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的生命是主人给的,必须要一辈子听从于他,那怕他的命令是错的,我也必须去执行,这便是作为奴仆最基本的忠诚”。
“我知道,也可以理解,你有自己的立场和原则,所以我是不会怪你的”。司徒天睿由衷的说道。
‘雪’轻轻的松开他的头说:“你背上的伤已经开始溃烂和发炎了,我现在帮你上药,你忍着点”。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的瓷瓶。
司徒天睿却是感动的眼框红红的,拒绝道:“不用了,如是被‘水帝’发现,他不会放过你的,还是算了吧,我没事,有‘护心丸’在,死不了。”
可是‘雪’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所以迟疑,他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与你父王当年的救命之恩比起来,这并不算什么?”
“我父王”?司徒天睿抓住话中的重点,听是十分疑惑和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现在又不是古代,怎么还有‘父王’一说,这句‘你父王’还真是让天睿感觉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雪’却是点点头说:“是呀,小时候若不是你父王出言相救,我早就死了,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他,却是苦于没有机会报恩,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孩子,你背上的衣服已经和伤口凝固在一起了,我必须要把它剪开,然后用水润湿,将它们与伤口分离开才可以上药,可能会很痛,你坚持一下”。
“我没事,之前的酷刑都能忍,这点痛与之前相比,根本就是毛毛雨。你只管放手做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当‘雪’拿出剪刀剪那些紧贴伤口的衣服时,牵动伤口的痛还是让司徒天睿咬紧牙关,额头浸入豆大的汗珠。
听着‘雪’又一次重复着‘父王’两个字,司徒天睿追问道:“你所说的‘父王’他是什么人?”
‘雪’听了司徒天睿的话一愣,手上也停下了动作,想了一下说:“哦,对哦,你还并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的存在,你们父子都还没有见过面”。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这时,一个冷冰而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刑室的门口传了进来,司徒天睿一愣,而‘雪’却是早已恭敬的跪在了地上,有点胆怯的出声叫道:“主人”。
‘水帝’依旧是一身蓝色的长袍,缓步走了进来,并没有理会一旁的‘雪’,而是来到了司徒天睿的面前说:“你父王的名字叫‘爵’,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王’,而‘王朝’就在白云之颠上,你觉得我这‘水帝帝国’大吗?可是我这‘水帝帝国’也仅仅只是大海的面积,也就是说海有多大,这‘水域帝国’就有多大。可是‘王朝’却是天空有多大,‘王朝’就有多宽广,覆盖着整个天与地的面积。而你父王就是那里的主宰,整个‘王朝’的人都臣服于他并听他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