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漫长的筛选,我把能用的都收入了我的储物袋,已经不能用的那些,则是放到了那些尸骨那里,一把火,全部给烧了。
都是一些可怜的家伙,没有自己这么幸运,有着鼠鼠这么一个先天生灵保护,死在这里也属实是无奈。
我虽然不能给他们立碑做墓,但是为他们焚化尸骨,清晰怨气也是我能做的,毕竟我也拿了他们的遗物。
一阵黑色的带有刺鼻异味的向着天空飞去,却被阵法笼罩,无法离开这方峡谷。
这一阵大火是我术法所化,燃烧的速度很快,于是乎,不过一个小时,我就被一阵黑烟包围,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不得已的使用内息,同时连忙的寻找破阵的节点。
这方阵法此前我察觉不到,但是如今对我来说却非常显眼。
“竟然是天地自成的阵法,厉害了”这阵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起初我以为是哪个邪修布的阵,毕竟是这种汇聚邪气的。
可是实际上,这竟然是由天地布的阵法。
这种天地布的阵法,也称先天阵法、自然大阵,乃是自然变化和巧合才有可能诞生的阵法,别的不说,就这种阵法除了那些半圣以及圣人,估摸着想要以蛮力破开,那是够点呛了。
也幸亏有鼠鼠,不然,我还真的就要累死到这里了。
蛮力破阵我做不到,不过,如今作为阵法阵眼的头骨已经被我收入囊中,这阵法就是无根之水,破绽……也挺不好找的。
不得不说,先天阵法真的是很完美,即便没有阵眼,依旧难以破解,要不是我精通多门专业技术,还真破不开。
当我破阵离开峡谷之后,我感受到了一缕温暖的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我想我再也不会厌倦阳光的温暖。
说真的,这阳光,有些刺眼。
这一次三十三年不同于真正的闭关,闭关那是专心修练,出关之后与出关之前差别只有修为。而炼化死气,则是相当于关小黑屋,虽然黑暗于我来说没有意义,但是还是很难受的。
我沐浴着阳光,将鼠鼠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那柔软的红色毛皮,慢悠悠的向着不知道的哪个方向而去。
唉,九州就这点不好,没个路标也没有个统一性的地图,去哪里都是靠经验,并且这九州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天差地别的变化,很多时候一千年不出门,可能你就再也找不到曾经蹲坑的那个厕所在哪里了。
还好,这一次不过是走了区区两天,便来到了一个城市。
城市的名字叫做“鄄城”,我以前也没来过,不过还是很大的,在道凡州也算是规模中等的城市了。
现在的我也不急着,师父的消息只能慢慢打听,在这道凡州我也没什么必须要做的,慢慢碰吧。
进了城,肯定是先找地方住下了。
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二道贩子,见我穿着不错,就一直给我推销房子。
丫的口才挺溜,还真的给我忽悠蒙了,当然,我认为是因为我几十年来憋的脑袋有点慢。
于是乎,我成功的买下了鄄城二环之内的一栋府邸。
据说啊,这府邸的前任主人是一位很厉害的修士,在整个城内都是排得上号的修士,只不过,他年岁大了,却吃吃无法突破,便在这里定居住下了。
只不过,三年前他突然间就将这府邸抵押给了商行,随后,离去了,一转眼这就是三年,按照规矩,三年时间不赎回来,这府邸也就可以由商行自行处理。
一个商行,自然不会差这么一个府邸,但是就这么留在手里面落灰,也是不值得,于是乎,就有了我卖房的那么一幕。
想一想,一万三千多年了,这应该是我的第一套房子吧,就连那个时候要结婚,都没房子的我……有点小激动呢。
于是乎,我怀揣着激动的心,随着那个二道贩子找到了商行的管事,又被管事带到了那栋府邸所在。
随后,我开始参观我的第一个家。
府邸的面积不小,东南西北四个院子都有五百多平,加上中间的花园足足有三千平,足够上千人在此地往来了。
此外,府邸之内之前便留下来的侍女有五人,杂役十三人,以及一些个家畜,都算在了我的名下。
我仔细打量了一圈,这府邸虽然没有什么防护措施,但是胜在干净整洁,没有什么杂物,我也不需要太过仔细的整理,到时候招募几个下人就够了。
不过,还是要准备好师父师妹还有鼠鼠的房间。
这几个一个都不能忘,要知道,女人……女性生灵有一点那是共同的,不讲道理。
要是哪一天,你做错啥事,被她们抓了小辫子,可就废了。
索性,我这个人虽然实力不咋地,但是有钱是真的,而且还是妥妥的富一代,所有的家当都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养个几百个后宫都没得问题那种。
扔出去几十块灵石,发出去几个招聘消息,不过三天时间,就招上来了一个管家,三十五位侍女以及二十位杂役。
这些,都是一个府邸必备的,除此之外,我又安排了一些人将整个府邸都重新修饰了一番,又在四合院子里面各自装饰了几间比较女性化的房间,供众女选择。
并且,我还散布出去消息,五日后,府邸更牌匾,邀请鄄城内的诸多大人物前来观礼。
这也算是一种礼仪,和城内的地头蛇们打个招呼,同时也表示自己的态度。
不然,自己这么个外来户突然间落地在此,城内的诸多势力绝对不会有什么态度。
一般而言,都是我这种外来人去登门拜访各大势力,只不过,我也是个有排面的人,望天一族古往今来仅有的两人,当代望天一族族长,被世人誉为魔头的人。
要我给那些小势力低头,乃至于上门求见,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身份问题,也是代表着我师父的颜面。
师父说过,不能丢了她的颜面,绝对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