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柠给时寒上好药,看了一下伤口的愈合程度。
嗯,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伤口愈合程度真不错。
不过自己空间的药可以让他愈合的更快,可是他已经清醒了,自己总不能把他敲晕了再弄进空间。
所以还是让他慢慢养着吧,时寒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微怔。
这里几年自己受过的伤不少,从来没有如此快速的愈合,这次自己有多危险自己心里清楚。
但自己得小娘子竟然把自己救回来了,真的很令人惊讶。
至于自己伤口上的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大夫用这种方式救人的。
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起来,蓝柠帮他上好药后就准备回房睡觉。
时寒盯着她的背影离开,闭上眼,时寒刚闭上眼门就响了。
时寒睁目,眼中皆是戾气,来人不是熟悉的人。
林墨淡淡的看着他,今天他听下人说府上来了贵客,是蓝柠的相公,他倒是好奇的很。
于是一回来就过来看看,再目测到男人眼中的戾气时微微一笑,“竟然是你。
那天我就觉得你的眉眼跟那个男娃娃有几分相似,果然是父子。”
对他的防备都这么强,时寒见到男人的真容松了一口气,但警惕之心仍然在,“你是那天的男人。”
时寒能够感觉到林墨的内功,不在他之下。
林墨坐下,“嗯,没想到你们夫妻这场戏连我都骗过去了。”
时寒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并不想解释。
林墨看了几眼时寒,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太浓郁了,果然是上过战场的男人。
时寒再度闭上眼,这个男人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润,娘子从哪里找来的黑狐狸。
林墨见时寒不搭理他觉得甚是无趣,算了,反正他是蓝柠的相公,自己也不好插手家务事。
不过看他也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林墨离开时寒的房间。
最近蓝柠收了一座茶楼,明天自己还要去安排,不过蓝柠教的计算方式省了很多的时间。
所以不用太过繁忙,果然自己选择跟在她的身边是对的。
就是自己经营的赌坊都不如她的一座茶楼的生意,不过是某个人对她有兴趣。
不过自己也不虚此行就对了,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倒是没有想到。
刚才他防备的时候腰间露出了一枚令牌,这个东西他也是见过的,因为曾经他也有一枚。
据时逸那个小家伙说的,他不过离开了三年的时间,三年就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过那又怎么样,自己是蓝柠认可的。
以后就算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也无可奈何,毕竟林墨知道他对这对母子有愧。
看那小子就知道他一点也不想认这个爹爹,所以时寒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而且蓝柠似乎并不喜欢时寒,以后时寒有的是麻烦,所以自己一点担心都没有。
林墨走向院子,竖日,蓝柠带着林墨去了茶楼,让木匠将整座茶楼改成了三层。
一楼全部换成椅子,放了大概几百个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