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放晓,镇南王也是如时出来,看到李封和身后一中官兵之后松了口气。
李封还在想在那具尸体的事情,没有发现,镇南王已经出来,知道镇南王走过来,李封听到声音之后才抬头。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面对镇南王的询问,李封苦涩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一次,可能会非常有趣,毕竟我回来的时候,这些人可是帮我发现了一具尸体。”
李封没有说是谁,镇南王也没有问,反倒是接过李封递回来的令牌,“该走了。”
千余官兵浩浩荡荡的往庆安县进发,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但是车里面坐的不是李封和镇南王,而是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一具尸体。
镇南王刚得知李封要把这具尸体带上,而且让二人骑马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会,但是终究是没说什么,镇南王知道,李封可能是唯一一个在沧澜王那里学的东西最多的人。
一行人在树林中快速穿行着,是不是的鸟鸣声,或者风吹落叶的沙沙声。
“全速前进!”
“急行!”
随着这一道命令的下达,这一队官兵前进的速度骤然飙升。
“镇南王大人,等会到了庆安县,还希望您能够看我眼色行事,虽然如此之举有些越矩,但是为了成功,还请大人······”
“放心。”
镇南王伸手止住了李封还想继续说的话啊,道:“我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要是真论起来,你还和我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生分。”
李封松了口气,他还怕镇南王到了之后一个没忍住,直接就让这些人冲进去,把人都给抓了,要是那样的话,可是没办法查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的。
“那么我们就这样,这般······”
庆安县
这里收到了极大的灾情,整个县城毁坏严重,每天都有一群人在这里忙来忙去的。
而在这一天,似乎是在这个县城中出入的人多了,又或许是灾害更加严重的地方流亡过来的百姓过了,这个原本已经散发着死气的县城,平添了一道生气。
而这样的现象,足足出现长达三个时辰,各式各样的百姓从场外进来,在城里的集市上出售一些物品,乞讨,又或者是在四处找事做。
总之,这个县城,短暂的时间内,活了起来。
庆安县衙门
“什么?”
这里的县令依旧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这些老百姓无家可归,挨冻受饿,但是有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当得知又有一群人进入庆安县,庆安县令终于忍不住了。
“简直胆大包天,谁让那些人进来的?交钱了吗?我们这可不是让这些人白吃白喝的。”
很是不好意思,在这种小地方,就是有那种目光短浅,谁都看不上的小人,而庆安县令就是一个,而且脑子还不怎么好使。
“大人······”
旁边的衙役还想说什么,却被直接打断。
“我让你说话了吗?去,让人都给我把新进来的所有人带到一起,让他们给我去干活,不用给他们饭吃,饿着就行。”
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衙门。
但是他不知道,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镇南王大人,跟上去,上屋顶,没问题吧?”
李封虽然是在问,但是没有丝毫停顿,一个人直接翻上屋顶,没有想要帮助镇南王的样子。毕竟也是老头子带出来的徒弟,即使是没有教的太多,但是上个屋顶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走,我觉得他应该有些事瞒着我们。”
连镇南王都已经发现,李封从夜行衣中摸出一把匕首,“等会有人我来杀,你会出动静。”
虽然言语中充满了对镇南王的不信任,但是镇南王没有任何的别的想法,这是事实。镇南王不禁侧过头去看了眼李封,现在他可能明白了沧澜王为什么会把一身的本事全部都教给李封了,因为这个家伙,合适。
“到了。”
两人在屋顶上,庆安县令在马车里,而现在,马车停了,停在了一个府邸前。
“还真是大胆啊,区区一个县令,居然建造府邸,还在其上刻画金龙。”
镇南王已经不再发怒,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是李封却戳了戳镇南王的手,偷偷指着马车前面的一个人,“镇南王大人,你看。”
镇南王看了一眼,揉揉眼,又看了一眼,依旧是那个人,随即呆愣在原地。
“这个庆安县令,好像玩的有点大啊。”
也不怪的镇南王说这种话,庆安县令的所作所为,就连李封都觉得有些棘手,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奇的才能的庆安县令,又凭的什么做出这种想法?
他后面有人。
这是唯一的解释,虽然镇南王不清楚庆安县令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和李封一样能够想到他的后面肯定有人。
李封虽然猜到了一些,但是,还是要等,等他把铮铮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
“走。”
李封看了一眼四周,记下位置,带着镇南王离开了,回到了伪装成老百姓,乞丐等人的官兵旁边,
“传令下去,再等一刻钟,你们分别带着三百人从三个方向制造骚乱,剩下的一百人,不用管我们,继续在这里,盯着这里的官兵,只需要拦住就行,不用杀。”
李封看着县衙,“你们见过昨天晚上那个尸体吗?等会,会有一个几乎一摸一样的人出来,抓住了,别伤到也别弄死。”
李封看着镇南王,“您就瞧好吧。”
至于李封到底是要干嘛?
“你,伸手!小心点,把这一包毒悄悄地放他的酒杯里。”
镇南王吸了吸鼻子,开口道:“这是,大梦?”
“对,老头子教的,不知道能让他晚上睡多久?”
两个人相视一笑,对于这一点但是非常的默契。
镇南王知道李封肯定是给庆安县令准备了一份大礼,所以对于这件事又添加了一分趣味。
而李封知道,镇南王是不会反对自己接下来所要做事的,因为,这件事最好的解决方式,应该也就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