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在第二天白天,就在丁局拿起保温杯喝茶时一个神色慌张的民警闯入,手不停的发抖。
“张法医和小童死了!”
丁局放下杯子随着民警赶往事发现场,前往的路上能看见很多人来回跑动,等到了地方后丁局看见刑警队也在。
刑警队的大部分人捂住嘴犯恶心,叶队也在现场脸色苍白。
“丁叔,这……”
丁局示意叶队不要在讨论然后自己进入查看,里面的场景让他这个老警察也身躯为之一振。
他仿佛看到了只有地狱饿鬼才有的场景。
两人的尸体被残忍肢解,内脏与鲜血沾染每个角落,张法医只剩一半的脸依旧流露着恐惧。
“监控录像呢?”
丁局看见在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后对着刘大宝问道,然后刘大宝直接带着丁局进入了监控室。
此时的监控室只有刘大宝、叶队和丁局三人。
刘大宝打开存储的视频文件找到昨天晚上的时间段然后两倍快进,三人看着画面的变化,当时间进入到午时十二点后三人发现原本死去的尸体开始活动。
过了五分钟后民警小童被尸体咬住脖子,其余两具尸体开始对其分尸,张法医想要逃命却一直趴在地上,最后爬到门口后尝试打开门但门出故障,最后被三具尸体包围杀死。
看着最后三具尸体啃食张法医的样子把刘大宝和叶队恶心的说不出话,丁局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完了!”
丁局瘫坐在椅子上,刘大宝和叶队看出丁局的不正常后拿出纸杯接了杯水递给他。
“吩咐下去,巡逻时允许佩戴大火力武器并给所有人配备防弹衣。”
刘大宝和叶队听到命令后敬礼后开始传达。
于此同时陆辙则是赶到学校参加开学典礼,进入人头攒动的礼堂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嘿,陆辙,听说这次咱们系的有钱没钱两兄弟要上去演讲。”
陆辙看着旁边的老三点了点头,他没想到这两兄弟竟然上去演讲,随着音乐响起所有人闭上嘴。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上台开始调试话筒,然后讲着去年就听过的演讲词。
“真是的,就不能换个稿子吗?”
陆辙在内心疯狂吐槽,此时他讲完后走下台然后就是有钱没钱两兄弟开始演讲,说实话这两兄弟的演讲稿比校长的稿子稍微强一点点。
陆辙坐在椅子上直打哈欠,早知道昨天就不去陪那帮家伙打LOL打到半夜。
就在陆辙打哈欠的同时在城市的地下管道内有一队人拿着手电开始搜寻,此时的刘大宝捂着鼻子受不了这种味道。
“确定是这里吗?我还没被咬死就快被臭死了!”
叶队也不好受,可相比那些吃人怪物的威胁这要轻很多了。
下水道内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无比,潮湿环境催生了很多的苔藓覆盖在裸露的砖头上,偶尔几只老鼠结伴而行。
此时他们到了一处分叉口。
“分开行动,有情况及时回复!”
刘大宝对着身后的人吩咐辙,然后他们分开进入后刘大宝和叶队进入其中一个洞口。
“你说我们的枪对于怪物有用吗?”
刘大宝用手电筒照在前方对身边的叶队开着玩笑,叶队想了想后没有说话。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有总比没有强。”
就在两人在这条隧道里逐步前进时对讲机发出呲呲的电流声,然后显示灯显示有人在频道里说话。
“我们被不明生物攻击,请求援助!”
还没等他说完就出现的枪击声,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嚎叫声。
“找到他们!”
叶队对其他人发出消息后火速赶往汇报地点。等回到岔口时其他没受伤的人开始往出事的地方跑去。
等到他们到了了只看见一个染血的对讲机,而它的主人已经消失,在不远处有具被咬烂脖子的尸体。
“是小马子!”
其他人看着这具没有闭眼的尸体为他默哀着,然后对着地面等候的人下来带上装尸袋把尸体装上后抬出下水道。
另外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员他们在寻找半天后没有任何结果。
看到损失了两名干警的丁局捂着额头,这就是出师不利啊。
在刑警队在处理死亡警员的后事是陆辙这边才从礼堂里出来,可让他感觉到最讨厌的是竟然要在学校上晚自习准备开课的东西。
“淦!”
陆辙和死友们极度郁闷,本来今天决定去网咖再与昨天那帮人大战一回合,现在嘛……
没戏了。
只能现在是该吃吃该喝喝然后准备晚上秃头吧。
就在其他人和陆辙他们一样抱怨时,一个人往学校的地下仓库走去。
“我丢,为啥还要盘点仓库?”
这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拿出要是打开铁链上的锁然后推开门,一股尘土喷了出来。
“咳咳,多少年都没打开了?”
那人摇了摇头进入仓库然后拿出文件夹和手电筒开始盘点,就在他入神盘点时一道黑影掠过!
“谁在哪?”
他被吓了一跳,然后用手电筒照向那个发出响声的地方,可那里只有积攒了厚厚尘土的陈年旧物。
“看来是我疑神疑鬼了……”
就在他回过头后看见了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这双眼睛发着光。等手电筒照向后他才看清。
是只黑猫。
“md是只猫,你可吓死我了小东西。”
他用手指指着那只猫,可这时平静的猫却突然炸毛对着他吼叫,就在他以为这只黑猫无理取闹扬手要打时却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手。
当他眼睛看向那个抓住自己手的东西是他吓得说不出话,这只手血肉裸露指甲渗人,就在要看清这只手的主人。
可这时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住,他惊恐地挣脱可对方力大无穷,感受着血液一点点了流失他倒在地上。
然后在黑猫的注视下被一群怪物覆盖住,当黑猫想跑时自己的腿被怪物拽住,然后被一口吞下。
此时的修罗场在仓库上演,可在外面的人根本不知,然后一双非人的眼睛通过仓库的窗户对着外面看舔了舔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