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下班了啊。”
“嗯。”顾望舒结束手术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下了手术理了理东西,跟晚上值班的同事交接了一下工作。那着车钥匙准备回家。
路过二楼输液室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小姑娘一个人窝在椅子了,脸苍白苍白的,饿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顾望舒,急步朝许安宁跑去。许安宁睡得浅,还没等顾望舒跑到身前就认出来前面的人。
“是你?”小姑娘软软的开口,嗓子太久没说话,很干,有点痛。嘴唇好干,小姑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起皮的嘴唇。
“要喝水嘛。”顾望舒没有回答小姑娘的话,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眼睛。
“嗯。”小姑娘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脖子。
“那你乖乖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拿。”顾望舒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说不出的焦急。
许安宁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呢。等顾望舒离开了,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在这里。
抬头看了看上面的输液瓶,总算快挂完了。
“能自己喝嘛。”发了会儿呆的时间,顾望舒已经回来了,拿着一个一次性纸杯。
许安宁结果他的纸杯,是温的。
“可以。”
看着小姑娘喝了一半的水,顾望舒接过。“再喝点吧。发烧要多补充点水份。”他还是单膝跪坐在小姑娘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嗯。”许安宁又一次结果他递过来的纸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顾望舒的指尖,凉凉的,好舒服。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小姑娘喝了一杯水,终于舒服了一点。把纸杯递给顾望舒后缓缓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
顾望舒丢了纸杯后,回来坐到了小姑娘旁边的椅子上。
“你怎么在这里啊。”小姑娘觉得有点尴尬,默默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在这里上班啊。”顾望舒看着小姑娘,迎着对方疑问的眼神。“我是这里的医生”顿了顿怕小姑娘不相信。“骨科医生”还拿出来自己的胸牌递给了小姑娘。
“额,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许安宁没有接对方递过来的胸牌。
“上次你来买琴,我以为你是从事音乐方面的工作。”而且手还那么好看,小姑娘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