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也难得给自己放一晚假,和晨晨品茗对弈,偷得浮生半日闲。
突然,安静的房里出现条黑色身影,天方眉峰一跳,注视跪地之人,正是玄武组的女宿,“何事?”
“殿下和两位大人中药,正在太医署。”
“中药”
两人急急赶到太医署,苏和小乔的解药已在调制。
梅老正给墨把脉,一张慈祥的脸却越来越沉,伸手撩起她衣袖,只见臂上缠绕着浓郁的大红曼陀罗花藤纹样。梅老浓眉紧锁,又愤然又爱怜又惭愧摇头:“臣只知这是北疆深谷蛊师们培育的‘弥罪’,中此蛊者,别无他解且这藤纹月余方能消褪。”
一旁的天方怔愣,蛊毒?竟连这都用上
有梅溪在,竟然集体被下药而无知觉?墨阿梅苏小乔,全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这帮人到底哪根神经不对敢动他们!
强烈燃烧的感觉让墨在昏迷中只能泪流不止,身子热得简直发疼,什么东西似要破壳而出,蠢蠢欲动怪异的感觉让人麻栗,好想跳进水里,冰一冰渐失的理性和让人羞愧的欲念
天方看着脸色红得异常浑身滚烫的她,心疼地轻轻拭去那从不肯在清醒时落下的泪。
沉着脸不舍地解开她穴道,这个傻孩子,等清醒后要怎么跟她解释
(我强烈挣扎了下,浴室还是卧室这是个问题)
解去束发锦冠,一层层褪去衣裳,白嫩的身子,血红藤蔓妖娆诡魅得如同地狱使者。
天方叹息着起身熄灯,那一朵朵花却仍隐约可见,曼陀罗惑人的香气似也随着弥漫而起
泛着淡淡红光的眸迷离望着他,一腔绝望颓靡直欲引人堕入无垠深渊!这一刻,她是白瓷盏里醉人的酒红,是暗夜里啼血而歌的莺鸟,是回眸灿笑的娇美嫁娘,是刀尖舞蹈的小小精灵,是清新雨荷上的露,是傀儡眼畔幽蓝的泪,是温润的羊脂玉,是冰冷的黑曜石,光与暗交点的极致!寒与热激烈的对接!
墨伸手勾着天方脖子,糯糯的唇吻上他的,天方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轻柔理着她已长及背的黑发,极近看她闭着眼认真的面容,傻孩子,你是我的傻孩子~没一会儿脸上全是她吻过的水迹,大概燥热使她有些不耐,粗暴地扯着他衣服。天方笑,微微拉开她,自己伸手将仅剩的里衣解下,小东西趴下又是一通乱啃,毫无章法,肌肤就随之麻麻酥酥的,痒得紧。
小色鬼还知道在他漂亮的小腹肌上流连忘返,即使这样颤栗的感觉并不陌生,天方却仍在黑暗中微微红了脸,竟红脸了,哎~被她带得跟初经人事似的。
嗯,除了偶尔偶尔的偶尔,晨晨会反吻,还有谁敢这样对他,更何况是大咧咧扑倒,上下其手,小嘴还不停口。
等她肆意够,天方才捧着她颈项轻笑:“好了么~”回答他的是完全没意识的不满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