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永远不会缺少关注,在各种渠道的荧幕之前,人们也持续的关注着法庭上的一切,也关心与期待事实的真相水落石出的一刻。
法庭上,铭宸并没有因为不利于自己的证据而手忙脚乱,也并没有因为会得到重刑而失去沉着与冷静。
冷静的铭宸,像无畏的狮子,像不败的将军,像睿智的谋士,像掌握全局的君王,慢慢地从身上取出有着几张A4大小的纸张,“审判长,这是被告人的自我辩护词。”
很显然,这是辩护词。铭宸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而由自己写的辩护词,在法庭上,当面递交法庭。
审判长看着法警递上的辩护词,一会儿后道:“那请被告人进行陈述。”
“审判长,被告人申请出示证据。”铭宸并没有接下审判长的话,而是要呈上证据。
在铭宸提出出示证据的一刻,旁听席上的观众一阵骚动,“看来事情并不会这样结束啊!荧幕前关注的人们也精神了起来,似乎越来越有趣了,这少年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家也开始期待了起来。”
“请被告人出示证据。”很显然审判长并没有在意铭宸的不接茬,而是同意铭宸提出出示证据的请求。
很快在法警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塑料袋子,袋子上有着医院的名字与标致。法警打开袋子,取出几管装有血液的试管,还有两份报告书,还有两张存储视频的内存卡。
“审判长,这几管试管中的血液分别是原告人莫迪与童羽菲同父同母的妹妹童芙蓉的血液,而这两份报告也是二人的血液检测报告。审判长,被告人申请播放内存卡的视频。”铭宸对提交的证据进行着讲解,同时也请求播放证据。
“请法警播放内存卡视频。”审判长同意了铭宸的申请,并命法警播放证据。
第一张内存卡开始播放,画面显示出来,这段画面很清晰,并不像刚才的证据一样昏暗模糊。画面中是一条长有二十米左右的医院走廊,在画面的尽头是一间医生办公的房间,房间上挂有血液科三个字样的门牌。
在画面中童羽菲一家四口有些伤感与痛苦地离开挂有血液科的房间,在步行了大约十几米左右,画面中出现了一位少年的身影,少年正是莫迪。
莫迪看见童羽菲一家人,似乎有些惊讶,叫住了童羽菲欲上前询问,童羽菲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有些惊讶不解,然后就看见了莫迪在向自己打招呼,然而童羽菲只是点头致意,并没有与莫迪交谈什么,随家人继续离开,慢慢的走去的监控画面中,而莫迪最终是走进了挂有血液科门牌的房间之中,至此画面结束。
第二张内存卡也开始播放了出来,画面依然很清晰,也能听见交流的声音。在画面中,莫迪向医生递交着一份A4的纸张,医生看着纸张,向莫迪道:“根据的你报告,可以确定为再生障碍性贫血,简称再障,是许多种原因引起的疾病,骨髓造血功能衰竭,外周全血细胞减少,主要表现为贫血,出血和感染。”
在与医生几经交流后,莫迪向医生问道:“请问医生,刚才那一家人,为什么进医院,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这是他人的个人隐私,不能向你透露。”医生由于职业道德与医规,拒绝了莫迪的请求。
当然莫迪并没有放弃,继续道:“医生,那位漂亮的女孩是我的同学,我只是想关心一下。”
医生听着是同学,又看了看莫迪。感觉童羽菲与莫迪两人的名字与相貌有些熟悉,医生弯腰在桌子下提出一个有些破旧的包,打开破旧的包,在包里面简直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有油亮发臭的旧袜子、有散乱的扑克牌、有六面的骰子、有喝水的玻璃杯,最后终于在里面找到了一张照片,一张毕业照片。
医生仔细地看着毕业照,似乎在照片里寻找着什么。终于医生的目光定住了,似乎终于找到了什么,然后拿着照片看着莫迪对比了起来。
莫迪有些不明所以,目光也放在的毕业照上,赫然发现这张照片与自己的毕业照片是一模一样的,心里有些奇怪。
医生似乎确定了莫迪与童羽菲是同学,就把童羽菲一家人来医院的原由告诉了莫迪,至此第二张内存卡也播放完毕。
审判长鹰眼般的目光也从画面中退了出来,转头看向控告方:“公诉人、原告辩护人你们对被告人出示的证据有异议吗?”
“审判长,我反对,被告人出示的证据和本案并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并不能作为证据。”,“附议。”很显然控告方并不认为这是证据,连原告辩护人也附议着。
铭宸见控告方反对,并不意外,因为这也许并不算是证据,但是铭宸也有自己的说词,“审判长,这段画面并不能证明什么,我只是想说明,莫迪与童羽菲有着联系,被告身申请证人出庭。”
审判长并不在意这段视频,也没有同意控告方的反对。也许在审判长心里也有些同情铭宸,并不想看到铭宸毁于这荒唐之中,这么优秀的少年,外表俊美阳光,成绩也是那么的优秀,门门满分,多少年了,终于又出现了一位满分的少年,贫苦的家庭,就连请辩护人的费用都很拮据,还需要自己为自己辩护,连辩护词都是在拘留所里一字一画拼凑出来的。面对控告方强势的证据,面对社会舆论的压力,没有一丝丝颓废,依然努力在狭窄的狭缝里寻找光明的路来证明自己。
“请证人上庭。”审判长同意了铭宸的申请。
在众人期待之中,在法警的引路之下。一位美丽的女士来到了法庭之上,女士正是视频中的医生,也是一位白衣天使。
“证人,邓琼艳。请问在六月十五日,你是不是接待了一家四口,而其中有一位少女病人。”铭宸提问。
“是。”邓琼艳简短的回应。
铭宸继续提问,“证人,请问是不是有一位名叫莫迪的少年向你问明少女一家为何而来。”
“是。”邓琼艳依然简短的回应着。
得到证人的肯定后铭宸再次向证人提问,“证人,请问少女是患了什么疾病。”
“白血病。”邓琼艳依然简短地回答。
在三个问题结束后,铭宸看向审判长:“审判长,我的提问结束了,事实证明画面的内容具有真实性。”
审判长虽然有点不明铭宸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再证明一次所提交的证据的真实性,但是这种证据完全不算是证据,对案情的进展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也继续按流程来,“控告方你们有什么异议,或向证人提问的吗?”
原告辩护人、公诉人也非常不解,铭宸为什么极力地要证明莫迪与童羽菲的这一丝丝联系,难道这就能证明莫迪与童羽菲两人合谋陷害自己,不过原告辩护人显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想有丝毫因素影响着案件的进程,提问道,“证人,请问你为什么有原告与被告两方的毕业照片。”
“因为我弟弟,我弟弟经常来我家,也常带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寄放在我这儿。那破旧的包也是我弟弟寄放在我这儿的,还特意嘱咐我别给他扔掉了,说里面有自己的毕业照片。”证人邓琼艳如是的回答道。
“你弟弟是谁?”原告辩护人继续提问。
“我弟弟是邓少长,也是童羽菲与莫迪的同班同学。”邓琼燕回应道。
“请问证人,你与被告人铭宸是什么关系。”原告辩护人继续提问。
“被告人铭宸,也相当于是我弟弟。”邓琼艳思索了一会,回答道。
这时原告辩护人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向审判长道:“审判长,证人明确的回答道,证人是铭宸的姐姐,与被告人是亲属关系,亲属是不可以作为证人上庭为被告人作证,所以被告人出示的证据与证人的证词完全无效。”
“同意。”很显然这是一条规定,审判长也同意原告辩护人的反驳。
“审判长,我反对,首先是证人姓邓,我姓铭。我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证人只是在情感上把我当成弟弟,但我们却不是姐弟,甚至连堂姐弟、表姐弟、远房亲戚姐弟都不算是,所以证人的所证明的一却都是有效的。”铭宸辩解道。
“同意被告人的反驳。”审判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