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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主动怀疑

铃铛响。

宗关将书放进抽屉,抬头看到了林东跟井辉。

“郝格她不在。”这十天的信息反馈,让宗关下意识排斥警察。

林东看着散发生人勿近气场的宗关,上下打量,了解过后,才知道眼前这个身形挺拔,肌肉跟体态都很好的男人,已经四十二了。

“我们是来找你的。”井辉开口,这些天把郝格的初中高中同学查了个遍,只要是在克图市的,他们都问过了。

把宗关放在最后,是计划好的。

宗关推了下眼镜,回应道:“轮到我了?”

没想着让两位警察给反应,直接走出了吧台,路过林东跟井辉,将店门上的牌子转成了“close”,关好门,便带着两人走到了最里面的座位坐下。

掏出录音笔,打开,掏出本子,打开,然后开始询问。

“你跟郝格是什么关系?”林东盯着宗关的脸问道,这个男人,究竟知道什么,他一定要挖出来。

“我们不要这么问,”宗关伸出手指着吧台,“如果您二位后面没有别的行程,我就去做三杯茶饮,我们边喝边聊。因为我觉得,我会讲很久。”

林东愣了一下,然后往后靠在椅背上,同意了。

三杯蜜桃乌龙被端了上来,一人一杯摆好,宗关将托盘放回吧台,走回来坐下,翘起二郎腿,清了下嗓子。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宗关问道。

井辉是真的渴了,中午跟东哥在路边馆子吃的面太咸了。

林东点头,也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好,我从我跟郝格刚认识开始讲,不知您二位是否介意?”宗关又推了下眼镜。

“你随意,我们愿意听。”林东抿抿嘴,味道不错。

宗关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时间一下子拨回了十三年前。

“我跟郝格刚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九岁。

其实那次很偶然,恰好我去奉先区谈生意,在办公室等外出的客户,无聊拿出手机打开交友软件随意翻动,想找美女聊会儿天。

就那样,我给她发送了好友添加申请,她同意了。

两个人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看了她的照片,不算是好看,但气质很特别。

我也没想到,那一下午我会跟她越聊越投机,那一下午我都没等到我的客户回来。

转眼就是下午六点了,我打心里想见她,我太好奇现实生活中我们两个会不会也聊的这么爽快。斗胆给她发了晚饭的邀约,没想到她痛快地答应了。

在她校门口等她的时候,心里都在庆幸自己今天来谈客户穿的没有那么随意,还算过得去。

她从校门口走出来,走路速度挺快,我告诉她在学校前面灌木丛旁边等她,她是路痴,这样最显眼,也最好找。

第一眼看到她,白白胖胖,还有酒窝,不是照骗。

跟她一起去找饭馆,本来想让她决定吃哪家吃什么,但她一个随意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她解释,是真的不会选,也是真的不挑。

聊天的时候知道她爱吃辣,就点了几个辣一点的菜,她吃的很开心,脸红扑扑的,穿一件类似学生装的上衣,真的很可爱。

吃完饭送她回学校的路上,我订了回浦新区的出租车,一阵风吹过来,穿着大衣的她抖着说好冷。

我拉住她,用背挡住风,她在我的怀里,我觉得可能这种亲密太突兀,但她没有表现出排斥。

她陪我在校门口等到我订的车来,才跟我挥手说再见。

说实话,那个时候,是想把她带走的。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决定一定要再见到她,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你那个时候…好像已经结婚了吧?”井辉翻着找到了关于宗关的调查信息。

“是的,那个时候我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宗关坦然的说着,“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她在沪东,前妻跟孩子在老家,不可能碰的到,而且,我有保护好她的信心。”

井辉从鼻子里发出冷冷的一声哼,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

林东却习以为常,他示意宗关继续。

“第二次见面是因为她学校的咖啡社团组织了一个到浦新区看展览的活动,她跟我提了一嘴,我就定下了去找她请她吃饭的事宜。

她看完展览出来,我已经在附近的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了,想给她买点见面礼,却又拿不准她的喜好。我跟她说我就在她对面的商场里,往出走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在原地转圈找我的小傻子。”宗关笑了起来,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走过去她有些尴尬的停下来看着我,我一把揽过她带她去吃了火锅。

我跟她说我比她大十岁,她反而笑笑说与年纪大的男人相处不累;

我跟她说我是处女座,她开心的说她是金牛座;

我跟她说我喜欢健身,她理所当然的接受我的身材;

我跟她说我以前很胖,她会敬佩的赞叹我的坚持;

我跟她说我们在一起吧,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后来我们每个星期都会见面,几乎都是她从奉先区打一个多小时的车到浦新,当然,是我买单。

我跟她在一起,不会让她出一分钱,出一点力。

她很听话,可也有些小执拗,我让她多泡脚多吃水果,都必须得我帮她都弄好才肯做。

可我还是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我在考虑要不要离婚。

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在挣扎,她不只是新鲜,还有着让人沉迷的吸引力。她总是默默的在包容着你,尽管看起来像是我一直在照顾她,但其实,她给我的认可恰恰就是我最需要的宠爱。

在一起两个月以后,我的公司开始出现第一次股东的问题,那段时间,我全身心的处理公司的事情,对她疏忽了很多,她是生气的,可她不表达出来,一直都说没事,明明说话的语气都不对了。

终于有一天,她再也忍不住,用微信跟我说了分手。我从来没告诉她,当我看到微信上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垮了。

其实如果不是分开过,我也不知道她对我那么重要。我朋友都跟我说这只是一时兴起,我也以为是这样,可后来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才明白,我栽在了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手里。”

宗关闭了下眼睛,在郝格这里,他认栽。

“我一直都记得,我俩刚在一起第一次送她回奉先,我陪她坐在广场草坪的大石头上,一块很大的石头,所以我们俩之间还是有点距离。夕阳照着我们两个人,我刚开始在发呆,转头看向她时,微风吹起她的发梢,她静静的望着马路,侧脸因为挺拔的鼻梁而异常好看,心动的一瞬,我对她表白了,也是唯一的一次表白。

我对她说,郝格,我真的好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风从我们中间吹过,她转过脸,懵懵的看着我,夕阳打在她的头发上,我喜欢的她,发着光。

我以为她会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害羞,以为她会同样的回应我。

可我没想到,从她的嘴里只蹦出了一个哦。

说实话,听到只有一个哦的时候,我很失落,但我安抚自己,可能是太突然的表白,她没有反应过来,以后还是用行动证明吧。

后来我也用那次失败的表白跟她开玩笑,她给的解释是,听到的时候是心动的,但正因为心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可我终究是失败的…”因为觉得心痛,所以做了个深呼吸,宗关扶下眼镜,前些天跟郝格的通话,让他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那个对她说爱的资格。

“她跟你说分手你就同意了?”井辉冷不防的问了一句,林东瞟了一眼井辉。

“当然,虽然我想跟她在一起,但如果她不愿意,那我就不会强求。”宗关平复着情绪答道,“我没有那个死拽着她不放的资格。”

“后来呢?”林东问道,听了这么多天的故事,他已经习惯问这三个字了。

“分手后我有想过再去找她,但随即就是回家过年,回到家看到孩子,看到前妻跟父母,也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就这么过吧,谁不是这样呢。”宗关又喝了口茶,“后面的几年我们都是零散式的联系,偶尔问一下她的近况,知道还好,我也就放心了。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她是好的。”最后几个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林东对语气突然的变化来了兴致,他靠近宗关,音调偏低的问道:“怎么了?”

宗关猛然抬起头,看向了天花板,喉结上下动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井辉想让宗关喝水冷静一下,但被林东伸手拦住,不能让他咽下去,后面的事他必须要知道。

宗关缓缓低下头,但却一直咬着后槽牙,他拿起杯子,却又放下,看向林东,开了口:“八年前,我的公司又出现了股东问题,我去问她,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还是见面谈比较好,隔了将近五年,我又见到了她。

依旧温和的声音,依旧可爱的酒窝,依旧爱笑的她,但是,眼睛里的神情不一样了。她一定经历了什么,而且是伤害了她的,我刚开始以为是五年前我的行为影响的,可后来我们一起吃了饭喝了酒,我才知道,我没有参与的那五年,是她经历了痛苦最多的五年,她开始精神恍惚,深夜痛哭,失眠成瘾,甚至自残。”宗关的拳头落在了桌子上,他的愤怒,他的懊悔,他的不甘心。

“后来她在工作的时候会莫名的发脾气,被领导约谈了好几次,然后我就让她别继续干了。毕竟再这样下去,有可能伤害到别人,也有可能会彻底毁了她在这个行业的路。她辞职后,我不敢让她自己在家,我需要出去办事的时候,就会让我朋友过来照顾她,想过要请保姆,但最终还觉得陌生的人不好而放弃。她曾经有过半年一句话都不说,每天就是拼拼乐高或者拼图,看书学习,或者坐在阳台摇椅上发呆。我也不勉强她,只要能陪着她,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两年的时间,我才看到了她眼里重新有了光。”宗关慢慢松开拳头,似乎放开了什么,用左手食指推了下眼镜,头却又低了一些,难过从语气里都读的出来:“可我…却没能再瞒得住她。她终究是知道了,知道我从一开始就骗了她。

我忘不了那天我回到家,看见她迎过来笑着跟我说有件事想跟我聊聊,然后将我儿子的照片推到了我的面前,将我藏起来的所有照片信件都一下子洒在了茶几上。

她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我,我无力辩驳,只能承认,她冷笑着,眯着眼看我,我想抱她,被一个耳光扇了回来。我捂着脸看到她发红发抖的手,跪下求她原谅,她却冷冷的丢了一句:你不应该给我跪,你应该给你的老婆孩子跪。

然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因为两年的时间她都跟我住在一起,所以她没有单独的住处,也没有别的还在联系的本地朋友,走的时候她只带了一个小包,里面应该只装了钱包跟手机还有充电器,就那么,一去不回头。

我让朋友们帮忙打听,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她才刚好一些,就面临了我这边全方位的崩盘,我一度害怕她自杀。

直到大半年后她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两年期间照顾她用了多少钱,她可以转给我。我赶忙回复她问她现在怎么样,都去了哪里,可没有得到回音。”

宗关讲完,抬起头,举起杯,喝光了里面的茶,将最后一口咽下,他终于让自己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看到桌上其他的两个杯子也快空了,宗关从吧台里又把托盘拿了出来,然后重新做了三杯茶端回来。

“你知道伤害郝格的都有谁吗?”在井辉还因为刚才的故事而震撼时,林东却一直保持着询问的状态。

“我不是很清楚,郝格她不跟我说。只有她在夜里做噩梦哭的时候,我能听到一个名字。”情绪的释放让宗关回到了平静的状态。

“谁?”

“楚震。”宗关吐出两个字,又追了一句,“还不如叫畜牲。”

“我并不知道他具体对郝格做了什么,但是郝格身上多了一些不可能是自残造成的疤痕。而且每次做噩梦,必有他的名字。”眼镜后面的眼睛里逐渐有了杀气。

林东捕捉到了这危险的信号,引导着问:“那你没有去查过这个人是谁吗?”

“查过。”宗关冷漠的回应,“我想去找他,想揍他,想告诉他把郝格害成了什么样。但是,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这样做,郝格能好,那我杀了他都可以。但问题是不会,所以我没有采取行动,那个时候照顾好郝格是我唯一的任务。”

“你不想给郝格报仇吗?”林东追问。

“我不想再用这些过去伤害她,她既然已经决定放下,走出来,我没有必要再把她推回去。”宗关用手指摸着杯子,淡然的回答。

“那如果她其实一直都背着这些伤从没有逃出来呢?”林东紧盯着宗关的神情。

宗关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眼睛看向林东,勾起嘴角,轻声说道:“警官,你想听什么呢?”

林东的胳膊往后退了一点,他没有接话,任何的接话都只会是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之所以又来找郝格是因为我真的没她不可,我离了婚,放弃了财产跟孩子,只为了现在能陪在她身边。哪怕她与别人在一起,我也不会打扰,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众叛亲离。”宗关的眼神看向了店外慢慢亮起的霓虹。

“其他伤害过郝格的人,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代价?”林东绝对不会松口。

“是,他们的死,都是活该。”眼神移回林东,宗关坦然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可我杀不了他们,你们可以去查。跟郝格分开后,我就关了公司回老家了,直到去年我才去过一次沪东寻找机会,然后今年五月十二日才来克图找郝格。”

林东收回紧盯的目光,沪东市的警察之所以没有将宗关列为嫌疑人排查就是这个原因,他不具备时间条件。

可是林东总觉得奇怪,宗关这个时候的突然出现不可能只是那么简单。

井辉看向林东,又看了眼时间,已是傍晚六点了。

“今天打扰了,感谢你的配合,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来找你,近期还请不要离开本市。”井辉收起录音笔,戳了戳林东,示意该走了。

林东跟宗关同时起身,握了握手,宗关又推了下眼镜,微笑着说道:“希望我的叙述可以为案件带来点用处。”

“很有用,谢谢你。”林东也微笑着回应,他怎么可能在气势上被压倒。

“那就好。”宗关走到店门口,拉开门,“二位慢走,我觉得,还会再见的。”

林东跟井辉走出了门,林东却停在了门口的第二节台阶上,他回身问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哎?步天你听说过吗?”

宗关的表情瞬间凝固,又瞬间开化,他点了点头,松开了拉着门的手。

门在林东跟宗关之间晃动,幅度慢慢变小,直到停下。

林东隔着折射灯光的玻璃门已看不太清宗关的表情,不过,他也不需要看清了,走下台阶,不好的预感从他心底升起:步天,还活着吗?

看着林东跟井辉离开,宗关彻底锁住了门,转身下到地下室,推开郝格的房间,一下子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

还好自己收集了信息,捋了捋时间线,才能在警察面前做个假的遮掩。

郝格还有五天就回来了,如果跟郝格说了自己的表现,会不会得到表扬?

“咚。”宗关侧过头看着书柜的方向,隔壁那家店每天在地下室搞什么,总是会发出这种声响。

郝格揉揉长时间戴耳机而酸疼的耳朵,对正在台上排练的明亮笑了笑,然后关掉了播放软件,把窃听录音打开,看了眼监控:这十天,进程都还蛮快的嘛。

将手机关掉,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抬起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用右食指按着太阳穴,台上的人正好在排练晚上散场时的歌曲,闭上眼,享受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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