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朝廷名为辰,开朝太祖王唤,武力开朝推翻旧制,收复天下十六州,坐镇皇城永安君临天下。
在南方有一州名为漳州,漳州地方灌木横生,矮山林立,雨水天气居多,环境格外的潮湿。
而在樟州地界内有一个小县,县名为梧,梧县下泷水亭桡山里,在里内有一个男孩,大家叫他商狗子。刚出生不久,商狗子的父亲被流窜盗匪杀死,自幼便与母亲容氏相依为命,年仅八岁的商狗子,为保护母亲免受地痞流氓欺负开始自习武功,每天早起练习,用小树干削出一根长棍,自行揣摩把式,好几次在门前与地痞打的满脸是血,到了中午下田种地,松土、育苗、播种、灌水、捉虫、收割,全是一人应下。
在从家到田间的路上要经过一个私塾堂,下面五个漫不经心的小书生,一位六旬老先生在上面之乎者也。
商狗子每日经过都能听见,有时会听上一下,慢慢的在半年的时间里越来越有兴趣,进而慢慢变得每天都会来听上一会,时长时短,心里记下老先生说的书文,下田后以锄为笔,以地为纸,习文弄字。
有一日老先生准备去梧县县城拜访好友,路过田野,发现田间地头一条小径上沟壑纵横的写着“贫贱不能移”
老先生看后心中暗想“这字虽然写在泥土之上,但却工整之极,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学生在纸上写的可好多了。”
老先生将视线移到小径旁的田里,一个光着膀子用锄头松土的小伙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个头不高的商狗子,这时不足五尺的身子,风吹日晒的皮肤跟田里土地比起来甚至还黑上那么一点,但脸上的稚嫩任然无法掩饰他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老先生本想上前询问,但还是止住了,心中记下他的样貌便离去了。转过天来,商狗子像往常一样来到书堂外踩着墙头的石头,扒在窗台准备看看老先生今日讲课。但是书堂内一个人也没有,正当他奇怪之时,身后传来一句话。
“你往日也是如此吗?”
听到说话商狗子慌忙转身,看见老先生站在身后一脸慈祥看着他。商狗子从石头上下来,对着老先生做了一揖。
“学生有冒犯老师,妄先生原谅。”
老先生看着他笑着说“你哪有什么冒犯,我方才问你,你还没答复与我呢。”
商狗子弯腰下拜垂首言语道,“是的,学生往日皆会来此,悉听老师教诲,学生万分惭愧。”
老先生依旧笑着问道“你为何惭愧啊。”
商狗子说到“每日来书堂习得文才,却从未与先生一文墨钱,实属愧疚。”
老先生放声大笑,直言“好!好一个学生,免礼吧,把头抬起来。”
商狗子站直了,老先生仔细打量了一番“既然好学为何不入得堂内认真学习,你如此好学,我何在意那点墨钱,往后入堂专心攻读,如何?”
商狗子非常开心,但是思考了一会后。
“先生美意,学生甚是感激,然家中只有母上一人,学生前往攻读,家中田无人耕种……”说到这狗子说不下去了。
老先生看得出来商狗子想要读书,但是家境贫寒孤儿寡母实属不易。
“既然如此,便只能做罢。”老先生叹息道,商狗子垂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这些老先生尽收眼底。“不过,虽不入堂,仍可习文,你往日不变,仍可听闻,吾收尔为生,遇不明之处便询问为师,如何。”
商狗子听完这一番话,非常开心,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老先生呵呵的乐着“好!好!好!先起来,吾姓姜名昊德,你呢。”
“没有认真起过名字,村里都叫我商狗子”说完这个狗子还有一丝羞愧。
姜昊德听完也是一阵乐,“倒是俗的很。既然没有认真起名,我赐你一个字,尚,如何?”
狗子听完又是一拜,“谢恩师赐字!”
姜昊德扶起狗子,看着狗子稚嫩又泛黑的脸蛋子,越看越爱。
“你都给了一个字了,我是不是也得给一个啊。”一个粗旷的声音从姜昊德身后传出来。
在书堂的门前靠着一个老者,这位老者与姜昊德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姜昊德一缕白胡垂至胸前,一头白发垂至腰间,而这位一脸整齐的络腮黑胡须,每根胡子都跟钢针一样,而头上就跟个皮蛋似的,光秃秃的,甚至感觉放着亮。
姜昊德一身白衣长衫,六尺身长,瘦骨嶙峋。而这位上身一个半袖袍,左半边没穿搂出来搭拉在腰间,露出左半边身子,那有棱有角的粗壮肌肉看着甚是点吓人,黝黑的皮肤上若隐若现着许多泛黄的长条痕迹,身高七尺有余,比书堂门框还高了,斜靠着门框都顶着门框顶。
狗子看着他就有点害怕,姜昊德走到老者身边抬手介绍道,“这位是你师叔,姓孟名昊勇,一手棍法勇猛无敌,枪术也是无人出其右,还不上前见礼。”孟昊勇嘴角一咧,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狗子听到师傅说完,急忙上前一拜“师叔在上受弟子一拜。”
孟昊勇有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起来吧。先进屋,在外面又是磕头又是跪的,让人看着不舒服。”
进了屋,孟昊勇对着狗子说,“多大了。”
“学生幼学之年。”狗子回答道。
孟昊勇沉吟了片刻,“啥玩意?!”
姜昊德乐呵呵的说道,“他说他是外傅之年。”
孟昊勇急了,“嘿!你们合伙的是吧,能不能说人话!”
姜昊德哈哈大笑,“他说他十岁。”
姜昊勇白了一眼姜昊德,嘟嘟囔囔的,“真不知道读书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干嘛,说人话不好吗。”
扭过头对狗子说,“你把衣服裤子脱了。”
狗子听后有一点不知所措,虽然平时在地里干活时常光膀子,穿裤衩,但是突然别人让脱衣服裤子,怎么也不好意思,感觉怪怪的。
姜昊德看在眼里,知道狗子不好意思宽慰道,“没事,他是要看看你是不是个练武的材料,脱吧。”
狗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衣服裤子褪下。
虽然跟孟昊勇那一身铁疙瘩比不了,但是狗子身上也是线条四起,孟昊勇仔细看了看狗子,左手上前,一双大手都快可以把狗子握住了。
大拇指压在狗子右胸前,四指按在狗子右肩胛。
“吸气。”孟昊勇淡淡说了一句,狗子赶忙深吸一口,突然就感觉一压,狗子闷哼一声,但是并没有压出气。
孟昊勇松开手,嘴角一咧。
“哼!不错,小伙子,别看毛没长齐,这底子还真不赖,比我那儿几个吃干饭的强多了,行!我也给个字,武!以后你也跟着我学。”
狗子听闻扑通又是一跪,“多谢师叔!弟子商尚武,叩拜两位师父!”
狗子行三叩首之礼,自此,商狗子得名商尚武,习会文武,往后命中还有一段又一段坎坷,终得明君武皇商尚武,还有他开辟的盛世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