忙碌起来,守候在产房门口,等待着新生儿诞生。
“哇哇哇………”
随着一声婴儿啼哭,一群人涌进了房间,没有人去关心刚刚生产的李二狗媳妇,而是将目光看向襁褓中婴儿。
当得知第二胎是闺女后,进入房间众人又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李二狗抱着怀里婴儿,李二狗媳妇躲在被子里面轻轻抽泣。
“孩子她娘,我们再生一胎,下一胎一定会是儿子。”李二狗
“可是……村委会如果知道,一定会让俺去做绝育手续……呜呜呜……”李二狗媳妇
“谁敢?我跟他拼了……”李二狗
最终,李二狗在家人的劝慰下离开了牛栏村,为了生儿子开始了漂泊在外生活。
李二狗选择,并不是村里面第一个,受村委会政策影响,牛栏村已经有不少人人家,为了生儿子希望而离开了牛栏村。
李二狗一家人辗转投奔自己一个远亲,这里是一片鱼塘纵横交错村庄,被称为水乡。水乡不同于牛栏村,水乡这里人们不种植庄稼,也不会手艺。水乡因为水资源充足,家家户户都以养殖水产为主业,在水乡经常可以看到往来车辆,这些车辆将水产托运到大城市贩卖,换取粮食和金钱。
养殖水产是一门技术活,李二狗承包一方池塘,在亲戚指点下慢慢融入进水乡。除了平时养殖水产,李二狗还会接帮人盖房子活计,李二狗是一名木工,小到打个桌子做把椅子,大到盖房子都是一把好手。
时间匆匆,又是三年时间过去。
今日是李二狗的媳妇第三胎生产日子,李二狗的父母得知这个消息后,连夜从牛栏村赶到水乡,想着孙子出身后第一时间看看孙子。
“哇哇哇……”随着一声啼哭,一个男孩顺利生产出来。
知道这胎生的是个男孩,李家人顿感一阵欢欣鼓舞,立马就买来瓜子和糖果分发给前来恭贺村民,还在门口放上了鞭炮。
李二狗家媳妇也顿感扬眉吐气,脸上挂上了灿烂笑容,公公乐呵呵逗着小孙子玩耍,跟之前叹息扬长而去相差甚远,李二狗婆婆乐呵呵给媳妇端来鸡汤面……
孩子出生后,接下来就是给孩子取名字了,李二狗爷爷想法是取个贱名,取个贱名好养活;李二狗媳妇觉得要取个好听名字,将来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光宗耀祖。
最终,李二狗爷爷妥协了,给孩子取名李三,因为排行老三就取名李三,没办法农村人没什么文化,李三比李二狗这名字可好听不少。
话说在李三三岁大的时候,李二狗给人家做房子时,从跳板上摔了下来,虽然命保住了,一条腿和一只手臂摔断了,虽然在医院里面接了骨头,却也干不了重活。
家里面没有了顶梁柱,家里的活全部压在李二狗老婆身上,李二狗老婆没想到自己好日子没过几年就到了头。
李三六岁的时候,李二狗老婆在娘家人唆使下改了嫁,丢下来李二狗和三个孩子,李二狗一家人生活变得越发艰难。
同年,李二狗父母也相继离世,李二狗父母给李二狗留下一些钱,穷困潦倒的李二狗搬回牛栏村。
李三十四岁读初一的时候,李二狗因常年积劳成疾散手人寰,离世的时候安排大女儿李梅和二女儿李花,帮忙照顾李三。
从小李二狗将所有爱都给了李三,李梅和李花跟李三并没有什么好感,最后两人商量后决定供李三读书,只不过李三读书期间要自己照顾自己,至于生活费和学费由两个姐姐平摊。
李梅和李花都嫁在牛栏村,两人第一胎都生的儿子,在家中地位还比较高,两人要求夫家人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
李梅和李花给李三留了一些粮食和钱便回夫家了,每隔一个月会来看李三一次。
李三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一下子就沦落成自己照顾自己日子,因为以前在家里都是李二狗操持,李三几乎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