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语望着儿子苍白的脸,一时愣住,稳定心神回想了好半天才说:“妈咪这几天,不知怎么一直做着一个梦,刚刚好像在梦中被四个不明的陌生人抓来丢在了这里,醒来后就看到了你”。
司徒天睿一听,面如死灰,他突然感觉到深深的害怕和浓浓的恐惧,妈咪是他最想在乎的人,是他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护的人。只要妈咪平安无事,他觉得自己受太多的苦也值得,可是现在妈咪落在了他们手里,他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对妈咪做什么?
司徒语望着司徒天睿红肿的小手,看向他背上那伤痕累累的伤口,泪不停的落下,她哽咽着开口问:“天睿,你是不是很疼?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告诉妈咪,妈咪一定让他拿命来偿”。
司徒天睿却灿烂的一笑,轻声说道:“妈咪,没事,我一点也不疼,真的,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司徒语看着儿子那强颜欢笑的样子,心脏仿佛被刺扎了一下,她的泪流的更快了,一滴接着一滴说:“傻孩子,伤这么重?怎么会不疼?是妈咪不好,是妈咪的错,是妈咪没有保护好你,妈咪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天睿伸出一只肿的如包子的手,轻轻的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露出甜蜜而又满足的笑说:“妈咪,不哭,你的怀抱好温暖,天睿感觉好幸福”。
听着孩子一身是伤,却还不停的安慰她,她的心更疼了,内疚的说:“天睿,你个傻孩子……”。说完紧紧的抱着他。
“好一幅母子情深的画面呀!真是令人感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刑室的门口传来,那声音冷的如严冬的寒冰,足以将他们母子相见心中的那份热情瞬间冷却。
司徒天睿听到这个声音,全身一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水帝’,他对他而言就是这里的恶魔,他的声音更象是魔咒。
司徒语感觉到怀中天睿那畏惧的异样,抬起头,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气宇轩昂又风华绝代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齐腰的蓝色长发披散肩头,蓝色的眉头锋利如刀,蓝色的眸子如质地纯良的蓝色宝石般耀眼和璀璨,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散发着如狼般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粟。
随着他的一步步逼近,浑身强大的气场给这间屋子带来窒息的压迫感,仿佛空气瞬间就被抽离,让人呼吸急促,十分的压抑。
司徒语却是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他冷冷的问:“是你将我儿子伤成这样的”?这话虽是问句,可是却是十分笃定。
‘水帝’却是完全不理会她的问题,在她们的一米之外停下了脚步,仔细的打量着司徒语,然而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他们说:“这就是‘爵’喜欢的女人,不说别的,就这长相都和‘云间’相差甚远,虽然有着美颜惊人的容颜,可是却比不上‘云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有这打扮,粗俗不堪,T恤+牛仔裤,看着象大妈,丝毫勾不起男人的欲望,这堂哥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呀?云间那样精致的美人不要,却偏偏对这样俗气的丑女情有独钟,还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