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墨在自己房间待了两天,想着到底该装什么,增加它的威力。
手里握着的是她耗费了五个日夜做好的长鞭,这把长鞭用了很坚韧的牛皮,为了让长鞭更符合想法,冉墨还不惜用了最后的三根金丝。
因为已经和武安闹掰了,冉墨就想自己做一个独一无二的吧。就像那根棍子一样,不还是阴差阳错的到了老五的手上。
反正,谁爱用谁用。可没一会儿,冉墨就啪啪打脸!
冉墨愁眉不展,自己嘟囔了一句:“该用什么好?”
“吾这儿有微生岚特制毒药,可借你。”阎王一袭黑衣从暗处现身,还是那张金面具。本来只是来看看冉墨的。
隔了三年,阎王第二次夜访,两人却没有一丝被时间捕捉的尴尬,仿佛两人一直都是这样默契的相处。
“毒药太猛,”冉墨脑海里还是不自觉地想象武安长鞭一甩,见血封喉的样子,摇了摇头:“终会伤人伤己。”
“你心里有决定了?”阎王一进来时就看到了自己送的那根白玉簪正牢牢地与冉墨的黑发纠缠,心脏突然急剧的跳了下,当时第一次见到白玉簪时,就想到了冉墨,那个倔强又不理世事的人,很适合她,所以他送给了她。阎王努力不去回想当年温泉里的那副场景,长腿一迈,坐到了美人塌上。
冉墨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想了想,又皱紧了眉头,
“你要多少血?”冉墨接着话题一转:“老怪物那里可有让人动作慢下来或直接晕过去的那种药?最好是能泡的药汤。”这样的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毕竟自己对药材确实不通,微生岚虽然胆小,嘴又冲,但是医术还是很不错的,从他那儿拿药总比回春堂的强一点。
阎王嘴角一勾,甚是邪魅。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拿自己血不当回事呢。
“吾不要你的血。”阎王想着当年冉墨不要命的豁出去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的身份吗?
阎王如果知道冉墨早就忘了他模样,会不会气的吐血。
“啊,对,阎王大人已经好了,那阎王大人就拿珍贵的东西来换吧。”冉墨把长鞭放到一边,盖上盒子,动作也跟着悠闲起来。
本来也只是冉墨随口一说,冉墨才不在乎自己的手艺流落何方。
阎王大步走来,在冉墨书案前站定,清冷又厚重的声线历经三年,更加沉稳,还是那么的熟悉,
“吾现在…最珍贵的是你。”冉墨啊冉墨,说不让吾来烦人,吾可是默默看着你,一直都没来烦你呢。
今儿,是没忍住…
冉墨连眼皮都没翻,人啊,不想理的时候呢,头脑就自动的非常理智,
“阎王大人啊,我的血便说是我的血,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冉墨十分慵懒,连声音都比平时都加挠人心,
“阎王大人实在不适合调戏女子,还是…”冉墨眉眼带笑:“安安静静地做您的大头领吧。”
和阎王耍嘴皮子,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毕竟盟友的关系也是随时都可能变的。
冉墨倒了两杯茶,等着阎王的回答。
“吾送了你这根白玉簪作为及笄礼,你回送吾个武器,不过分吧。”
“堂堂的阎王大人,武艺那么好,要什么武器防身啊,”冉墨一顿拍马屁,突然发现阎王在的时候,冉墨整个人都是灵动的,就像狗腿中带着点傲娇,冉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武器啊,只是给那些弱者防身的,您这样强大的存在,就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阎王虽然听多了阿谀奉承,但是从冉墨嘴里还是第一次听到,脸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有花开了,照得整个人都暖洋洋。
阎王好整以暇,开口道:“那你如何回礼?”
冉墨眼睛低了低,突然想到那个东西。或许可以打发一下阎王,不不不,是回礼!
“我记得…”冉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摸摸这儿,摸摸那儿,去到了内室,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我记不太清机关在哪儿了,反正很难推,你帮我找找。”
冉墨走到离梳妆台不远的位置,停下来思考,阎王不拘小节,他也跟着进了内室,看着冉墨嘟嘟囔囔,翻翻找找,
阎王环顾四周,除了日常用具,其他的装饰物也简单的很,还真是如冉墨一般的风格。他走到梳妆镜那儿,用力一推,
地板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哄”,冉墨刚巧站在那块地板上方,地板收回的速度很快,冉墨失去重心,向前栽去,阎王眼疾手快,一只强有力的手搂住了冉墨拉了上来,可冉墨的膝盖还是在地板收回时撞到了地板边缘处,一阵疼痛从冉墨的膝盖处蔓延,
冉墨还依旧缩在阎王怀里,红红的眼圈显示着主人的可怜。
“撞哪儿了?”阎王的金面具近在咫尺,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查的耐心。
“膝盖…”冉墨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没想到冉墨也会为了疼而哭。
那天晚上,阎王还知道了,有个叫冉墨的女子,身上的血,带有解毒的功效,最爱做手艺,倔强直白,狗腿又傲娇,但是受不了疼,哪怕只是蹭破了点皮,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