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还想为她开脱?这次是疯子,下一次又是什么!你给我闪开,不然我第一个就先宰了你!”
我哥还想说什么,便被一旁Adela的保镖架在了一旁,不管我哥如何狂吼和抓狂,他们都不让他靠近那里半分。
“怎么,还想送死?”
艾伯特一丝好语气都没有。
“不是我想送死,而是你有罪!”我说话时,眼都不闪一下,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哦,我怎么有罪?”艾伯特感觉特别好笑。
“因为你杀了人!”
我示意他看向房中倒地不起的国宝鉴定专家宝立。
“你这是贼喊捉贼啊!我杀人?不是你杀的吗?”
这是艾伯特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胡说,我没有!”
在艾伯特说完话后,不知道从哪来的黑色手枪,直接朝我这里扔了过来,我没有习惯性的躲开,而是直接接住了。
细看才知这是刚刚那面具保镖手中拿的枪。
“你这是在做什么?”
“现在证据确凿,你杀了他!你,要跟我去警局!”艾伯特脸不红心不跳悠闲地看着我跳脚。
我这一听,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一把扔掉手中的抢把!
可恶,他们拿枪的人都戴了手套,而人是死在了我的房间!
而且还是这把枪杀了宝立,而这把枪上又只沾了我一个人的指纹!
我跳进黄河都洗刷不掉的冤屈!
“你卑鄙无耻,明明是你栽赃陷害!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哦,是吗?请问在场的各位你们说是谁杀人了?”艾伯特在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向众人,而是眼神挑衅地看向我。
所有人把手指指向了我,我心存的一点光也顿时熄灭了!
“你们胡说!”我愤恨地看向众人。
对啊,这些人可都是艾伯特和Adela的人,他们是母子,又怎么会帮我作证!我可真是可笑。
“你是想跟我去警局,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去百慕大三角,你自己选择!”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故意装糊涂道。
艾伯特手拿拐杖支撑在地,然后站起了身子,他站起来后总感觉他随时要栽倒在地!
他突然向我靠近,我不自觉的后退,他的靠近让我想推开他,然而背后却有人拿着枪指向我的后脑,我能感觉到冰冷的手枪碰在脑袋时触电的感觉。
不用想现在正在用手枪直向我脑袋的人正是那面具保镖。
我只能任由艾伯特这种垃圾靠近!
他突然用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把我的脑袋靠近他的脑袋。
我自然抗拒了起来,哪怕脑袋有枪指着。
我完全没想到这么病恹恹的人力气竟然也能这么大。
隐隐约约能够感觉艾伯特的呼吸弄在我耳朵上酥痒酥痒的感觉,这让我非常不舒服。
“你不要自以为自己的小聪明没有人知道!不是你故意弄混宝立的视线吗?在一旁故意把线索一点一点引导给宝立,故意告诉他这本书就是假的!”
我顿时怔住了,没有了刚刚的反抗,平静道:“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引导宝立,宝立可是国宝鉴定专家,而我只是个一无所有又见识短浅的穷人!”
“宝立又不是气象专家和航海专家,你告诉我他怎么知道那些除了国宝知识以外的知识的!”
“谁说一个从事专业的人不会对其他专业感兴趣,谁都会去了解一点,说不定这刚好就是他会的,然后刚好派上用场罢了!”
“我听说你爸妈现在正在前往潮汕村落地区警察厅附近入住是吧!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们了吗?不知你认不认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握紧拳头,手却有些颤抖。
我所打的小算盘,看来他全知道!
“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知道!你在为宝立的事情自责?”
艾伯特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洞察着这一切!
“要你管!”我立马否认道。
“你想全身而退,也要看我答不答应!你应该庆幸死的人是宝立,而不是你!”
等艾伯特走了后,我立马瘫痪在地,我哥也挣脱出了他们囚禁的魔抓,立马扶住瘫痪的我。
他不是人!他就是一个魔鬼!
看着宝立的尸体就这样被拖出去,我顿时痛哭了起来。
当你想全身而退之时,一定是后面有人为你承担着这一切。
我完全没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一心只想着如何做到全身而退,护住身边亲近的人。
可当自己的自私换来的是别人血淋淋的下场时,内心的愧疚就如满天的烟花般向我散开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