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冲突

初二的同桌是另外一个村的，我们初一也是同班，他整体成绩都比我弱倒是个头比我大了不少。当然了，我的个头当初在班里一直都是倒数第一的存在。那时候15岁的我身高连145都不到。而我的旁边是一个黑妹。她家离我家不过百米距离，倒是因为她以前常年在外省我们也是这次分班才认识。甚至直到现在认识十几年她都不知道我家是哪一座。黑妹比我大两岁，实际年龄应该说是早生一年多，因为她是挺倒霉的除夕生日所以年龄上就显得比我们都老。倒是她性格随和跟谁都很玩得来聊得开，小到异性同学，大到街坊邻居，包括我妈也对她印象极好。虽然她整体皮肤黝黑，人也耐看，也经常有人写信给她。跟她熟络后，她也跟眼镜蛇一样把信扔给我看，她们女生还喜欢抄歌词，她有一本精美笔记本，上面抄写着各种流行音乐。然后有时候自己边看边哼，要命的是有时候会逼着我学唱歌。我跟她的关系处得像哥们，就是唯一我不能忍受的是她经常欺负我，仗着女生的身份欺负我。怎么个欺负法呢，就是直接拳头打我。不是我不敢反抗，而是没办法反抗。好几次我尝试反抗，然后她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抱住我然后把我压在身下再揍我。因为她比我大，本身女孩发育也比较早。所以那时候的她配合她微胖的身材胸部一直鼓鼓的。而我反抗时候她又是经常贴身近战经常有摩擦接触，所以我只能很尴尬的任由她欺负。当然她也不是没来由的欺负我，基本都是我调皮惹她的时候。好几次路上一块碰到我妈的时候她照常很有礼貌的打招呼，而我都是直接哭诉。我妈也只是笑了笑不相信，或者认为肯定是我不乖才会。反正就是很袒护她。而我惹她最生气的一次是有人送信给她，她还没看我直接先看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紧要内容，然后我怕她发觉又把信撕成了碎片。那时候她发现后拿着那些碎片边拼边哭，而且没有再打我，而是无论我怎么跟她说话都不搭理我。而我的同桌他人说实话挺贱的，在此后续用贱男代替。大家或许可以说是我小心眼或者怀恨在心之类，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对他压根没办法提及一丝好感或同学情谊。他属于那种读书不上不下，做人也不上不下，就是说不上好，坏也坏得不彻底的那种。嘴巴跟做事风格也挺欠的，所以在班级里受欺负的对象大都是他。毕竟后面我读书好了，很多同学对我挺尊重的，甚至一些校园混子因为威胁着让我考试给他们抄答案或作业之类对我也算客气。而他常常被欺负完事了，然后把气撒我身上，也许因为同桌，也许因为我个头矮小。黑妹都经常看不下去骂他好几次，甚至后面我跟黑妹和好也是因为同桌又把气撒我身上。那时候时间大概五月底六月初，离放假还一个月左右。同桌那天被人欺负趴在桌子上哭，而我那会因为跟黑妹玩耍笑得比较大声。他直接冲我发火，骂得很难听，问候家里人。我气及了跟他对骂，最后他约我周末放学打一场。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开了，那几天每天都有好多人来我们班里围观，主要大概是他去别的班级喊他以前的小学同学帮忙，然后一个传一个的。那几天我一直忐忑不安，直到周末放学，班里还好多同学没有走，黑妹也没走。黑妹问我咋办，要不她帮我喊一些朋友帮忙，我不想她去求人。最后她说要实在不行她看情况不对就把那些打我的人跟我关在教室锁着然后她去找老师。说实话，我不想老师知道，可又没任何办法。那天整个教室里里外外黑压压的人群。包括强子他们也都在，强子没跟我一个班，不过他带了几个同学过来撑场。我只听到周围很多同学议论纷纷。大概就是说我读书这么好又这么老实怎么会跟人打架？我没有任何打架经验，先让他踹了一脚。然后我开始扑过去反抗。反正见他人就打，满肚子的憋屈爆发。被他打了好几下也不觉得痛，直到他摔倒在地我才没动手就这样站着。期间他喊来的那些人其实也想过来打我，当然除了人太多被围住还有很多学校混子当初承我让他们抄答案恩情放话无关人员谁敢动手直接群殴。在他倒地被人扶起的同时他就已经在哭了，而我满身愤怒也看到他的眼泪渐渐平息。总以为事情可以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桌子放倒，对着我的桌子隔板就是一脚直接踢破。我气得又开始打，他慌乱中只有抵挡没一会又趴下了。后面同学劝我说先出学校要打再打，我也顺着台阶要下，几个人一块牵着自行车慢慢下坡，他也跟着几个人出来看到我又气打一处直接朝我连人带车踹过来，好在脚步不稳还没踹到他自己摔倒。我火大朝他踢了几脚然后给人拉着出了校门，出了学校一群人也不肯散去，就出主意往他家方向就近一个转盘口等他准备在那伏击。路上很多认识的看到我们一群人也凑了过来了解事情也没着急回去，绝大多数人应该是抱着看戏的心理。我们等了大半小时没有蹲到他，倒是他邻居慢悠悠过来跟我们说他怕我围堵绕远路走我家方向绕一圈回去。我们几个合计抄近路去唯一的桥头堡那里等他。那是他必经之路。有人还问他邻居自己邻居干嘛要给我们报信，那邻居不屑的一句他们全家都一个德性就没一个好东西活该挨打。等他出现在桥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抖了。那会桥的两旁人行道摆满了自行车，我们这端黑乎乎的一大片人起码一百以上。我一马当先的路上直接拦停他，他直接哭了朝我发狠的打，近身的时候我个头力气都不如他，他把我衣服扒着套头上然后狠狠的打我。夏天都是短袖比较薄我借着太阳光线可以看到他大概位置也使劲的往他身上招呼。然后有个人看不下去了直接过来帮我衣服脱了，我恢复光明的时候不要命的直接打到他倒地。本来我已停手，他看着旁边一辆自行车跟我的一样以为我的直接一脚踹倒，车主人一下子惹毛了跳出来几脚给他踢翻。我们本想就此放过，他又开始骂骂咧咧，我火冒三丈直接抓着他的头往桥上的石头护栏上撞。最后路上大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直拉着然后让他跑。他牵着车往斜坡方向爬了三十几米距离时候又开始破口大骂，我忍无可忍的直接冲上去，他看我冲过来抓紧上车使劲踩。爬坡速度哪有我愤怒下的跑步速度快，我飞起一脚踹到他后背连人带车给我踹出去了。连刚才拉架的大人都忍不住的骂，都走人了嘴还那么贱活该被打。最后我下来的时候一大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慢慢散场，人群中后面我看到了阿芬也骑着车最后面走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骑车离开。回家的时候我全身红通通的也不敢让我妈知道，强子陪我在家一下午。第二天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贱男眼角鼓着淤青的包，嘴角额头也都有淤血。晚自习放学后我牵着自行车准备回去，我们班一个跟贱男要好的直接过来一脚给我踹翻地上。我问他怎么个意思，他说我周末人多欺负人少。我笑了笑人多貌似也都是我一个人跟他单挑，当初他可是喊着跟我群殴。他那哥们说还有一人动手，我回他一句他脚不贱不踢人家车子会挨打？他那哥们还是不服气说我人多气势旺才会打赢。我直接很可笑的说现在你们也人多，你看他要不要再打或者你替他来？最后他们怂了灰溜溜的走了。而我为此记恨着刚才那一脚，早晚我还会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