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酣时人正浓。花月知漠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气,心中道:“看一看好戏,品一品这人间的爱恨情仇。不过嘛!呵呵!”(嘴角露出了诡秘一笑)想着,便随意挽了一个发式,特意露出了她那狰狞而又恐怖的疤痕,朝着寒音寺的正中心走去。到了此地,她却不进去,只是跳上了一颗银杏树的枝头,静静地观望一切……
方时,国师还未踏进寒音寺的门,墨卿就骑着白龙马从远处疾奔而来,而花月知看到这一幕,心中好笑道:“这白龙马不是那个登徒子的坐骑吗?他竟舍得割爱!”
而国母一见到墨卿,心中暗喜,却是不动声色,只待到墨卿上前问道:“臣拜见国母,国师。”这时,空鱼上前道:“老衲见过国母,国师。还请诸位同老衲先去上香,而后再拜望公主。”
“那就有劳方丈了。”
而此时的墨卿亦没多说,只是跟在后面,见机行事。
众人上香完毕后,空鱼便带她们进入了秘境,然而,刚一打开秘境的们,空鱼便自知有变,乱石穿空,黄沙漫地,还有成群结队的蜂蚂蚁在沙漠中肆意飘荡,妄图寻找猎物,忽而见到这一方人马,便成群结队来此“觅食”。
空鱼道:“喔弥陀佛,这乃是秘境之中的常住之物,因得了元气,便着了这魂石的道,老衲且替你们挡下一二。”
说罢!随即挥动法杖,那些个蛇鼠之物便向四处逃窜而去。
空鱼道:“诸位施主,在此,吾在此设置了屏蔽之物,诸位先在此呆了一呆,老衲先去破了这阵眼,再与诸位回合。”
也不等他人回应,空鱼便兀自离去,开天眼,破天命,看到寒音后,便克制不住激动的心,抱上了她。
嘴里念叨:“你这人儿啊!总是不安分,可让我心慌。”
寒音微微一愣,然后抱住了空鱼,轻语:“阿煜,我也想你。”
而后,空鱼得寸进尺,想去掠夺寒音的吻,然,寒音只是轻轻一扭头便躲过了。
空鱼也不勉强,说:“音儿,跟我走,可好?”
寒音:“又能去哪里呢?”
空鱼:“炼狱塔,那里,有一处我们的自由地!”
寒音:“阿煜,我很难过!很难过!”
空鱼:“怎么了!”
寒音:“我做了三个梦,我梦见玄梦国里,战火滔天,无数公民死于混战,却依旧有无数市民前仆后继地向前厮杀,想要杀死我们,我不愿,不愿看到这般场景,你可懂?”
空鱼:“……”
寒音:“梦中美好的家园沦为战火的废墟,无数生命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我是玄梦国的公主,我不能推脱!”
空鱼:“好,我陪你!”
寒音:“谢谢阿煜。”
空鱼:“好了!明日,你先回玄梦国,而等几日,我再以外出寻教的名义来寻你!”
随后,空鱼放开了寒音,用绣帕抹干了寒音的眼泪,一跺法杖。便带着她来与众人聚集……
昱日,寒音随国母回国,其间国师酒葳子保驾护航,墨卿与寒音同坐一辆马车,寒月则是单独一辆。
月色朦胧,寒音寺与玄梦国足有两天的路程,忽而,国母墨青苹道:“停”
于是,一群人便在此过夜,马车中,花月知凝望着对面空档的马车,甚是无趣,渐入梦乡时,眼前出现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位男子。一位,她昨日见着的男子——九阳少尊
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慵懒的说道:“九阳少尊怎么有幸来到鄙女的……哎!”
焦阳突的用一朵花瓣划伤了寒音的脖颈:“你是谁,我已经查清楚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手脚,不然,我可要亲自将姑娘送下土了!”
花月知嘴角微微勾起:“少尊若真的知道我是谁,又何苦这般探我的底?”
焦阳再划一刀:“我这个人呢?脾气不太好,惹恼了我,我现在就让你香消玉殒。”
花月知贴进焦阳的耳廓,轻声细语:“少尊,我乃是你父亲的私生女,你的亲妹妹。”
焦阳怒道:“滚,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倒是花家从小有个奴隶,因其相貌出众,小小年龄便学会了魅惑主子,被花家特敕一道痕,只是不知道,你身体里的锁链,还在吗?乜索漫。”
花月知故作恐惧:“公子说对了,可花家,又有什么资格值得我恭敬,所以,我用计灭掉了她们。有问题吗?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尸体,我心中的快感,你可曾知道。”
九阳少尊轻笑:“有仇必报,我喜欢,喜欢你,这个疯子。”
花月知故作娇羞:“疯子有疯子的好处,至少,拼命。少尊如果不愿杀我了,那请回!就算这隔音效果再好,也免不得落人闲话。”
焦阳:“暂且先留着你,不过,你的命,我会随时来收的……”
待焦阳走后,花月知轻抹了身上泛起的冷汗,这个人的实力太高,虽然自己有把握逃脱,然而,任务失败的后果,她不敢想。她更不敢想,阿爷会如何惩治她。阿爷从小养育她,地狱十三塔,炼狱塔,莱茵界……都被阿爷与她“光顾”过,最终,才决定从玄梦国开始一切。
阿爷虽恶,但从未对她,她没有爹娘,而这副皮囊也不是她的,而是一位名叫乜索漫的皮囊,几天前,乜索漫设计杀害了花家的人,而阿爷设计杀害了她。由她代替其皮囊继续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