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知道他这种想法很不对劲,但是那个少年真的是太吸引人了,哪怕是他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也能轻易勾出人的欲望。
苏墨被迫仰头看杰克那张面具脸,这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下巴被弄得发红,少年带着哭腔呜咽着,仿佛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
好疼……
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他对疼痛异常敏感,在别人看来是拔一根头发的痛感在他这里不亚于被针扎。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会习惯于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但是这个游戏在过程中不流血几乎是不可能的。
谁能来救救我……
苏墨恍惚想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会来救我吗?
“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年轻的雇佣兵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来,骗刀后赶紧把快要飞天的苏墨救下来。
苏墨强忍着疼痛睁开眼,对奈布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太过苍白无力。
“谢谢你。”
奈布不在意地摇头,紧跟在少年身后想要为他扛刀。
苏墨看到这个举动心中流入暖意,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救人位下意识的举动,但他真的很开心。
在另一方面上,原来是有人愿意为他撑起屏障保护他的,这场游戏,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
少年的眼里染上明亮的光芒,心中也说不出的轻快,思绪飞转,想着一个又一个拖延时间的方法。
“压好密码机了!”
奈布在接了一刀雾刃后跑去贴门了,苏墨再一次使用音刃并发消息让伊莱开机。
电闸开了,苏墨飞快地向大门跑去。
不行,距离不够。
苏墨正在想怎么才可以去大门,这时伊莱的一只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最后,他带着这只沙雕成功赢得了这场游戏的胜利。
赛后的伊莱沉默了,他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抱歉,我忘记了我还有鸟。”
伊莱:原来我还是个先知,我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修机机器。
菲欧娜:这局的监管是谁?
与他们简单交流几句后,苏墨就回自己的寝室洗澡了。
水缓缓流过少年白暂细腻的肌肤,落下一条条令人暇想的湿痕。
湿漉漉的水汽将玻璃门覆盖,好似要遮住里面那抹动人的身影不被他人窥探,却不知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让人血脉直流。
苏墨摸了摸被水打湿的后脖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那里总是会生出一些不耻的酥麻感。唉,有时间去找医生看一下吧。
少年甩了甩头发,随意地拿了一块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赤脚走了出去。
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价值不菲的礼盒,还放了一封信:
尊敬的苏墨先生,
为了欢迎您的到来,庄园主特意为您准备了一套金色品质的服装——桃缘神
介时您可以穿上它参加比赛,希望您能够喜欢。
您梦境中的旅人——夜莺女士
金皮!!!
苏墨激动得赶紧拆开礼盒,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平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