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热的发烫,恰巧怀里人儿清凉如玉。江一白慢慢地往腰下摸索,慕渊喑哑一哼。江一白彻底失去理智。
第二日,江一白醒来,想起昨晚的梦,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自己是中了慕渊的魔了,正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瞧见躺在身侧,光溜的慕渊!!!脖颈间的青痕,腰间的紫迹,床上的污浊。完了,这可怎么办,慕渊这等神仙般的人儿。我太不是人了,慕清可不是这条道上的。我怎么没醒着,啊啊啊啊,好后悔。
江一白正懊恼着,看见慕渊睁开了眼,看见他就闭上了眼。等等!慕渊眼里亮晶晶的不会是哭了吧。江一白急得抓耳挠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床头拿起玉雪膏,作势往慕渊探去。
慕渊一把甩开江一白,“江公子,我歇歇便走,不劳烦江公子了”说罢翻身面对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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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西疆旱灾,赈灾饷银一批批往灾区拨,灾情不减反增。皇上派工部侍郎前去治理、吏部尚书前去调查,慕昊治理暴动兼保护二位钦察大人,慕渊也一起过来学习。贪官污吏一边收取官饷,一边联合富商抬高粮价,一边安插眼线在灾民中,时不时来几场暴动。
慕昊当时特别头疼。这若是战场,杀了就是了,可这是自己的同胞,真是又恨又恼。当时出了一批劫富济贫的侠士,两个晚上把一百多万两白银运到了西疆知府里,慕渊本想夜里会一会那些侠士,顺带让他们找一些贪官污吏的证据。可最后发现这些侠士,表面来自五湖四海,私下里多多少少都与江家有些关系。一开始慕渊还当是江玉琅命人做的,后来才查到这些人是江一白找来的。这倒是和传说中行迹恶劣的江一白不一样。
从那时,慕渊就在暗处调查江一白,一来二去慢慢就起了别的心思。
可江一白爱好美色,一向没有定性,得慢慢来。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就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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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渊回去慕昊请了几天假,不练剑骑射,也不去上学,平时的饭吃的都少了些。
江宅里,江一白听着暗卫打听来的消息,一阵阵犯难。慕渊虽然城府深沉,心思极难猜测,可又心怀坦荡。我这喜好,旁人只为取乐,我却当真奉为人生追求。我这样对慕渊,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几日慕渊和墨瑾在房里下下棋,看看书,倒是自在。二人本就不用去上学,因为禹老过来授学,二人过去学学。
书上的知识难懂,总要常温习;游学得来的经历,需要细细反思;名师的指点,很重要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学名师身上那股‘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深’的劲儿。
慕渊在家,可就苦了慕清了。早上练字,下午帮南烁处理药材,晚上还得读会书才能睡觉。和璞玉在一个房子里,倒也精神。
过了几日,墨瑾把璞玉还给了慕清。军营中病患大多康复,南烁南灼留了些伤寒的方子,便请辞离去。慕昊本想再留他们几日,把军中老将的老毛病治好再走,南烁答应定期过来看看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