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宛城郊外,我正和关梁大哥告别,关梁说:“曹桓弟弟,一开始是想和你一道,前往东京的顺便拜访下义父,但如今有褐衫军谭起护送,而且谭起说陛下没有批准我离岗送你的要求,因而你此次前往东京我就无法相陪了,你一路多保重,替我给义父问个好”。我说:“这段在宛郡的日子,有劳关大哥费心了,我回去后也会替关大哥给父亲问个好的”,一番送行之后,我和裘貉便在谭起的护送下前往东京之路的下一站洛郡,裘貉和我在马车中,谭起在外面骑着马,外面的褐衫军大概有30人左右,看样子这一路会消停不少,但前往东京的我心里并不踏实;我们很快就到了洛郡,刚到城门口就发现无数的人堵在前面,我在马车中掀开车帘,看着如潮水般的人群,问裘貉说:“这是什么情况”,裘貉说:“洛是邢国的陪都,但今日之场景我也未曾见过”。这时守城的将领看到了谭起,说道这不是褐衫军吗,急忙跑下城楼穿过人群,跑到谭起身边,说道:“不知是褐衫军的哪位大人,在下洛城郡守郝庵”,谭起说:“原来是郝大人,我是褐衫军统帅谭起”,郝庵紧张的说:“谭大人,久仰大名,不知谭大人来此所谓何事”,谭起说:“护送后面车中之人前往东京”,郝庵松了口气说:“可否问之后面是哪位大人,竟由您亲自护送”,谭起说:“当朝兵部尚书曹格之子曹桓”,郝庵在一旁有些迷惑,谭起继续说道:“前面的是什么情况”,郝庵说:“前面是为郡主比武招亲而来的各国人士其中不乏我邢国的达官显贵,他们正准备排队进城”,谭起说道:“可否让他们让开,先让我入城”,郝庵说:“那我试试吧”,郝庵然后命令士兵把人群分开,此时有一人推开士兵说:“我是吏部尚书之子李志,今日人多,大家都在排队,凭什么给后面让开,你们怎么能如此行事,李志后面的人也借机起哄”,一时间变的很混乱,谭起骑着马走到人群前面,大声吼道:“奉陛下之命,前往东京,挡路者死,皆给我让开”。这招果然有效,人群很快就分开了,我掀开了马车,走了下来,走到谭起面前说:“既然大家都排队不如这样,谭统帅先入城,我排队进入,之后与谭统帅会合”,谭起对我说:“曹公子,安全重要,这样你的随从(裘貉)和士兵先入城,我陪你一同排队”;我还想暗中逃走,看来还是不行,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之后郝庵走了过来,说:“曹公子,我府上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看着点了点头。此时李志走了过来说:“你就是兵部尚书之子曹桓”,我说:“正是,你是”,李志说:“我是李志,吏部尚书之子,早听说你气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是这样,但你的气势上不像你的父亲,倒是有些皇室的成员的感觉”,我说:“我长期在舒国,与父亲长久未见,因而未有他的习性”,我继续说道:“李兄,这里人为何这么多,莫非有什么大型庆典”,他跟我解释后,我说:“你难道也是来此比武迎娶郡主的吗”,李志说:“桓弟,说笑了,我与郡主认识,我是来帮忙的,负责主持这次比武而来”我对李志说:“我也无事,可否跟你一同去看看热闹”,李志说:“桓弟,若想去看,那就跟我走吧”,我们排队进城后,李志边走边说:“咱们邢国的这位郡主,虽貌美如花,但却喜爱习武,本来陛下要给她赐婚,但被她拒绝了”,我说:“陛下的赐婚,她都拒绝,那不是违抗圣旨吗”,李志说:“看来桓弟长期在舒国,不太清楚我邢国的情况,我邢国在百年前也还是众多小国中的一国,当今皇帝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堂弟,这个堂弟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就是今天要比武招亲的这位郡主,因此”,我打断的说道:“因此,她是大邢国的继承人,所以今日各国的达官贵族和本国的富家子弟都来此”,李志说:“桓弟说的对,正是如此”,说着我走到了一个院子外面,门口和里面都是人,李志想挤进去,边挤边说:“我不进去主持,比武也不能开始啊”,但没人理他,我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出来说:“你这样是进不去的,他们都没人顾你说的,这里太乱了,你过来”,我拉着他的手臂,从墙边踏了两步翻了进去,后面翻墙进来的谭起说:“我之前没有注意,原来曹公子的轻功如此了的不在我之下,那你一人留此便是,我在外面喝个茶”,我心想可以出逃了,我说:“好”,然后谭起说:“我不喜欢热闹,我看派去安顿的褐衫军也回来了,我让褐衫军把院子围住,曹公子有事叫我便是”。我心想,那我还怎么跑出去,谭起走后,我看到远处台上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是一张瓜子脸,眼睛明亮清澈,虽不是惊艳,但却可爱。李志看我愣住了说:“桓弟,怎么了”,我指着这位姑娘说:“她是?”,李志说:“这就是我说的郡主”,李志拉我到台前,郡主对李志说:“你怎么才到,我这边都快忙不过来了”,然后看着我说:“你是哪位”,李志说:“他是兵部尚书曹格之子,曹桓”,郡主说:“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儿子”,李志说:“他长期在舒国,所以朝廷上鲜有人知”,郡主看着我说:“你可会武功”,我说:“会一些”,郡主说:“那你要参加比武吗”,李志说:“桓弟不是来参加比武...”,他还未说完,我就接了过去说:“比武我愿试试”,随后郡主拿出一捆绑着的木牌,木牌的大小和一个手掌差不多,边递给我边说:“你去把木牌发给他们,一人一个,你若想参加比武就自己留一个,打不赢你就投降,不要在此丢了性命,免得我被皇叔责说”。我说:“郡主,说笑了,我也习的一些武艺,恐不是那么容易就丢了性命”,郡主说:“他们武艺大多在七级左右,你可知是何等级别”,我上凑到郡主面前说道:“级别我不清楚,但若我赢了,可否改日请我喝个茶”,郡主说:“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看你长的愚傻,说话倒是个有趣的人”。
李志随后跟我说:“桓弟,你习武练了多久”,我说:“不到两年”,李志愤怒着急地说:“那你不是会丢了性命,你虽武艺不精,刚谭统帅说你轻功还不错,到时你打不过记得逃跑”;郡主对李志喊道:“你快过来主持抽签”,李志说:“好,我这就上来”,临走时没忘对我说:“记得,打不过,跑”。李志上了台上,拿着竹筒说:“本次比武,采取抽签的方式对决,各位所领的牌子上的号码和我竹筒里签子上的号码一样,每局,我从竹筒中抽出两个签子,与签字号码一样的上台比武,全部抽完为第一轮,获胜着参与第二轮,最终获胜者和郡主比武”,底下的围观群众说,比武不是选郡马,为何还要和郡主比武....。李志从竹筒中随意拿了两个号码说:“3号、51号”,两人刚上台,我便垫了两步,飞到台子上说:“这样太慢,估计比完都天黑了,耽误我喝茶,你们一回上五个,我一人对之”,那两人中的一人说道:“休要猖狂”,便快速向我奔来,我用出《渊尘》此人停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另一人看此场景直接跑了,台下的人楞了会,便上来了几个人想比划比划,但很快就躺到了地上,随着他们不断的上台,我感觉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强,但身体貌似有些吃不消,还不到三十人时,台下的人就没人敢上台了,我貌似有些疯癫地喊道:“还有谁”,然后就晕倒的,等我醒来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身旁是裘貉,裘貉见我起来后,对我说:“听说你今日比武来着,但大夫说你身体无恙,你是怎么晕倒的”,我说:“这事说来话长,咱们逃跑的计划先停停,我在此昏睡多久了”,裘貉说:“两个时辰”,我边穿衣边说:“我先去那边探探口风,今日吏部尚书之子李志跟我说过,朝廷上鲜有人知曹格还有个儿子,印证了你之前跟我说的情况,我这再去探探口风”,裘貉说:“此时已天色渐黑,不如明日再去”,我起身笑着说:“今日还有一事要办”。